“问情,你先别激动,我想柏少侠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你先别急……”风枯话未说完,就被君问情打断。
君问情吼道:“现在没危险,不代表以后没危险啊!风枯,你让我怎么不急,你从未爱过人,你当然不知道我的感受!”
这话一出,让风枯嘴唇紧抿,偏偏君问情,根本没注意那么多,君问情现在急需发泄的出口,风枯就这么撞上来。
“风枯,我求你了,别把人想的和你一样,我没有那么无情,柏韩闫是我的爱人,你能体会,心爱的人失踪,该有多么难过和担忧吗?我求你别说了!”君问情说。
她的情绪越发激动,君问情狠狠瞪着风枯,似乎把风枯当成了仇人,下一秒,就要将风枯,生吞活剥似的。
说实话,风枯是惊讶的,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君问情,平时嘻嘻哈哈的君问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也许正如君问情所言,风枯冷血,所以才能这么理智。
风枯感慨,好像所有感情,都是这样让人疯狂,无论是哪一种。
不过,这时候感情用事,可一点作用也没有。
君问情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风枯见君问情转身,去找消失的柏韩闫,当机立断打晕君问情。
抱着昏迷过去的君问情,风枯无奈叹了口气,道:“你若醒来怪我,我也想无话可说,但你这样感情用事,只能坏事,无法起到任何一点,积极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柏韩闫暂时下线(
第40章 第八章
君问情醒过来时,夜幕已降临,她直勾勾盯着素色纱帐,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想起之前对风枯说的话,心中愧疚——她不该那么说风枯。
门被轻轻推开,发出牙酸的“吱呀”声,君问情就这么躺着,没把视线分给来人一眼。
“对不起……下午,我不该这么说你。”君问情眨了眨**涩的眼睛,声音有些发紧,她说。
端着一碗清粥的风枯,走到床边,把粥递给君问情。
此时的君问情,被扶卿扶起,扶卿看着愁容满面的君问情,想要安慰,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睡了这么久,你也该饿了,吃点东西吧!”风枯似未把先前的不愉快,放在心上,他对君问情道。
顺从的接过,风枯手中清粥,君问情勉强挤出笑容,道:“多谢你挂心。”
君问情只尝一口,便将粥放在矮柜上。风枯见后,不赞同地看着君问情,他端起碗,舀起一勺粥,喂到君问情嘴边。
“不吃点怎么行?好歹再吃点,等会儿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吗?别让我担心。”风枯耐着性子,哄着君问情道,
君问情听后,却无声哭泣起来,她抿着唇将头扭到一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下一刻,君问情扭过头,看着风枯。
“风枯,别对我那么好……我怕我会爱上你的……”君问情勉强笑道,只不过脸上的泪水,让她看起来滑稽的紧。
手指点了点君问情的额头,风枯嗔怪道:“你啊,少岔开话题,快点再吃点。”
“知道了知道了,风枯你真是个老妈子。”君问情双眼含笑,说道。
乖乖张嘴,吃下风枯喂来的白粥,君问情时不时抬眼看风枯。
风枯好笑地看着君问情,手里的动作却很小心。好容易一碗粥见底,风枯身后的扶卿,将手中的碗筷收拾好,带了出去。
“说吧,究竟出了何事?”风枯见扶卿离开,微微叹息,问君问情。
君问情清泪簌簌,她用手擦去眼泪,强忍心中悲痛,看着风枯,问道:“说之前,我能问个问题吗吗?”
风枯点点头,说:“若我能回答的话。”
“若是……”君问情垂眸,盯着自己白皙的手,道,“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最亲近的人背叛了你,而这个人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会原谅他吗?”
风枯目光锐利,上下打量着君问情,像是要看穿君问情的心。
“不知道,也许会原谅他,也许一辈子无法谅解……不过有一点,我希望背叛者,永远不要后悔。”风枯若无其事道。
也许是这个问题,太过沉重,君问情沉默了一会儿,掩去眼眸中的思绪万千,君问情盯着被褥,无力笑笑。
风枯听见君问情说,“事情是这样的,你听我慢慢道来……”
风枯和扶卿前往纵横派,在镇里留守君问情与柏韩闫,约好准备去镇上游玩。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纵横派服饰的人闯入,点名要见君问情。那人自称白辞师弟,受白辞委托,让君问情火速前往镇外。
君问情自然不会有轻易相信,她问那人:“白辞可说过,为何要君问情前往镇外。”
那人一脸倨傲,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他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君问情一听这话,心中倒是好笑,她看了看那人,说:“我又怎知你不是在骗我们?”
“骗你们?我闲着没事啊,骗你们做什么?”那人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说。
又像是想起什么,那人从怀里拿出一封手信,递给君问情,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下肚。
“这是大师兄要我交给君问情的,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先看看,是不是大师兄的字迹。”那人说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