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很看好秦灵槐的,至少自家儿子这么些年,就明显的对那一个姑娘有好感。这不得不说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刘氏知道兴庆府很多人家想送女儿给江绯白,但是,说实话,她还真看不上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女子,连杏仁儿都不如。
这次的消息,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放出去消息抹黑秦灵槐,好混水捞鱼。
刘氏哪能让人在自家儿子的亲事上做手脚,这明显就是有几家的姑娘居心不良,他们的家人也横插一脚,想从中捞好处。这还不好查?去将军府说一声,两家配合之下,整个兴庆府绝对得抖三抖。
现在,刘氏看着从库房里搬出来的东西,有些发愁,自家的家底还是不够啊,加上这半年可劲儿支出,养孤儿,养书院,商队也是上个月才开始有盈利,虽说盈利不少,但是仍然是杯水车薪。
刘氏正发愁呢,管家福叔小跑着进来,拿着一封信,兴高彩烈的对刘氏说:“夫人,大人来信了,送信的人说,大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让您别担心。”
刘氏看完信,担心也没了,愁也不发了,就带着福叔和绿枝几人去写江绯白成亲需要准备的东西去了。
原来江绯白写完信,第三天才想起来,按照刘氏的性子,肯定早早的去准备他的聘礼了,江家现在的家底,说实话,真不够看,可是江绯白这不是已经有了暴利收入了嘛,半年后,给几个弟弟娶媳妇儿的钱都有了。
这才给刘氏写信,让她只管写个单子,他让人去采买,还说了原因,要不刘氏总担心江绯白,让自己为难。果然,刘氏一看信,就放心的打算把重任交给自家儿子,自己只在旁边帮着看看就行。
家里的几个臭小子在听到管家让人传来的消息时,临近傍晚,几人骑马赶回家里,刘氏还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
结果几人啥话没说,见了刘氏,脾气最急的胖娃就问:“娘,大哥真要议亲了?是秦阿姐?”
刘氏看其他几人也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 ,也不逗他们,微笑脸,点点头。
这下子,几人就炸开锅了。
“秦阿姐那么厉害,大哥打不过她啊”。
“你懂什么,书上说了,夫妻之间,要和和睦睦,才不会动手呢。”
“我不管,只要大哥决定了,秦阿姐以后就是我嫂子了。”
“大哥说过,秦阿姐那是酷,才不是别人说的那样呢。”
“以后再有人说嫂子坏话,就揍他丫的。”
“这话我同意。”
刘氏看几人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就吩咐人去准备热水和饭食,对几人说:‘你们几个皮猴子,我让管家吩咐人去告诉你们一声,也不急于一时,怎么如此着急回来?’
沈映康对刘氏道:“娘,我们几个实在是太惊讶了,这才一下学就赶回来的,您看在我们可怜的份上,让我们吃口家里厨子做的饭呗。”
刘氏没好气的白沈映康一眼,道:“早让人去准备了,赶快去洗漱,大宝你平时挺稳重的,今天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
几人一听刘氏的火力对准沈映康,赶快撤离现场,去梳洗,沈映康一看几人如此不讲义气,摸着肚子,可怜兮兮的对刘氏说:“娘,今日午时,我和几个负责修路的商家议事,没来得及吃午饭,晚上就直接回来了……”
刘氏一听,也不唠叨了,催沈映康赶快去洗漱,又催促了一遍喜鹊,让赶快去厨房看看,有做好的,先上来。
刘氏也是愁啊,养江绯白的时候,真的是没操过这许多的心,江绯白从小就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这几个小子,性格是千差万别,刘氏自诩有多年的养儿经验,好像也不够用,真是每天都在学习中。
再看看秦长生,收到秦灵槐的来信后,拿着上了大德寺的后山,对着余空和尚一通炫耀,得意之情丝毫不加掩饰。
“现在不用你帮忙,灵槐就找到真的不在乎她的过去的良人了。”赤果果的嘲笑了一番余空和尚,“而且最近我有了若兰大师的行踪。”
在走出这小院子的时候,还自言自语道:“每次看到你院子里的槐树,就火大。”
然后就回去让人准备外甥女的嫁妆去了,他在秦灵槐五岁时,就开始给秦灵槐准备嫁妆,眼见外甥女是个没爹的苦命孩子,是一心把她当自己女儿养的。
平常人家该准备的,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准备齐全了,就是可惜很多东西都没用上,就只能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