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草绝对不是一夕之间长出来的,二十年前我曾随师父来过,当时这里光秃秃一片,甚至过去万年里,这里也是寸草不生……”白辞地声音有些**涩,他吞了吞口水,继续道: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能使这些毫无灵气的植物,短短二十年时间长成这样大一片,甚至一点也不吸收灵气……”
“骗人的吧……这么大一片草地,是二十年里长出来的?这里又不是凡界,怎么可能!”柏韩闫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看来事情比我们想的要遭,韩闫,你去客栈告诉师弟们,等长老到达客栈立马过来。”白辞头也不回地对柏韩闫说道。
“你呢?”柏韩闫问。
“在这里等着,以免出事。”白辞义正辞严道。
“好吧……”柏韩闫见白辞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多劝。
功法运用到极致,柏韩闫往主街飞驰而去。
坐在客栈里的风枯,悠闲地喝着茶,他看着手中那碗澄黄的茶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轻声道:“还算聪明,这么短就猜到了啊……白秋慕的徒弟果然不可小觑。”
坐在一边的君问情,听风枯这么说,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刚才风枯已经向她解释了猫儿的含义,心说:这么装,哼,根本是把白辞当作跑腿的了吧!还猫儿……一天不装会死吗?
“不会死啊,可是……有时候说的太透,反而不会有人信,比如你……”风枯突然开口道。
没说话的君问情再次翻白眼,她无奈的恳求风枯:“风大哥,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别像是蛔虫一样,动不动就看穿我的心思好不?在你面前我还能不能有秘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