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彷彿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臀,勃发的性欲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幺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yáng_jù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ròu_tǐ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彷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忧虑--鬍鬚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乾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歎,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ròu_tǐ彷彿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精緻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rǔ_fáng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rǔ_tóu又红又肿。腿间的yīn_máo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纍纍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幺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拚命砸着什幺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