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源诧异道:“即然是真的,那为什么孙走运、齐小凡却说那一切不是事实,皆是你们自己所为,这是怎么回事,速速说来。”
王小辉等眼见孙、齐二人为了自己的性命,自不管他们的死活,心中自是气恼,深知对于这杀人之事,横竖都是死的,为了死得其所,自也不在考虑其他,立刻直言不讳道:“皇上,您别听他们胡说,我们皆是受他们二人指使,才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决非自愿而为的,试想一下,我们与那张从宾素不相识,今日无仇,往日无冤的,为何要杀害李光阳后,再嫁祸给他呐。”
“王小辉,尔等胡说些什么?不想活了吧。”齐小凡闻言后,自是生气,立时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声喝斥了过去。
王小辉见之,又岂肯认输服罪,立刻但还击过去。“齐小凡,你胡说些什么,你不要为了自己活死,而倒打一耙,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对不对,弟兄们。”
双方刹时,便在金殿上互相指责,骂阵起来。
李嗣源见之,自是生气,立时便斥责了过来,“尔等什么人,金殿之上,意敢胡言乱语,恐吓他人,真是胆大妄为、目无王法也。”
齐小凡急忙辩解道:“皇上他们胡言乱语,瞎说乱讲,小人气愤不为而已。”
王小辉见之,又岂肯认输服罪,立时便还嘴过去,“皇上,他齐小凡才胡说八道的,我们才句句属实,不谎不骗的,不信,他们皆可做证的。”
其手下立时附合道:“是啊,皇上,我们只是从犯而已,决不是什么主犯的,您可要从轻发落呀。”
张从宾也立刻不失时机地闪身上前插口道:“皇上,情况您都看到了吧,微臣没有屈打成招吧。”
石敬瑭本以为只要孙走运他们合成一气,皆一口咬定屈打成招,就可灭掉张从宾的锐气,从而从容除之。自万没料到他们一盘散沙,审来问去结果会是这样,痛失面子的他自是怒恼极了,不等李嗣源开口讲话,刹时,一步上前,便怒斥起孙走运来,“孙走运,你不是说你没有参与嘛,他们为何皆指证你呀?”
孙走运面对其斥责,自是不知如何回答,“驸马爷,我错了,千万可要救我。”
“你这狗奴才,竟敢说谎欺骗于我,真是可恼可气也,我这就救你。”石敬瑭怒骂着,伸手夺过旁边一个侍卫手中一杆长枪,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杀死了孙走运也。
李嗣源万没料到石敬瑭会当场杀掉孙走运,自是有些生气,厉声埋怨道:“敬瑭我儿,你怎么这么鲁莽,怎么能杀了他的?”
石敬瑭深知这是杀头之罪,急忙跪地求饶道:“父皇,儿臣一时气怒,还望父皇宽鸿大谅,原谅儿臣的鲁莽。”
李嗣源虽然生气,但一想其本是自己的女婿,万一闹大,会不好看的,刹时,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轻描淡写道:“你样,也老大不小,办事总是鲁莽,天天让我为你担心,今天这事就算了,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可是定斩不饶的,你下去吧。”
石敬瑭大喜谢主龙恩后,从地上爬起来,便急忙下殿去。
李嗣源看其下殿后,着令侍卫亲军将齐小凡押送到刑部后,为了嘉奖张从宾,随机便升迁为左右羽林都校一职也。
石敬瑭知晓后,自是恨得咬牙切齿,非要除之不可也。
欲知张从宾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