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钱心,那吴仁明眼见自是心喜,立刻便答应下来,并随即便谋划起如何令其讲入皇宫之计来。“我在皇宫管的只是后厨,其他的是不管的,在说要进皇宫,必须得有腰牌,可你即无腰牌,又不是宫中人员,怎么进呐?”
“这个看你吴师父的了。”
吴仁明沉思默想了片刻道:“这样吧,二十天后我们要这市场内买进一批柴火,到时,你就躲藏在那柴火里,我把你带进宫内如何?”
“好,咱们就此说定了,我这就准备去。”福居闻听心喜,连忙便答应了下来。随即便回去准备了。
回头在说真宁公主朱宝珍回到宫中后,随即便派人进宫中打听张玉凤下落去,但一连五、六天,没有任何结果后,忘性大于记性她便将打听寻找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无所事事,玩心特重的她便又开始出宫玩耍去。
且说这日,她换了便装,带了四名贴身的丫环出了宫门后,面对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她决定到洛河边看花划船后,随即便穿大街走小巷向洛河河边奔去,刚到洛河岸边还未等她看到河船,一个穿得破破烂烂,满面黑油,看不出一点血丝的听花子迎头便拦住了她,她自是吓了一跳,吃了一惊,立时敬觉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姑娘,别害怕,我一不打劫,二不乞讨,是有事要告诉你的。”那听花子平静道:
“你是谁,有什么事要讲?”那朱宝珍还当又遭人劫持呐,自是非常敬觉。
“我是谁,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你将成为一个罪人却还不知晓,真可怜啊。”那听花子冷嘲热讽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朱宝珍诧异地问道:
“想知道,咱们寻个地方说如何?”那听花子抬眼巡看了一下四周,道:
“这个、、、、、、”朱宝珍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心中一时间自是难以决断,深怕又象那次一样,陷于绝境。
“姑娘,你不用怕,在这个城里面,没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抢劫你的,除非不想活了。咱们就到河岸边那个小茶馆里说如何?”那叫花子说着也不管她同意否,飞身便走了出去。
朱宝珍没料到他如此不容人思考,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眼见别无其他情况,犹豫了一下,随着让自己的四名护卫看护好四周后,这才起身走进茶馆去。来到门口,她先伸头往里寻视了一下,眼见里面除那个叫花子外,别无其他人外,七上八下的心才了放了下来,这才抬步进了去,并随即便开口问道:“你说吧,有什么事?”
“姑娘,真佛面前咱就不说假话了,你是真宁公主朱宝珍,对吧。”那叫花子直言不讳、直截了当开口道:
“是的,我就是真宁朱宝珍,有什么事,你讲吧。”朱宝珍应答道:
“那就好,你还记得前几****遭劫持绑架那件事吗?”叫花子问道:
“这当然记得,怎么啦?”朱宝珍奇怪地问道:
“记得就好,告诉你,那一切都是别人特意安排的。”叫花子道:
朱宝珍猛闻自是吃了一惊,诧异道:“什么都是别人特意安排的,为什么?”
“告诉你,那件事从一开始直到最后救你出来,都是特意安排的,目的就是接近你,从而利用你,打进皇宫刺杀你的父皇的。”叫花子沉重道:
“这不可能的。”朱宝珍自是有点不相信其言。
“怎么不可能,千真万确的,事实不在那明摆着的嘛,那到处捉拿福居之告示你没看到嘛?”叫花子提醒道:
“这、这、这,那、那、那,你怎么知道的?”朱宝珍奇怪道:
“这个,是我无意间听到的,因为虽然我是个要饭,但我有爱国爱家的一片赤诚之心,故此我不想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才特意告诉你的。”叫花子狡黠道:
“你说的这些话,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啊?”朱宝珍诧异地问道:
“真宁公主,你不相信,这都是我预料中的事,不过,你也应该好好想想,假如我骗你的话,世上这么大,我为什么偏偏告诉你,而不告诉别人呐。”叫花子提意道:
“这个,”真宁朱宝珍一时间有点语塞。
“这事信不信由你,我只能如此,你愿上当自投罗网的话,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的,告辞。”那叫花子说着起身便向外走去,且出得门,眨眼间便无影无踪了。
朱宝珍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心乱如麻,一时间,竟不知信还是不信好了,愣在那里思考斟酌了好半天,当最终宁可信其有,决不信其无之念头占了上风后,随即便走出茶馆,带着那四名宫女,直奔客店寻找福居兴师问罪去。
且说福居和大鸣二人正在客店房内商议着如何才能安全稳妥,利用柴火进入皇宫,猛见真宁公主朱宝珍怒气冲天地大步而入时,一时间,自是又惊又喜,竟不知如何迎接招呼她,愣头愣脑道:“公主,你来啦?”
朱宝珍怒火中烧,自是难以自己,面对其问候,气自是不达一处来,不冷不热、嗡声嗡气道:“来啦,怎么样?”
福居猛闻她语气不对,心中自是诧异:“你怎么啦?”
“我怎么啦,这应该问你?”朱宝珍厉声发了难。
“问我,我怎么啦?”福居不明她话出何意,一时间,自是闹糊涂了。
“你怎么啦,你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