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座师兄,话你不能这样说,要知道......”
“......”
却说福居在众僧的交谈中,受到启发,悟出了对付山贼的完整计划后,随着便叫停了众僧的谈论,“众位,不要在争了,如何对付打退山贼,我已有主意了。”
首座等众僧闻言,立刻便停止了争论,把目光投了过去。
福居不慌不忙道:“对于张元魁这伙谋财害命,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山贼,我意是决不故息养奸的,养虎遗患的。”
首座闻言,禁不住诧异道:“方丈,你如此那样做,要知他们人多势众,咱们势单力薄,双方的情况可是对咱们极为不利的。”
福居笑道:“放心,首座,如没有十成把握,我不会拿鸡蛋往石头上撞的。”
首座当见福居信心百倍,十拿九稳,自也不在多说什么。
福居随着便转身布置安排起来,“西堂,明天你安排些人手,联络环寺周围的村民,将他们组织起来,至于怎么用,到时我自会告诉你的。”
西堂自是欢喜,随机便答应下来,“行,我明白的,跟会儿我回去就安排。”
福居继续安排道:“净空,无尘,了空,你们三人明天继续加紧训练,至于其他人照常做事,对此,你们有什么说的?”
众僧异口同声道:“主持,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
福居道:“好,即然没有事,那事情就到此结束,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好的,”首座众僧答应着,随机走出方丈室,便各回各屋休息去。
却说福居看众僧离开后,随着便躺倒在床,思考起明天进县城之事来。一夜无话。
次日,西堂吃罢早饭后,随机便亲自带领着十多个僧人,出寺分头前往环寺周围的村庄里游说联络村民去。
环寺周围村庄的村民深受山贼之害,本就对于无恶无不作的山贼深恶痛绝,恨之入骨,当听说要围剿山贼时,自立刻便纷纷报名参加也,一天下来,便组织到了二百多身强力壮之人也。
福居闻之,自是高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永久除掉山贼,次日,他便带着清净走出寺院,前往县城找寻知县杜道明说事去。
登封城座落在寺院的东南方,两者相距有二十多里路,依山旁水,自是山好水秀也。
却说福居,清净两人一路之上,边走边言谈着如何说服知县,很快便倒了城门,进得城来,两人自无心观看街上景向,随机便往县衙走去。
且说登封知县杜道明正和师爷戴劲就所属之地,连遭水旱、飞蝗,闹饥荒,搜括不到粮谷而烦恼着,猛闻少林寺僧人前来拜会,自有些诧异不解,禁不住便问了过去,“杜放,他们共几个人,叫什么名字呀?”
杜放道:“大人,他们两个人,一个名叫福居,一个叫清净。”
“什么?”杜道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随着禁不住追问道:“叫什么,福居。”
杜放道:“是的,大人。”
杜道明自是诧异不解,立刻往下问道:“那他有什么事?”
杜放道:“大人,这个,他们说见到大人后,自会明言直讲的。”
“是嘛,那他都带有什么东西?”杜道明道:
杜放道:“大人,他们什么都没带,空手而来的。”
“是嘛,”杜道明思来想去,一时之间,自是闹不明白福居前来所为何事也,禁不住便向师爷戴劲问去,“戴师爷,对于福居这个人,自从景延广大人走后,咱们对于他就即没有派人抓捕,也没有派人前往寺院调查过,现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了,你看他现在前来,所为何事呀?”
戴劲沉思了片刻,为难道:“老爷,对于这个,不好说,我也猜不出的。”
杜道明道:“那你看,咱们见,还是不见呀。”
戴劲道:“对于这个嘛,我意思是最好见一见他,看他所来何为,进而,知道了他们的来意,咱们到时,也好有个应当之策,你看行不?”
杜道明沉思了片刻,自觉其言在理后,随机便点头同意下来,“行,见就见吧,杜放,传他们进来吧。”
“好的,大人,”杜放答应着,转身便传唤去。
却说福居,清净二人正在县衙门口,为知县是否接待而思考徘徊着,猛然听到传唤后,自是心喜,立刻毫不迟缓地跟随着杜放,便往县衙里见知县去。
杜放头前带领着,很快便将福居二人领到了地方来。
福居二人进得房门,施礼落座后随机便问道:“杜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知县杜道明冷冷道:“还行,一切都很好的,福居,这几年没见,你怎么样啊?”
福居道:“我佛慈悲,谢谢杜大人关心,这几年还算平稳。”
杜道明诧异不解地问道:“福居,即然这几年过得还好,那你身为少林寺方丈,不在寺院主持众僧修行,现前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福居端起刚送来热茶,抿嘴喝了一小口后,不慌不忙道:“杜大人,是这样的,你现不正在悬赏捉拿山贼张元魁他们嘛?”
杜道明道:“是啊,怎么啦?”
福居道:“杜大人,我呐,现有一个消息,可以助你歼灭那些山贼的。”
“是嘛?”杜道明自不由得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