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面对着这种情况,深知必是杨兴、赵勇二人所为,自不会视若无睹,而坐失良机,刹时,便借着这大好的机会,趁着官兵们自顾不暇之际,冲破他们的包围,一路踢打阻拦之人。如飞向东奔去。
那韩勍高骑大马、如同鹤立鸡群,冷不防受到众多砖头、石块的打击后,一头便从马上栽了下去,恨得他自是咬牙切齿,正当他起身准备派兵四面抓捕时,猛看到福居冲破包围如飞般向自己这方跑来时,自是大惊,指挥大叫着便亲自迎挡上去。
福居已经有气无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才冲破包围,又岂肯在让他们包围住自己,他决定鱼死网破后,大叫着迎着阻挡韩勍便如猛虎下山般、挟带万霆风雪冲了过去。
那韩勍眼见其来势凶猛,如不相让,必会两败俱伤,急忙闪身便让开了前行之路。
其他人一见,自是纷纷效仿,无人与之上前拼命也。
福居自是大喜,也不恋战,趁着这有利之时机,几个起跳便冲出了包围圈,在乱石及砖块的掩护下,甩脱追赶便消失在正在飘雪夜空里去了。
那韩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计划好的事情,结果会是这样,虽然气得怒火中烧,但有气无处发,面对着越下越急,越下越大的暴雪。脸黑如锅底的他一番沉思后,随即便传令全城搜捕捉拿福居来。
话说福居在赵勇、杨兴二人的巧妙掩护下,逃出韩勍的包围后,一番奔走与两人会后,深知韩勍决不会就此罢休的,必会利用金大莱来个全城大搜查的。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更为了防备金大莱的发现,三人一番商量后,由杨兴留下监视城内动静,赵勇连夜便利用自己早前安排好的路子,趁着扑天盖地的大雪正狂飞乱舞之际,借着黎明前的黑暗,和福居一起,套马赶车,护送着洪大鸣便从东城门出城后,为了能安安静静地养伤,立刻便往首阳山的方向去了。
雪,无声无息、狂飞乱舞、扑天盖地、下得更大更猛了。
话说那韩勍派人折腾了大半夜,一无所获后,不甘心失败的他虽然传下海捕文告,但深行偌大个洛阳城,几十万人口城池,想要搜寻抓捕二人,但凭文告自是如同大海捞针,是跟本不行,必须得用其他方法才行。刹时,立刻便命人将金大莱传叫了来,寻问起方法路子来。“金老弟,昨夜的事,我想不用讲你也知晓了吧。”
“知晓了,昨天晚上你们大肆搜捕就已经知晓了。”
“即然你已晓,那我也不多说了,你看怎么抓捕他们吧?”
“韩大人,这个眼下我无法回答你,因为从大前天到现在我都没有和他们联系了,你让我立刻回答,这个我是办不到的。”
“是嘛,那你让我什么时候抓人?”
“这个,请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让你一步到位,永绝后患的。”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你快去办吧!”
金大莱答应着走出韩府后,立刻便寻业内之人打听洪大鸣他们的下落去。
福居等人顶风冒雪逃出城,在首阳山下的一个小村子里寻了户人家住下后,便一边注意着城内的动静,一边安安静静地养起伤来。
但说那福居是居安思危的人,面对着这个陌生之地,自生怕官府发现后因不熟悉地形而不能全身而退,也不与人说起,便在养伤中也不管积雪还没有化掉,便装作看雪景之样独自外出熟悉起这首阳山附近的地形来。以便危及好从容而为。日子表面虽然过得风平浪静,轻松自在,逍遥快乐,但暗地里却风翻云飞、潮流涌动。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半个多月便过去了。
话说福居身上的伤也随着时间的消逝慢慢好却了,在拼搏中他虽然伤痕累累,差点把命搭上,但越挫越勇的秉性使他不仅没有因失败而垂头丧气,反而在休整养伤中,暗暗盘算起如何进宫营救妻子张玉凤之事来。然而,正当他随着自己伤势的好转、计划准备先行派人联系真宁公主朱宝珍,为营救妻子张玉凤探路之时,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发生了。
话说这日戌时时分,伤已经好有五、六成的福居吃罢晚饭,正坐在灯下计划着准备明日派人进城打探联系真宁去,猛见满头大汗的杨兴风急火缭、急急冲冲而来时,自是吃了一惊,深知如没有急事,他是不会亲自的。急忙起身便为其沏茶倒水来。
“福哥,不好了,那金大莱已经知晓你们藏在这了,可能明天他将会引领着韩勍前来抓捕你们的。”杨兴大口喘着粗气,一屁股坐下后,不等询问便开口将自己的来意讲了出来。
福居虽感吃惊,但却并不奇怪,因为他早就预料到会有此一遭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原本想等自己身上的伤完全好透后,在行收拾金大莱的,自万万没有想到伤还没好利落,金大落便急不可待地找上门来了。他深知如不把金大莱这件事解决的话,自己进城营救妻子一事那是想都不能想的,面对着这新情况,刹时,冷静道:“杨兴兄弟,不用慌,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讲?”
杨兴接过递来的凉茶,一口气便喝了下去,随着长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