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孙走运猛然遭抓,自是大惊,立时便大喊大叫着挣扎起来。
张从宾自不许他挣脱,冲上前,挥手两下,便打蒙了他,而后,劈头盖脸,五花大绑捆绑后,自也不管其破口撕骂,随机命人抬起,便带回府内,突击审问去。
话说石敬瑭正准备出外办事,猛然闻报后,自是大怒,提剑带领着侍卫,便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寻找张从宾交涉闹事来。
且说张从宾一行刚回到府中,正准备升堂审问孙走运,猛闻石敬瑭寻来,心中自然明白怎么回事,着令吕、彭二人先行审问后,自己立刻便独自一人出迎了过去。
话说石敬瑭当一见面,立即便劈头盖脸,怒吼道:“张从宾,你想干什么?竟敢明目张胆,抓我管家,你不想活了吧?”
张从宾眼见其仗势欺人,自是不亢不卑从容面对道:“石大人,听我说,至所以抓他,这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牵扯进了李光阳被杀之案,故我只是请他到此说说话而已,讲清楚一切后,我自然会放了他的。”
石敬瑭蛮横道:“张从宾,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打狗还要看主人的,他堂堂一个石府管家,立在那里就已经是大官sān_jí的,你竟敢不吭一声就抓他,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嘛,实话告诉你,他即便杀人啦,那也轮不到你来管的,今日里你最好乖乖给我放人,不然,我让你吃了不兜着走的。”
张从宾不亢不卑道:“石大人,不要误会,我抓他是因为他犯了王法,不然,借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抓他的。”
石敬瑭怒吼道:“张从宾,你少在我面前充什么好人,今天你到底放,还是不放?”
张从宾好不容易抓获还没有审出结果,又那肯放人,随机拒绝道:“石大人,对您这话,下官不敢苟同,恕难从命,请原谅在下的直言。”
石敬瑭大怒,立时便向手下发出了命令来,“你,好你个张从宾,即然不放,那就怪不得我了,小的们,动手抢人,如有反抗,格杀无论。”
张从宾闻言,早有准备的他伸手便将圣旨给拿了出来,直来直去道:“石大人,你不要胡来,要知在李光阳被杀这件事上,皇上是有授权的,任何人都无权阻碍的,这是圣旨,你看清楚了,抗旨不遵的话,那可是立斩不饶的。”
石敬瑭眼见其不给自己面子不说,而且还将皇上抬了出来,自是气恼,随机转身便上殿面君去,“你,好你个张从宾,即然不识抬举,那咱们就金殿上见吧。”
张从宾眼见其愤愤不平地带人离开后,自也不管他往那里,为了紧快破案,应对不测,急忙便审问孙走运去。
那孙走运面对着齐小凡等人的指认,开始之时,自是胡言乱语,死鸭子臭嘴,怎么都不肯招认,但经不住一番大刑,便招认了一切,承认了主谋。
张从宾自是高兴,然而,刚把一切手续办好,还未等他们喘过气,皇上招见他的圣旨,便传了过来,不用讲一定是石敬瑭在皇上那里将自己告了,不然,皇上不会这么快、这么急招见自己的,张从宾不敢怠慢,刹时,换了衣服,便上殿面君去。
李嗣源为什么在此时招见张从宾,说来皆有石敬瑭控告也,试想石敬瑭本是他女婿,当向其哭诉时,他能不管嘛,为了解决矛盾,于是便下旨宣招张从宾上殿来,面对着张从宾的三拜九叩之礼,等礼毕后,随机便询问起李光阳被杀的案子来,“张爱卿,马上就要一个月了,那李光阳的案,你查得怎么样啦?”
张从宾急忙施礼道:“回皇上的话,托皇上的鸿福,案子基本已经理清,他们正在整理案卷,不日便可奏报上来。”
李嗣源道:“是嘛,那真太好,真有劳你了。张爱卿,你知今天为啥宣你上殿嘛?”
张从宾故意道:“回皇上的话,微臣不知,还请皇上言明。”
李嗣源道:“张爱卿,石爱卿控诉你肆无忌惮、目无法纪,未经他同意,擅闯他府胡作非为,这可有此事呀?”
张从宾早有思想准备,刹时,不亢不卑地驳斥道:“回皇上的话,这是没影的事,微臣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以小欺大,以下犯上的。”
李嗣源诧异道:“张爱卿,即然你没有擅闯驸马府,那他为何要控诉呀?”
张从宾解惑道:“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微臣不是在调查李光阳被杀之案嘛,当嫌犯供出其石府管家孙走运为主谋时,微臣为查明其是否,便在大街上将孙走运捉拿了,石大人知晓后,自是气恼,便前往住地要人,微臣为了查明一切,坚持着自没有放人,不想,惹怒了石大人,其于是便上殿控告微臣来,试想一下,微臣何等之人就是十个胆,也不敢擅闯驸马府胡作非为,乱行抓人的。”
石敬瑭蛮横道:“张从宾,你胡说,他堂堂一个驸马府大管家,你不入府能抓得走他嘛,今日里你最好赶紧放了他,并向我陪礼道歉,不然,在这金殿上,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非要除掉你的。”
张从宾冷笑道:“放了他,石大人,你开什么玩笑呀,别说我不能放了,而且我还要杀了他们的。”
石敬瑭怒吼道:“你,好你个张从宾,在这金殿你还如此肆无忌惮,任性妄为,真是目无王法也,皇上,这你真看到并听到了,我没说谎吧。”
李嗣源道:“张从宾,你想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