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如此说那金大莱极有可能的。”
杨兴坚定道:“是的,福哥,我在城内监视他这十多天,他为了寻找到你们的下落,早就快发疯了,现在有了这个消息,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金大莱明天一定会借用探视你们的机会,引领韩勍带人抓捕你们的。”
福居不由得暗下决心,决定除之而后快也:“好,即然他愿意自寻死路,那咱们就利用这个机会成全他,随我来。咱们找大鸣他们合计一下了,明天就让他自动露出狐狸尾巴,决不能在让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在胡作非为的祸害人了。”
杨兴诧异道:“怎么,福哥,金大莱是内奸这件事,你们还没告诉洪哥啊?”
福居不明白地答道:“是啊,怎么啦?”
杨兴奇怪不解地问道:“那你们这么长时间里都在干什么,怎么没告诉他呀?这事应该让他早知道才行。”
福居抱屈道:“兴弟,你没想想,这些日子我们是怎么过的,天天担心掉胆的,那有什么时间告诉他这些呀,在说就是现在告诉他也不晚的。”
两人说着喊上赵勇便往洪大鸣的住房走去。
洪大鸣身上的伤虽然大面积还没有完全好,但大体上来说已没有什么大碍了,已可以独立行走了。他在房内正铺床准备休息,一见福居、杨兴、赵勇三人进来时,自是非常高兴,转身招呼三人坐下后,便边沏茶边向杨兴关切地问询起来:“杨兴,好几天没看见你,你什么时间过来,冰天雪地里路上还好走吧,城内情况怎么样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啦?”
杨兴接过其递来茶碗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道:“洪哥,你说的一点不错,是有事情发生了,我这么急着过来就是要通知你们的。”
洪大鸣诧异地问道:“是嘛,那发生什么事情了?”
杨兴直来直去、开门见山道:“洪哥,明天金大莱将带领着韩勍来偷袭捉拿你们的,你看这事怎么办?”
洪大鸣闻言自是吃了一惊,立刻便满脸狐疑地质问道:“你说什么,金大莱要带人偷袭捉拿我们,你没胡说开玩笑吧,他怎么会捉拿我们呐?”
杨兴一脸郑重道:“洪哥,这一点不错的,没和你开玩笑的。我都查清楚了,不然,我不会这么急着赶来通知你们的。”
“大鸣兄弟,他说的没错的,经我们的调查,已经证实金大莱就是那个向官府通风报信之人也。”福居插嘴证明道:
洪大鸣还是有点不信那会是真的。“什么,金大莱就是那个内奸,那你们有真凭实据可以证明吗?”
福居无奈道:“这个暂时还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保证,这消息千真万确、一点不假,决对是真的。”
洪大鸣担忧道:“福哥,没有证据,咱们可不能仅凭道听途说,就捕风捉影,凭空捏造啊,不然,那样会要人命的。”
福居开诚布公道:“大鸣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不会凭空捏造指证他的,更不会用不真之事,来陷害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利害关系之人的。实话告诉你,在救你之前的那一夜,我夜探韩府之时,就发现了他正在向韩勍报告着我准备劫狱之事呐,当时为了利用他给韩勍传递假信息,而便于救你,故才按压没有收拾他。更为了能从韩勍那里打叫到抓捕咱们的最新消息,在咱们撤离洛阳城时,我特意安排杨兴留了下来,让他注意着金大莱的动静。这几日,由于注意力一直放在躲避韩勍的搜捕上,且你我又都在养伤,也就把这事忘了告诉你。现在金大莱已经知晓咱们的藏身之地,明天他将已探望你的名义,引韩勍带兵抓捕捉拿咱们来,你看,咱们应当如何应对呀?”
洪大鸣沉思片刻道:“福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和咱们一心也就算了,但咱也不能让他祸害人的,事情你看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兄弟我一百个支持你的。”
“大鸣兄弟,我的意思是这样,他名义上不是要来探视嘛,咱们就利用他探视这个机会,给他设个局,然后,在如此这般,让他自动露出狐狸尾巴,你看如何?”福居于是便把自己刚想好的计划全盘端了出来。
“行,那你们就执行吧,我会全力配合的。”
“好,”福居说着便连夜调配安排起杨兴、赵勇等人明天的行动来。
这正是:设下牢笼计,要捉险恶人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