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修等得到传唤后,自不敢迟缓,立刻放下手中功课,随机便往方丈室而去。
却说福居回到方丈室,当见首座等人陆续到来后,随着便把张元魁要来劫掠之事,以及双方的情况向大家介绍了过去,“众位,我之所以现在把大家喊来,是这样的,刚才了尘回来报告,那混世活阎王张元魁五天后,要倾巢出动,前来血洗劫掠咱们寺院,而咱们眼下所面对的情况是敌众我寡,敌强我弱,你们看这事,咱们如何应对,是避其锐气,还是和他们面对面撕杀争斗呀?”
首座静修等人猛闻山贼张元魁要带领二百多人的队伍前来劫掠寺院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一阵诧异沉默后,随着便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就针对敌强我弱,是走是斗,如何对付张元魁他们,争向出谋献策来。“......”
福居当见人乱哄哄,分不出个主次,随着便起身劝阻叫喊道:“众位,都不要乱说了,咱们一个、一个讲,好不?”
众僧闻言,刹时,便停住了争论,立刻把目光投向了福居去。
福居自是要听听众僧的意见后,在下结论,随着便向四大班首问去,“首座,西堂,你们看,这事咱们怎么应对,走,还是斗啊?”
西堂抢先道:“主持,对于如何处理山贼这事,我的想法,那就是一个字,斗。”
首座听之,自不认同,不等福居做出反应,随机便说起自己看法来,“主持,对西堂的想法我不赞成的,他张元魁不是倾巢出动嘛,其人多势众,兵强马壮,来势定然凶猛的,依咱们现在的力量,在敌强我弱,敌众我寡的情况下,面对面和他们抗争相斗,肯定是打不赢的,我的想法那就是咱们暂时先避让,然后,等清净他们把挑选出来的僧人,训练有素,以一当十后,再主动寻机与山贼们决斗,你们看这样如何呀?”
西堂闻之,对其说法自也不赞同,随机便反对道:“首座师兄,对于你的这个主意,我不赞成,这伙山贼杀人放火,无恶不做,如果此次咱们不借机消灭他们的话,他们必然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也将更加不好消灭的。还有首座师兄,你想过没有,如果咱们离开寺院躲避的话,那些山贼定当认为咱们怕他们,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咱们,必然会抢走粮食,放火烧掉寺院的,到那时,在这大荒之年里,咱们这百十多号人吃什么,怎么生存呀?”
首座劝告道:“西堂师弟,你要知道做什么事都是有得必有失,在躲避之下,咱们虽然失去粮食,也会失去房子的,但咱们可以保全性命的,只要有了性命,那一切都会有的,可如果没命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西堂随机反驳道:“首座师兄,你太高看那些山贼了,上次方丈他们才几个人,不就轻而易举地打跑了山贼嘛,要知道,他张元魁这次虽然人多势众,但本是一群乌合之众,听不得风吹草动的,只要咱们齐心合力,就一定能打退他们的。”
首座分析道:“师弟,你要知道这次是不能和上次比的,上次方丈大师他们之所以能赶走山贼,而是利用天暗夜黑,在山贼不熟悉咱们情况下,才用灾民吓走他们的,而这次山贼之所以敢放出狂言,明目张胆来,一定是经过周密的调查,知道了咱们情况,深思熟虑后,知道官府不会出兵援救咱们,他们才敢来的,要不然,他们就是有一百胆,也决不会放言血洗咱们的。”
西堂道:“首座师兄,这次的情况是不能和上次相比,咱们可以有时间提前布置的,我想咱们只要把环寺周围的乡民组织起来,人多力量大,定然能够打败山贼的。”
首座据理劝说道:“西堂师弟,你也不想想,灾民他们虽然人多,但没有任何战斗力,且手中除了杈耙锄头外,有什么武器呀,而那些山贼们手中不仅有刀有枪,而且个个杀人越货,虎狼成性,两者之间不是一个级别,没法抗衡的。至于你还想故伎重演,用灾民装官兵吓退山贼这事,不行的,他张元魁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但自是狡猾成性,上次已经上过一次当,这次决不会在上当了,我劝你最好不要在那样想了。”
西堂抱怨道:“首座师兄,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要知道,环寺周围乡民们对山贼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其力量不容小觑的。”
首座委屈道:“师弟,这一切我都明白,要知我也想打掉他们,可你得根据实际情况来说话,现在只有四天的时间,你想将他们组织起来,而后来抗击山贼,这根本办不到的,现在唯有避其锐气,保全自己,然后,在寻机消灭他们,这才是唯一的办法。”
西堂道:“什么避其锐气呀,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联合周围的乡民,拿起武器,消灭这伙山贼,其他别无出路的。”
“西堂师弟,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的。”首座劝告道:
“两们师兄,我有一个主意,咱们可以将这事通知给官府,让官府来消灭山贼嘛。”
“通知官府?监院师弟,说心里话,这事如果官府出手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