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会失败,这是金大莱没有想到也不愿看到的,面对着筋断骨拆,没了人样的众人,他有些气,更有些火。“黄明,你是怎么指挥的,怎么会弄巧成拙呐?”
“金哥,我这一切都是照你的吩咐去做的,那福居太厉害了,我们七、八个人已经尽全力了。”黄明坦承道:
金大莱自是不相信,诧异道;“按我的吩咐,难道会这样,那福居就那么厉害嘛?”
“金哥,你要不信,你问他们呀?”黄明抱屈道:
金大莱厉声叱咤着心中之火气。“少给我找客观原因,你无能就是无能。”
“金哥,那现在咱们怎么办?”黄明一脸无奈道:
金大莱面对其的发问如同吃了火药似的,大声喝叱道:“怎么办,怎么办,你就会问怎么办,难道你就不会用脑子想一想嘛?”
“我、、、、、、”黄明委曲地愣住了。
金大莱虽然恨铁不成钢,但面对着“哼咳、哎哟,”的众人也不好在责怪,刹时,冷静地问道:“黄明,你们偷袭中,那福居认出你们没有?”
“大概没有,从打斗中,他不断的喝叱声中来看,他一直把我们当成洪大哥派去的人了,不然,我们就会更残更狼狈了,决不会这样而回的。”黄明分析道:
金大莱闻听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不知就好。”
“金哥,他现在虽然不知,可一回到城,他必然会向洪大哥问起此事的,到那时一切都会明了的。洪大哥必然会调查这件事的,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啊?”黄明担心道:
金大莱悄声安排道:“这个我已经想好,你速速把他们几个送过黄河,到孟州躲避一阵子去,等避过了风头,身体都复原后在回来。”
“行,那我们走了。”黄明答应道:
金大莱再次叮嘱道:“好,但千万记住,不管任何人问起,都是三个不知道。”
“我明白,那我们走啦。”黄明道:
金大莱伸手摸出自己身所有的钱递了过去,“行,这些钱,你们几个带上,一定要节约点用啊。”
“谢谢,金哥,我们走了。”黄明接过,带领众人便向黄河岸边而去了。
金大莱看他们走远后,脑中立刻便又谋划起下一步的计划来。心怀怨恨,不甘失败的他随即派人监视福居之动作去。
人稀物昏,天已经慢慢暗了下来,一切即将陷入夜幕中去了。
且说福居送朱宝珍三人回公主府路上告诉其自己暂时住在客店,有什么事可以那寻找时,随着将三人送回府后自己却并没有回客店去,而是因心中对那件偷袭之事苦思迷想,自是难以寻找的答案之事,随即便寻找洪大鸣探问事情的根由来。
那洪大鸣正在安排王雨四人要他们出城暂时先躲避一阵子,当一眼看到进来福居右肩头受伤时,自是吃了一惊,立刻,停住说教杨阳四人之话题,随即打发四人离开后,转身便惊问福居来:“福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出去之时不是好好的嘛,难道是那真宁公主砍伤不成。”
“兄弟,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呐,你安排的计划是不是有变动啊?”福居问道:
“没有什么变动啊,就是按照咱们事先说好那样做的呀,怎么啦?”洪大鸣猛闻诧异地问道:
“即没有,那就怪了,虎子他们离开没多久,我刚把那真宁给放了,正要出门寻找两个宫女,七、八个不认识且武装齐整的大汉,手持着钢刀便闯了进来,且不分三七二十一,上前将我们两个围住,便不分路数地疯狂地乱砍乱杀来,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要了我的命,我还当是你临时变动,特意增加而为之呐。”福居叙说道:
洪大鸣急忙解释道:“福哥,我根本没有变动的,如果计划变动,另外在派人的话,我能不提前通知你嘛?”
福居疑虑地问道:“兄弟,你即没派人,那会是谁干的呐?”
洪大鸣面对着这突然而现的事情,虽然也是不解,但又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来,为难道:“这个,我也想不出的。可能他人无意间而为之的吧。”
福居虽不认同他的提法,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因为自己在这洛阳城虽然已经好几个月,但并没有与任何人产生瓜葛纠纷,更别说深仇大恨了,可怎会有人发动突然偷袭呐,真令人费解。“也许是别人无意而为之吧。”
洪大鸣安慰道:“福哥,这个暂时咱们不管它了,明天我就派人调查的,一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我定会狠狠教训他们的。”
福居提醒道:“行,不过,你一定要派得力之人为之,那伙人非同一般的。”
“行,福哥,我知道了,嗳,那真宁公主的事怎么样啊?”洪大鸣关注道:
福居欣慰道:“进展还行,那真宁已经答应帮忙寻找了。”
“是嘛,真太好了。福哥,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告诉你,那吴宝得也传过来话了,要你明天到东城宣仁门那里见他,说带你见他叔叔的去。”洪大鸣喜悦道:
“真的,”福居猛闻自是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这个吴宝得,自从进入洛阳城后,除了三天两头要钱外,几乎就没传过来一个有用之消息,洪大鸣等人都认为他是在骗钱的,皆早就要求不在给他钱花了,是自己坚持着,才没有使他中断,现在猛闻他有了进展,又怎能不让人惊喜。“那吴宝得,别的没说什么吧?”
“没有,除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