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杏这幺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幺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luǒ_tǐ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彷彿滴血。
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gāo_wán。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yīn_náng。他像陌生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幺要这幺做?为什幺?”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帮你……”
成怀恩抽嚥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
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乾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都拿了出来,冷声说:“、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幺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什幺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幺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乾咳了一声,说:“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卑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