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白辞啊,问情姐姐,你不记得小时候,我和你一起被大哥哥救回来,大哥哥还带回一条鱼啊。”白辞言辞诚恳,希望君问情能相信他。
君问情听白辞这么说,呵呵**笑:“原来是弟弟啊,这么久没见,你长得越发挺拔了。”
君问情的敷衍,白辞哪能听不出来,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起来,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君问情并不知道,她的态度,被白辞误会成,她并不想认白辞这个弟弟,要是她知道一定会大呼冤枉!
君问情有些纠结地看着白辞,她是很想和白辞叙旧的,可是她隐约听过,风枯与纵横派的恩怨,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和白辞叙旧。
更重要的是,白辞居然还叫风枯大哥哥啊……君问情才不会说,当她成年时候听说,风枯根本没成年,她对风枯的称呼就从大哥哥,直接变成风枯了,有时候,也会学桑上花叫风枯小崽子。
君问情严肃地想着:自己以后要不要改口,改称风枯为大哥哥?这样也好给白辞做个好榜样……算了吧,想想那场景,真是吓人。
等君问情回过神,白辞已经捂着玻璃心准备离开了。
看着白辞受伤的表情,君问情不明所以,她**咳一声,道:“见过风枯……我是说,大哥哥了吗?”
白辞听后,变的有精神起来,他点点头,说:“见到了,姐姐,你这些年来过的好吗?”
“还行吧,这不刚被我师父放下山,准备历练十几年,顺便保护风枯……我是说,大哥哥。”君问情改口改得艰难,最后,她**脆放弃改口了,习惯这东西,实在难改啊。
“原来如此,我的话现在是纵横派大弟子,师父说,等他踏上仙帝境界,就把纵横派的担子交给我。”白辞不用君问情问,老老实实交代自己现在的状况。
听到关键字,君问情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表情自然地问白辞:“你师父要踏上仙帝境界了啊……我记得,纵横派有只有一人,卡在仙帝境界很久了,你不会是白秋慕的徒弟吧!”
白辞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道:“是啊,姐姐你猜的真准,其实我也没想过,会得到师父的青眼,更没想到,原来师父与我的娘亲是同胞姐弟。”
君问情擦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她叹了一口气,道:“那你可千万别在你大哥哥面前,说你是白秋慕的徒弟啊,不然的话……”
“不然如何?”风枯平淡的声音,从君问情身后传来,君问情心虚地摇摇头。
“没什么……风枯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君问情可不敢承认刚才的话,她握不准风枯究竟听到多少,便开口试探道。
风枯神色自若,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君问情,道:“我来很早了,只不过,你们都把我无视了而已。”
“是吗?呵呵……”君问情此刻,除了**笑,也只能**笑。
风枯叹了口气,道:“今天一起来,就看见听见外面乌鸦叫,果不其然,调皮的猫儿按耐不住了啊!”
白辞疑惑地看着风枯,他并没有反应过来,风枯到底在说什么。
猫儿……调皮……这次任务的目的地……突然,白辞脑中闪过什么,可惜那东西闪的太快,白辞根本无法抓住。
“你又在打什么哑谜?猫儿?是说谁?风枯你不是说我吧!”君问情满脸问号,看着风枯运筹帷幄的模样,君问情恍惚觉得,这一刻的风枯和她师父,真的很像。
风枯笑的神秘,却不说破,反正他的提示已经送出,若是白辞抓不住,那也不能怪他。
若不是看白辞和他以往的情分上,风枯才不会这么轻易,就将这么简单的提示送出。
白辞还在思考风枯的话,他总觉得风枯话中有话,可是就是想不通,风枯到底想表达什么。
柏韩闫收拾好仪容,走到白辞身边,就看见白辞沉思的模样,他拍了拍白辞的肩膀,白辞没反应,他又拍了拍,白辞依旧没反应。
……这就很尴尬了。柏韩闫咳嗽?*,正准备用羘寻状桥男眩却见白辞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拉着他就往外跑;
“喂,你拉着我要去哪里啊……”被死死拉住的柏韩闫大喊,此时,白辞已经将带着柏韩闫,离开了星辰宇内的主街,往边缘区的界门赶去。
“没时间解释了,我怕我一个人应付不来,你得帮我才行!”白辞面带一丝焦躁,他只能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快点再快点。
终于想通了的白辞来不及想,为什么风枯会知道,他这次来星辰宇内的任务,他现在只求风枯所言,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话,魔界门,千万不能有事。
越是临近魔界门,白辞的心就越冷静,终于,一片人高的杂草丛,挡住了白辞的去路。
白辞终于停下了脚步,总算能松口气的柏韩闫,弯腰喘着粗气,不解地看着终于停下来的白辞:“我说,白辞你到底发什么疯啊!”
“你看这片草丛,你看出什么了吗?”白辞指着面前这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杂草丛,问柏韩闫。
不懂白辞所言,有什么特殊含义的柏韩闫,顺着白辞所指,仔仔细细打量了面前的草丛,依旧不明白白辞究竟什么意思。
无论柏韩闫再怎么看,这也只是一片,普普通通的草丛啊,有什么奇怪的吗?
等等……柏韩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白辞,又看了看这草丛,他甚至用手扯了片草叶,仔细打量。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