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生怕因在话头引出更多事来,急忙转口劝导道:“好啦,真宁妹妹,咱们不在为这事争了,现在咱们还是说说怎么救你这事吧,我呐,有个计策,一则即让皇上挽回了面子,二则即能达到你自己寻找夫君的要求,又能救你性命,你看如何?”
真宁闻言,自是高兴,立刻便赞成同意道:“姐夫,这当然太好了,你说吧,只要合情合理,我一定答应的。”
赵岩刹时便将自己想好的计策全盘端了出来,“真宁妹妹,我的计划就是咱们搭建个平台,在洛阳城内举办个无遮大会,你到上面以抛绣球的方式决定自己的婚姻,你看行不?”
真宁闻言沉思了片刻,有些不乐意道:“原来是这个办法呀,姐夫,这做有点不太好吧,我接受不了的。”
赵岩急忙劝导道:“真宁妹妹,这没什么不好的,你虽说现在贵为公主,但也是要嫁人生子的,在说这抛绣球招亲之事古而有之,你又不是第一人,古人就可以以此来决定自己婚姻,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呐?”
“这、、、、、、”真宁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好了。
赵岩眼见其犹豫不决之中,急忙进一步劝导道:“真宁妹妹,我这主意都是为了你好,现在你的处境已经这样,你说不这样做,难道你还有别的什么选择余地嘛,进一步来说,你早晚都要嫁人的,趁此机会你不仅可以保住性命,而且如能把握住机会,你还能如愿一场,正好与你的相中之人永结同心的,你自己衡量一下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真宁正在前思后想、犹豫不决中,当猛然听到‘如愿一场’这四个字时,一个胆大的想法忽然冒进了脑袋来,让她禁不住一喜,刹时,暗自决定趁此机会与福居结合到一起后,刹时,便装作不明白地问询道:“姐夫,你所说的这无遮大会都有什么说词呀?有什么讲究呀?”
赵岩急忙解释道:“真宁妹妹,我所说的这个无遮大会,就是在彩楼下所有接绣球之人,不论贫富、贵贱,善恶、美丑,老少、僧俗,皆一样平等看待嘛?”
“那假如是个有罪之人呐?”真宁闻言,心头虽然心喜,但还是担心地问道:
“这个,”赵岩闻言犹豫了一下,急忙解释道:“当然免罪啦,因为咱们办的就是无遮大会,是不分贫富、贵贱,老少、僧俗,美丑、善恶的,这所有的一切都包含在内了,你不用担心的。”
“即然如此,那我就答应你,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将来我不管所抛何人,你们都不要在百般阻挠了。”真宁认真道:
“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上殿求皇上放了你。”赵岩上殿求得皇上放了真宁后,随即便在皇城端门与左掖门之间的地方,背靠皇城城墙,面南坐北,亲自监工搭建起彩楼来。而真宁公主彩楼招亲之消息,且不等招亲之彩楼搭起,便早已不胫而走,传遍了洛阳城的大街小巷,城里城外,闹得自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也。
话说福居正沉醉在恋爱狂喜中,当猛然听到真宁抛绣球招亲之消息时,心头自是震惊与诧异,一时间,又如一个重磅炸弹在他心中爆炸似的,顿时便掀起层层巨浪来,刹时间,各种各样的想法及念头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似的,一齐涌上了他的心头,搅得他自是忐忑不安,坐卧难宁,心中自闹不清楚怎么回事也。自己正和她亲密无间地相互爱恋着,怎么说变就变,也不说一声,就要用抛绣球的方式招亲呐,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莫名其妙,不可思议也。
无风不起浪,言出必有因,她身为公主也许因为别的什么事吧。当福居来回徘徊沉思中,正反省着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时,一阵熟悉的谈话声,由大门那里传进了他的耳内,他禁不住便凝神便听了过去。
“、、、、、、春艳妹,你家真宁公主,三、两天之后不是就要登台招亲了嘛,你不在皇宫帮忙,跑这里做什么,是不是发请柬,请我们喝喜酒呀!”
“唉,春艳姐,你家公主那么美丽漂亮,怎么选用这种方式招郎引婿呀,是不是求婚的人员太多,她眼眶太高,挑花眼了才如此啊?”
“去、去、去,你们小孩子没经历过爱情懂什么,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的,实话告诉你们,要不是当今皇上下旨强逼的话,真宁公主才不会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去那样做的。”
“春艳姐,你说的真是怪事,皇上不是她哥哥吧,她哥哥逼她干什么呐?”
“因为公主爱着另外一个人,当皇上要赐婚给她时,她一口拒绝不接受不说,还冒犯顶撞了皇上,故才如此这样的。”
“原来如此,那你家公主就同意抛绣球招亲嘛?”
“同意是否,我家公主是做不了主的,要是自己能做主的话,决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好了,不给你们说了,福大哥他在房里吧。”
“在、在、在,你自个过去吧,他在房里呐,”
“福哥,你在屋吧,福哥,你在屋吧,”春艳闻言快步便走了过去,且还未到福居的房门前,便可大声地喊叫了起来
“谁呀,在屋呐,”福居急忙答应着,起身便快步迎了出去,且一见面,假装惊讶地问道:“是你呀,春艳妹,有事呀,快进来说话。”
春艳跟随走进房屋,一番客套落坐后,随即便单刀直入、开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