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良牵着这位陌生女人的手步入舞池,幸好是轻音乐,只要抱着女士的腰不停地转就好了,否则张家良真还不会跳。
两人就这样摇啊摇,忽然被人一撞,身体就贴在了一起,就没有再分开。一具带着热量的温润身体,轻轻地依偎在张家良的怀里,饱胀的山峰毫不客气的压迫在张家良的身前。
张家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脑子中混混沌沌的,一会是田园,一会是眼前的女人,音乐依旧在响,女人不但把两峰完全贴在了张家良的身上,她似乎有意的让两人的四条腿面对面的贴在一起。
张家良明显感觉到了女人呼吸的急促和身体上的热度,老实说很刺激,尤其是女人近在咫尺的微张的红唇,让张家良几次有忍不住想吻下去的冲动。
灯光依然没亮,怀里的女人好像已经不行,几乎整个身子瘫软在张家良的怀里,她不再和张家良对视,而是将头枕在张家良的肩头,双手环住张家良的腰。
张家良也丝毫不客气,将手搭在女人肥大的腚上,用力地拉向自己……
就在张家良伸手把女人拉向自己怀中的一瞬间,女人抬起头,醉意朦胧的双眼直视着张家良,白白修长的手猛地一下抱紧张家良的胳膊,有点语无伦次,喃喃自语道:我……我很寂寞,帅哥,陪陪我,好吗?
此时此刻,张家良何尝不寂寞,何尝不孤寂,何尝不需要人来安抚他的心灵。
同命相连,张家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女人,和女人一起走出酒吧。
出了酒吧之后,女人立即把柔若无骨身子靠在了张家良的身上,雪白的胳膊顺势搂住张家良的脖子。
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的幽香让张家良心中狂跳不止。尤其是长发女人低开领的上衣,那抹细腻的雪白的和深深的幽香沟壑,让张家良心惊胆战,身体发热,再也控制不住内部涌动的原始火焰,张开双臂,将女人紧紧搂在怀中,拥着女人来到附近的金都宾馆,开了间客房,拥着女人走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两个人双唇就如同加工精细的明代家具一样紧紧镶嵌在一起,贪婪地紧贴着,索取着,女人推开张家良,道:等我一会。说完,转身走到席梦思前,对着梳妆镜缓缓的解开上衣,张家良很是疑惑的看着女人的举动,只见女人缓缓的解开内衣,女人将职业装的黑裙褪到脚跟,转身正对着张家良将衣服全退了下来后胳膊环着张家良的脖颈走进了洗澡间。
第二天,当晨曦的光芒透过窗帘照射在席梦思上后,张家良终于醒了过来,张家良感觉自己的下肢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想动都动不了,一只手好像还搁在一团软和和的物体上,身前上同样被一个柔软的还着温暖呼吸的物体紧贴着……
睁开眼后,张家良赫然发现自己怀里还睡着一个女人,而且自己和女人都全身无衣。
而就在这时候,张家良怀里的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急忙穿衣起身。
就在张家良扯过放在席梦思边的衣服时,女人也从上面坐起来,并以最快的速度扯过放在上面的衣服套在身上。
在整个过程中,女人一句话都没说,而且神色平静,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这个神秘女人的脸色再穿上衣服后突然冷淡了下来,她好像很怕别人识破自己的身份,随口命令式的嘱咐了张家良一句,立刻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宾馆的房间。
张家良被这个女人的话搞的有点发愣,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领导的架势,跟他遇到的领导一个风格,动不动就命令自己做事。
不过,这个女人的确很美,而且工夫也是一流。
从宾馆出来之后,张家良便接到了孙翠的电话,电话中孙翠失落的声音别有一番风情:良哥,真的吗?你真的要去县里工作吗?
到县里工作?听到这话张家良心里一惊,新村镇的医疗改革已经轰轰烈烈的开展而且渐渐趋于正规,正是见成效出政绩的时候,这个节骨眼上传出自己调动的风声,难道有人眼红要摘桃子。
一阵失神之后,张家良连忙问怎么回事,孙翠简单介绍了事情的来胧气脉,风声突兀而起,而且越传越神,甚至新村镇党政两边都知道县组织部左维/权部长亲自找张家良谈话的细节,这次外出交流实际上就是提拔的前兆。
听到这里张家良暗暗皱眉,风声一起,这是把自己推到风头浪尖,这分明是某些人趁自己不在,想把文章做大。交流结束自己回到新村镇后,即使没被提拔,自己在新村的威信及话语权必受影响;真要提拔的话,弄到县里某个部门任个二把手,无权无势,明升暗降,这是官场对绊脚石的一贯做法。
张家良感觉最近诸事不利,田园的事已经让自己很是压抑,现在又传来调动谣言,一时心乱如麻。
今天天安排的活动是参观平江县的诸大企业及几所国有企业,听了几位老总的工作报告,张家良也无心认真的学习研究,早早的溜了出去在宿舍躺下暗自琢磨。
张家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稳重,为官之人最重要的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即使下一秒丢官罢职,这一秒依然能面不改色、笑谈风声才是王道。想到这里张家良心里舒畅了许多,妈的,大不了自己从头再来!
一直挨到傍晚张家良才一个人步行去附近的小餐馆点了几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