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宁面对其不可一世之势,为了能和自己的心爱之人生活在一起,自不甘示弱、毫不退让道:“皇兄,你要这样讲的话,除非杀了我,否则,我万难从命的。”
朱友贞自没料到她竟敢不听自己话,面对其左右横竖软硬皆不吃之样,心头之火‘腾的’一下便烧了起来,刹时,怒吼着强硬道:“真宁朱宝珍,你不要以为你是我亲妹妹,我就不会杀你的,告诉你,今天你同不同意,都得听我的。”
真宁面对其强硬之势,宁死不回头地冷冷道:“哥哥,你不要以为你是皇上,就仗势欺人,就以为你说什么别人都得听的,告诉你,正确的我可以听,不对之事,即便杀了我,那也休想让我同意的。”
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朱友贞万万没有想到她不听不说,而且还敢当作满朝文武之面,指责顶撞自己,气得结结巴巴立刻便发出了捉拿的旨意去:“你、、、、、、你即然一意孤行,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把她推出去斩了。”
当班的武士闻言,不敢怠慢,立刻便如狼似虎的冲了过去,上前抓举起来,五花大绑捆绑后,推攘着,便押下大殿去了。
那真宁为了自己想要的幸福,面对其无理由的发疯,自是宁死也不求饶也。
“刀下留人,”租庸使赵岩一见,急忙呼救着,闪身便从殿下走上前来劝说来了。“皇上,这杀不得的,”
恼怒已极的朱友贞面对姐夫的求情,虽然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尽人情,但一时又转不过弯来,刹时,自不认可道:“赵爱卿,为什么杀不得,难道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就可以违抗我的旨意,而处置不得嘛。”
赵岩狡诈地辩白道“皇上,我不是说这人你杀不得,而是说这事,并非只有杀人这一条路才能解决的,还有很多路,可以解决的。且如果杀了她,不仅显得你过于严酷,而且还显得你六亲不认,寒了外人的心,故此,咱们还是用别的方法,来处理这事的为好的。”
朱友贞在恼羞成怒之下,虽然下达了杀人之令,但心底实际并不想杀之,而且在二人的争论中,假如真宁服软,给他一点面子的话,事情决不会闹到眼下这一步的,现在当看到赵岩送来台阶时,刹时,口气立刻便松动了下来,诧异地问道:“姐夫哥,如果我不杀她,那怎么办,难道就随她所愿不成。”
赵岩眉头一皱、沉思了片刻后,立刻便计上心来,刹时,沉着冷静道:“皇上,这当然不能随她所愿了,臣有一计,可以两全其美,一则即能满足你的意思,二则嘛,又能如她所愿,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友贞闻言,自是心喜,立刻便催促起来,“赵受卿,咱们两个什么关系,有话你就尽管讲,有什么不妥当之处,我不会怪罪你的,你快快讲吧。”
赵岩闻旨,不敢怠慢,立刻便说出了自己的计策来:“皇上,你不是想赐婚与她,而她又想自找嘛,不如咱们就在洛阳城里举办个无遮大会,让她掷绣球由她自己来决定命运,这样,不仅显得你宽宏大量,完成了为其成家之事,而且,也让她无话可说,皇上,你看如何?”
朱友贞闻听,心头自是高兴,但一想到万一,又有些为难道:“姐夫,你这主意说来确实非常好的,只是万一她不同意怎么办?”
赵岩急忙担保道:“皇上,这个你放心,微臣这就下去劝说去,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保管让她同意的。”
朱友贞点头同意道:“行,姐夫,即然你能做成,孤就依你所奏,并由你全权负责此事,如何?”
“谢主龙恩,微臣一定不服重望的,这就劝说去。”赵岩说着转身下殿,便前往午门那里劝说真宁来。
且说真宁虽然毫不反抗地被推押到了午门,但心中却不甘就此死去,正在考虑着如何才能脱困,当一眼看到赵岩由金殿下来,不慌不忙低头方走来时,心头自是大喜,立刻便向其叫喊了过去。“姐夫哥,姐夫哥,你过来一下。”
那赵岩原本就是来劝救她的,闻听其喊叫心中不由得暗喜,自觉自己已经成功,刹时,故作诧异惊问道:“真宁妹妹,是你叫我呀,有什么事嘛?”
“当然是我在叫你啦,姐夫,你装什么糊涂呀,别平常人五人六,看你还像个人。这我以出事,你看你就象老鼠似的,闪躲得远远的,生怕溅你身上血似的,你放心吧,小妹我今天就是死了,也不会拉你做踮背的。”真宁不满地怨声道:
赵岩假装生气,转身便要回去道:“真宁妹妹,几年不见,想不到你的嘴皮子都厉害呀,我还没说一句话,你就把骂得里外都是不是人了,哥原本是要来救你的,即然你认为我里外都不是人,那我还是不救的好,免得到时,我闹得一身腥。”
真宁明白其是特意来救自己时,急忙赔礼道歉道:“姐夫哥,我错了,我不知你是特意来救我的,请你原谅我的鲁莽,等我解脱后,一定好感谢你的。”
赵岩开导着劝说道:“真宁妹妹,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呐,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事情你也不进脑子想一想,他身为皇上,在金殿上,你能依着自己的性子和他争论嘛,他为了面子会听你的嘛,有什么事情下了金殿,到了自家院内怎么讲都好说的,你这一闹不当紧,这不把自己闹进来了嘛。”
真宁委屈道:“姐夫,我也不想这样的,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