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宾急忙解释道:“皇上,微臣不想怎么样,而是那石府大管家孙走运就是杀害李光阳的主谋,故微臣是不能放他的。”
石敬瑭闻言,禁不住便吃了一惊,但随机便斥责道:“什么,张从宾你胡说,他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呐,一定是你栽赃陷害他的。”
张从宾驳斥道:“石大人,这不是我说的,而是他的同伙指认的。”
李嗣源诧异地问道:“张爱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张从宾于是便把自己巡警洛阳之时,击杀其弟,及孙走运一心为弟报仇,与人设计陷害自己一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叙说了一遍。
李嗣源听罢,知晓因果关系后,自顿时霍然开朗,然而,还未等他说出赞赏之言,反对的话语便在他耳边响起,自让他不得不从新审思也。
石敬瑭怒声指责道:“皇上,你别听他胡言乱语,事情根本不是那样的。”
张从宾斥问道:“石大人,事情不是我说的这样,那你说是怎么样的?”
石敬瑭吞吐道:“什么样的,张从宾,你对他们非法拘禁、刑讯逼供、至使屈打成招,这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的。”
张从宾哈哈大笑道:“石大人,说起这用讯之事来,别说审问中我用讯了,就是你在审问的过程也是要用的,要知不用刑的话,是没人愿意承认自己有罪的,至于屈打成招,不敢苟同,皆他们自愿承认的,如若不信的话,你可以带上殿来,当场审问的。”
石敬瑭借机道:“是嘛,张从宾,你敢同意当场再审嘛?”
张从宾自信道:“石大人,我有什么不敢的,审案这事又不是藏着掖着,不让知晓的,就是要给人明白,你尽可再审的。”
石敬瑭提意道:“皇上,你都听到了吧,咱们当殿问一下如何呀?”
李嗣源深知这案原本应有刑部审察后,再报到自己这里的,可面对女婿石敬瑭的咄咄逼人之势,心里虽觉有些不妥,但妨于女儿的关系自也不好反对,一时间,袒护道:“张爱卿,你看这事、、、、、、”
“皇上,即然石大人怀疑微臣将他们屈打成招,当场问一下也好,免得他心存疑惑的。”张从宾深知如不答应的话,石敬瑭不知还会想出什么点的,为了早日洗清自己罪名,立时便答应了下来,而后,闪身便站在一边,任有他们审问去。
“好,即然双方皆无异议,那咱们就当场问一下吧,明辩是非。”李嗣源说着,便让内侍传旨提押犯人去。
吕正春、彭青山二人闻旨,不敢怠慢,随机指挥手下,便将孙走运,齐小凡,王小辉等十多人,押解到金殿下面,并将案卷及十多份供状呈递了上去。
李嗣源目不识丁,面对着白纸黑字、密密麻麻,写满文字的供状,粗略胡乱翻看了一下,便丢到一边,让殿前值班官员当殿细看去。
那殿前值班官员粗略大致看了一下案卷,随机便向李嗣源介绍起案卷的情况来。
李嗣源明白前因后果后,随机便传旨让殿前侍卫将身披脚镣手铐的孙走运、齐小凡二人押上殿来,且不等二人施礼跪拜,更不与二人开锁解铐,立即便直接审问了过去。“我说孙走运、齐小凡,那李光阳可是你们二人主谋下杀的呀?”
孙走运,齐小凡等人面对其问话,一时间,面面相觑,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
“皇上问你们话的,你们为什么不回答,杀就是杀了,没杀就是没杀,要如实回答。”石敬瑭见之,上前一步,立即便怒斥了过去。
那孙走运一见到石敬瑭,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刹时,立刻便哭爹叫娘似的,喊叫着求救过去,“驸马爷,请救我,我是冤枉的。”
石敬瑭生气道:“孙走运,不要嚎叫了,我正是要救你,才闹到这一步的,你可要如实回答问题,千万不要说谎话骗人。”
“驸马爷,小的明白,”孙走运有了帮手,顿时便来了精神,决定反供的他,刹时,立刻回答道:“回皇上的话,那李光阳不是我们二人主谋杀害的。”
李嗣源道:“是嘛,即然没有杀人,那你们为何要在这供状上划供按押呐?”
齐小凡抢先道:“皇上,这是因为我们受刑不过,为了活命,不得不招认的。”
李嗣源道:“是嘛,可那十多人皆指证你们,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呀?”
“这、、、、、、。”孙走运、齐小凡一时间,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沉思片刻后,孙走运狡辨道:“皇上,我们是没有主谋杀害李光阳的,至于他们十多人为什么要栽赃嫁祸于我们,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与他们素不相识,又怎么知他们的情况呐。”
李嗣源道:“是嘛,如此说那一切皆王小辉他们自己所为了,与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来呀,宣那王小辉等上殿回话。”
殿头官不敢怠慢,立刻便传旨招见王小等上殿见君去。
殿下侍卫亲军闻旨,不敢怠慢,押解着绳捆索绑的王小辉等十七人便上殿见君去,且一到殿上,立刻指挥王小辉等人便分成两排,“扑扑通通”跪拜下来,见驾参君来。
李嗣源虽然身为皇帝,但由于自小从没有进过学堂,心中自没有什么过多道道路数,随着便问询了过去,“王小辉,尔等自供状上说是受孙走运、齐小凡二人花钱雇佣,在他们的授意指挥下杀害了李光阳,这可是事实呀?”
王小辉等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