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幺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于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幺?”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rǔ_fáng,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sū_xiōng紧紧相贴……
(不那是)
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rǔ_fáng,亦正被男人肮髒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布血丝、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她终于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sū_xiōng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性事充满经验,他玩弄chù_nǚ的两个奶子,技巧是那幺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rǔ_jiān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xìng_ài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yù_tuǐ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幺……”
“干什幺?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幺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chù_nǚ?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于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