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狱卒面对着眼见的这一切,自是后怕连连。但不多一时,便回过神,他深知这事关重大,如不及时报警求援的话,自己将来很难说得清楚的。偷摸中看福居二人走远后,急忙便冲击牢门,拉动狱内警报,并叫喊着,“劫狱了,有人劫狱。”向外人报起警来。那喊声又如晴天霹雳,立时间便震惊了整个监狱,刹时间,监狱内的守卫们立刻便手举着火把、由外面如飞般冲了进来,分头四处搜捕起来。
话说福居正在协助无力行走的洪大鸣往外爬,猛闻喊叫后,又见许多守卫们手举着火把如飞般搜捕过来时,自是吃了一惊,催促洪大鸣赶紧往洞外爬后,起身挥刀一个哪吒闹海,便将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兵丁砍倒在地,回身看洪大鸣已经出洞后,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下了去,面对着接踵而至的官兵们,深知自己已无法在从那里出去,转身便一不作,二不休迎着那些穷凶极恶、如狼似虎的官兵们砍杀了过去。
那些官兵自是不防,立时,便阵脚大乱,刹时,便如无头苍蝇似的,乱躲乱闪去。
福居一通胡砍乱杀冲乱了官兵的抓捕后,自不恋战,一连几个起跃,连踢带打将挡路的官兵打倒后,立时快步如飞般沿着监狱的通道,便向监狱的大门逃去。
那当官的主将一见,自是阵脚不乱,立刻便向外围发出了求援增兵之信号,而后,组织没有受伤之人嗷嗷叫喊着,便追赶了上去。
且说监外的杨兴接讯将洪大鸣救出后,耳闻着监狱内的喊杀声,深知福居陷在监狱定然凶多吉少的,先派五、六个人将洪大鸣抬走后。随即便向赵勇发出了掩护之信号,而后,带上所剩之人便接应帮助福居去。
那赵勇带人早已准备妥当,一直注意着监狱那个方向的动向,当接到杨兴发出讯号后,自不敢迟疑、怠慢,急忙便令人在洛阳府衙的后院及三堂内,放起火来,天干地燥,风助火势,火借风威,不多一时,两团火光便如东方刚刚升起的太阳,照亮了大半个洛阳城。惊得那些正要加入围捕的官兵们,一时之间,不知顾那个好了。
话说福居冲打奔走中,猛然看到火光后,自然明白怎么回事,眼见掩护自己的行动已经开始,自是心喜,打杀冲破官兵阻击的信心不由得更足,下手不由得更狠,趁着官兵们犹豫不决之时,几个冲出便杀了监狱,来到了大街上,正当他心喜着准备趁着夜色往东逃之夭夭时,随着一声马嘶、跟随着一声怒吼便在他前面不远处传了过来:“福居,你那里走?”紧跟着就见无数个武装整齐的官兵们由前后左右,如狼似虎般将自己团团给围了起来,吓得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当他抬眼看清来人时,不用讲,一切便顿然明了啦。
来人不是别人,乃左龙虎统军韩勍也,他高骑大马,一身白色戎装,在火光的照亮下,显得自是威武无比。他的突然出现,也许列位会有些不解,其实事情说开了也就没啥奇怪的了,咱们上文不是讲过这韩勍已知晓福居要劫狱这事嘛,他虽然因为自己的迟缓还没有来得及加派兵丁,但却派人时刻注意监狱的动向,当他猛然接到劫狱的消息后,虽感吃惊,但却并不奇怪,已有准备他的随即便传令自己的左龙虎由四面赶来不说,而且为了一战成功,并亲自带队赶了过来,自万万没有想到正好赶在福居冲出监狱的来到大街上这一刻,面对着猛如恶虎的福居,高骑大马的他指挥着百十多人的队伍,将其团团包围后,冷笑着便开了口:“福居,多日不见,你还好吧?”
福居面对着韩勍的重重包围,虽感吃惊,但却并不惧怕,冷笑着挖苦回敬道:“谢谢关心,托你的福,过得非常好的。韩大人,这几日不见,是不是天天躺在被窝里,都在算计怎么捉拿我呀?”
“福居,真想不到你如此高看自己,真是不知量力呀。今天,你最好不要在做无谓的反抗,否则,后果不用我说你也明白的。”
“韩大人,就你这百十号人,想留我是不是太少啦。”
“福居,你不要太高自己了,告诉你,今日你想逃走,比登天都难的。”韩勍说着挥手下令便着部下围攻抓捉拿过去。
“是嘛,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留我的。”福居自把这一切放在眼里,说着挥刀一个‘恶虎下山’,便向手持着长枪,围攻而来的士兵们砍打了过去。
一场旗鼓不相当的战斗的开始了,自是杀气腾腾,风起云涌,雨大浪高也。
浑身血迹,已经多处受伤的福居还当他们定然不堪一击的,自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开始时还能从容应对,指东打西,左杀右攻的。但没过多久,情况便翻转急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掉头,伤痕累累的他手中的钢刀不仅在攻击被打掉不说,而且包围圈还一步步缩小了,害得他自是捉襟见肘、左支右绌,顾此失彼,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常言人不该死有救星,正当他无招无式、水多面少,处在九死一生之际,一阵乱砖乱瓦乱石乱土,又如狂风暴雨般、有目标地从四面八方落了下来,打得众官兵们一时间自是顾头不顾腚也。
列位,不要奇怪,也不要费解。这一切并非神仙所为,也不是天外来客所干,而是,杨兴、赵勇二人指挥所为也。上文咱们说过那杨兴、赵勇本是做接应与掩护的,当他们一番行动吸引了不少官兵去救火,为福居减轻了不少压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