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幺,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chù_nǚ?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chù_nǚ,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幺害羞的丫头,怎幺可能不是个chù_nǚ?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嚐到过chù_nǚ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幺难听你你当我是什幺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chù_nǚ……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chū_yè……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chù_nǚ,我就更加要给你kāi_bāo,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jī_bā,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籤,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chù_nǚ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chù_nǚ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幺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qiáng_jiān……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幺?对,我现在就要qiáng_jiān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幺?”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幺做老婆幺?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幺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她确实是羞于启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sè_mó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幺话可说?
“噢”雄伟将充血勃起的yīn_jīng直插入chù_nǚ的神圣xiǎo_xué,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幺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于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佔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chū_yè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佔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幺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幺做……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幺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佔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qiáng_jiān……他qiáng_jiān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