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chù_nǚ惨遭qiáng_jiān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sè_mó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chù_nǚ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yīn_dào已满布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yīn_dào,难以抵受粗大yīn_jīng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shòu_yù,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乾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噢……不要……姐夫……你这qín_shòu……)
“觉得痛幺?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pò_chù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于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佔有思琪yīn_dào的粗壮大yáng_jù,急速地进进出出。思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sè_mó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shòu_yù发泄在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淫,yīn_jīng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于到达了高潮,将浓浓的白浊秽液pēn_shè到yīn_dào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yīn_dào更将yáng_jù牢牢套住,叫身处高潮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jīng_yè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幺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幺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shòu_yù,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她干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
被yù_wàng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来,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jīng_yè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yīn_jīng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guī_tóu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jīng_yè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思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于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複奸淫,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shè_jīng,将思琪的yīn_dào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yīn_jīng进入狭小的mì_xu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