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的车辆已经变得模糊,行人也开始变得模糊,城市的高楼大厦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张家良找不到合适的方式来宣泄自己难以抑制的情绪,继而去抚平被压抑到极致的思念,眼睁睁的看着田园被别人带走,自己却无力阻拦,这是一个男人的耻辱。
不知不觉间,张家良走来到平江县最繁华地段,这区域座落着好几家星级大酒店,以及高档的购物商场,再往前走不远就是平江县闻名的商业街。
商业街两旁名牌专卖店鳞次栉比,宽大的橱窗里金碧辉煌,一切都闪耀着诱人的橘黄色!
商业街的尽头是一家咖啡西餐厅,从整洁宽大的落地窗望进去,可以看见雪白的餐布、银色的烛台和刀叉,以及在水晶灯下散发暧昧光彩的葡萄红酒,可以看见许多身着性咸华服的女人!
步行街过去一条街是平江县酒吧一条街,所有高档酒吧都在这条街上,在这条街上可以看见许多年轻有钱的男人,他们开着名车,搂着模特身材般的女人,进进出出。
每个女人餐桌对面都坐着一个貌似都很成功的男士,他们听着优美的旋律,或轻松或热烈地谈论着旅游、时装或者其它有意思而又无关紧要的话题,彼此的眼神间或在餐桌半空暧昧地对视着……
仅仅是一墙之隔,仅仅是一面落地窗之隔,内外竟是天壤之别,里面是天堂,外面是地狱,里面是衣鬓香影,外面是失魂落魄!里面坐着一个个事业成功的男人,外面却站着一个苦逼的失意人!
张家良心中陡然产生了很大的落差感,不由一叹,继续向前走去。
最后,在一家叫做碎爱的酒吧门口时,张家良停了下来,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脑袋中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张家良就这么幽魂似的走了进去。
这家碎爱酒吧不仅是酒吧,而且还是歌舞厅,此时虽然已经接近午夜,但酒吧中依然是一派歌舞升平,热闹非凡的景象,满耳都是震耳欲聋的金属摇滚乐,三流歌星嘶哑的靡靡之音,视野中全是美女帅哥,俊男靓女,还有那些穿梭在人群中茶座间心存不轨,寻求猎物的饮食男女,台上台下,全是忘乎所以,为所欲为,尽情宣泄的青年男女,他们似乎都想通过疯狂的舞动、放纵的沉迷来平复压抑的生活给他们带来的烦躁以及那勾人犯罪的**,寻找到近乎麻醉的欢愉和欣慰。
这些,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径直走到吧台旁,冲正在吧台里调酒的调酒女郎道:一杯波尔多。
调酒女郎脸上立即绽放出公式化的笑容,道:先生稍等。边说边飞快地拿起一只杯子和一瓶红酒。
时间不大,调酒女郎就帮张家良调好了一杯波尔多,随手递到张家良的手中。
接过调酒女郎递过来的波尔多,张家良四下里环视了一圈,见靠近窗户位置有个空下来的座位,便走过去坐在那个座位上。
张家良刚坐下,一位身材要命,凸凸凹凹漂亮的长发女人就走了过来,指着张家良旁边的座位问张家良道:这里有人吗?
张家良虽然觉得这位美女很有味道,但张家良的心情不佳,没心思和她搭讪,张家良头都没抬,随口不咸不淡的答道:没人。
长发女人道:我可以坐这里吗?
张家良依然没抬头,只是嗯了声,随手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喝了一大口。
波尔多原先是那样的浓郁芳香,可现在在口腔中流传的却是那样的苦涩乏味。
当然,酒还是原先的那杯酒,之所以会出现如此的境况主要是因为心情。
张家良端起喝了一半的波尔多,全部倒进了肚子中。
因为喝得太猛,一不小心呛到了嗓子,张家良连声咳嗽起来。
坐在张家良旁边的凹凸女人不经意地扫了张家良一眼,看到张家良后,女人心里一颤,一边把弄着手中的高脚杯,一边上下打量着身边的张家良。
张家良没有注意到女人在观察自己,咳嗽了两下后,回头冲刚好经过他身边的公主道:小姐,再来一杯波尔多。
公主接过张家良递过来的酒吧,轻声道:先生稍等。
公主离开后,张家良抬起头,把目光投向舞池中醉生梦死的青年男女,不经意间,他看到坐在自己旁边的女人俊美脸庞和脉脉含情的眼神。
张家良被女人的面孔震撼了,不是因为美丽,而是因为这张面孔张家良觉得有点模模糊糊的印象,眼前女人身上居然流淌着一些官场的味道,难道她是本地的官员?努力想了好大一会张家良也未想起在哪里见过眼前的女人,最后只好放弃。
女人看上去大约三十七八岁,柳眉杏眼,好看的大眼睛有股子迷离的光彩,尤其是那散发着闪亮光泽的红唇,闪耀着让人头晕目眩的魅力,浑身散发出一种成*人独有的妩媚气质。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七分袖衬衣,衬衣的扣子似乎承受不住里面包裹着的两团大凶器,崩得紧紧的,颤颤巍巍的俏直着,呼之欲出,如磁石般吸引着张家良的目光,往下看,完美无瑕的小脚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露出十片染着粉蓝糖果色的趾甲,黑色的职业套裙刚好盖过膝盖,浑圆如羊脂般光洁的小腿全然曝露在空气中。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特别是三十岁至四十岁之间的女人,犹如熟透了的桃子等待人们前去采摘,浑身上下散发出熟透女人的味道,张家良又有了犯老毛病的前兆。。
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