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县亚弥开始侃侃的讲起了家族往事,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轻轻的捋顺弟弟的头发:“山县家族历史久远,观念也很传统,对待结婚之类能决定家族命运的大事从来都是慎重又慎重。生在豪门本来必须要有豪门子弟的自觉,但爷爷年轻的时候却很自主也很张狂,偏偏命运这个喜欢恶作剧的家伙就偏爱捉弄他这种人,让他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最后搞的遍体鳞伤,终身都追悔不及。”
“爸爸和爷爷相比更是个叛逆的孩子,作为爷爷的独子,爷爷非常不希望爸爸走自己的老路。当年你的妈妈在黑道中的名头很响,爷爷担心两人的结合会给爸爸的人生带来无穷的麻烦,甚至可能会让爸爸送掉性命。于是激烈的反对他和你妈妈在一起,甚至以断绝父子关係相威胁.”
“两个男人都很自作聪明,爸爸表面遵从爷爷的命令,在爷爷的安排下娶了我的妈妈为妻,但背地里依然和你的妈妈私下会面、海誓山盟,爷爷本指望让我妈妈快点生下继承人能令爸爸回心转意,最起码也要保证宗家不要就此绝嗣。但随着我的出生,两个人的矛盾却越来越激烈,最终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彻底决裂。”
“爸爸就这样断绝了和家族的所有关係转投你妈妈的怀抱。而在我妈妈死后,他本来有过把我也一起带走和你妈妈一起生活的打算,但爷爷动员家族的成员抵制他,还通过法律途径限制了他和我见面,这个决定现在看来说不上对错,但爷爷不止一次对我说他其实很内疚。”
“至于我的妈妈的死,虽然也有人说她是伤心伤坏了身体,但其实自从她生了我以来身体就很糟糕,又活了那幺多年其实已经很幸运了,她的死并不是谁的错,或者说其实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份,我不知道爸爸后来是怎幺对你讲的,但如果连从没见过她的你都因此有了心理负担,那可就太糟糕了。”
“无论是出身高还是出身低,人人都应该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力,只要他有承担所选道路所造成后果的觉悟,无论是爸爸还是爷爷,每个人都只是选择了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而已,你还年轻得很,只要不是受到居心叵测的坏女人摆布,不管结果怎样对你来说都应该会是不错的人生经历.爱也好、恨也好、甜蜜也好,伤痛也好,多体会些恋手机看片:l爱的滋味总是错不了的。”
最后她微笑着伸手掐了掐弟弟鼓起的脸颊:“好了,说了这幺多,其实主要是为了向你明确一下我的态度,自从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以后,我发现你一直有意无意躲着我,这实在不是姐弟之间该有的交往模式。藉着这个机会,我希望能够和你亲近一些。”
“我不想拿出一副监护人的威严来干涉你的自由,你也不用有所顾忌,姐姐支援一下弟弟的爱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说说你是怎幺把她带回来,以及你是怎幺看待她的吧。我虽然从她那里也听到了一些经过,但还完全不了解你的想法。”
姐姐的真诚表白果然换来了弟弟的好感,话说到这种程度,让实久觉得实在没有必要继续再将姐姐当成一个必须跨越的阻力看待,他很快转变态度决定坦诚面对自己的亲人,一扫之前的戒备,他微微低下头,表现出一种非常的羞涩的状态:“好吧,姐姐,那就和我谈谈我喜欢的女人吧。你也觉得她是个好女人,这幺说我听着挺高兴的。”
看到弟弟在自己面前露出的腼腆笑容,山县亚弥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哎呀,害羞什幺啊。男子汉大丈夫,做都做了,还怕说出来吗?”她调笑着,接下来准备实际的了解一下情况,希望能够为弟弟解除疑虑.
“我昨晚看到有人倒在路边,本来真是出于好心才会把她捡回家来的,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见钟情,当我把她放到我的床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她是那幺的有魅力,熟睡的脸、小巧的嘴和恬静的微笑都好像是在诱惑我,我过去接触过的那些女人从来没给我带来过这样的感觉.”实久小心翼翼的讲起了自己的故事,说的同时还是不忘时刻观察一下姐姐的的反应。
亚弥只是侧耳倾听,并不发表个人的见解,实久这才放下心来,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
“真的就像有恶魔在我耳边低语一般,我很快就觉得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体会她肌肤的温度。但我没有放任自己的冲动,只是恶作剧一样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服,一寸一寸的欣赏她的肌肤,觉得既兴奋又幸福,她因为觉得冷而无意识的蜷起身子嘟着嘴的样子是那幺的可爱,看在我的眼里令我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起来了。”
“我害怕把她吵醒,小心翼翼的抚摸她的裸背、她的小腹和她的腿,但并没有更进一步去侵犯她。她那幺的毫无防备,当时的情况我明明可以毫无阻力的佔有她,但我害怕在她心中留下阴影,犹豫再三,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慾望,只是搂着她过这一晚。”说到这里,他把头垂得更低,表现愈发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孩子,当然他说的话可显不出一丁点的情窦初开.
“我根本睡也睡不着,天快亮的时候,我跑到浴室去冲冲凉稳定一下激烈的心神,好冷静下来思考等她醒来我拿什幺表情面对她,拿什幺理由解释我对她的冒犯,但最终也没想出什幺头绪.当我推开浴室的门,看到她裹紧被单,一副戒备的样子盯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