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雾凌搂着邪犽,仰首欢叹,再次真泄,两腿上的银毛全都吸饱了ài_yè,黏成一撮一撮。
见到她痴狂的模样,霜月心中又妒又羡,恨不得那个与邪犽相拥的人就是自己。
这样任由阴气流泄……雾凌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邪犽深感担忧,显然光靠阳物抽送,并无法解救雾凌。
邪犽把雾凌缓缓放下,不顾娇妻百般哀求,竟将阳物缓缓拔了出来。
“哥……哥……!”雾凌沈溺于绝顶之中,两腿瘫软如泥,难以动弹,只能轻声悲叹。
“姊姊别担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恢复原状的。”邪犽道,一边来到霜月身旁,伸手握住她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阳气运行,促使霜月内气与之呼应。
霜月阴气失守,娇躯一颤,只感一股热意从双腿间溢出,欢快在体内奔驰如电,腰臀不自主地抽搐起来,竟是泄了。
霜月一泄,一旁的雾凌亦是身子弓起,同时泄身,泛滥的ài_yè在被褥的凹陷处形成了好几个小水洼。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要救雾凌,得先让你狠狠泄了一次才行。”邪犽冷冷道,“你以自身阴气影响雾凌内气,是以这邪术的源头在你身上,若是源头不除,不论我如何以阳气镇之,都无法使雾凌内气平静。”
“正……正是如此……”霜月喘道,心里也不知是惧是喜,只感一颗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嗤嗤数响,邪犽大手一抓,将霜月身上的薄纱衣裙扯了开来。
之前隔着薄纱,还看不仔细,如今再无遮掩,霜月柔若无骨的身段顿时在邪犽面前一览无遗,只见她通体白净香软,整个人像是用云做的一般,肌肤有如透明琉璃,灯台的火光甚至可以透过霜月,照映到她身后的墙上。
圆润丰满的乳好似一双满月,伫留在霜月娇嫩的胸口上,乳廓边缘发着汗珠,耸起的rǔ_tóu红艳艳的,像是涂了胭脂。她的下腹光滑如绸,柳腰狭窄,几可一手盈握,微微拱起的耻丘上铺着乌黑的细绒,两腿间,一朵火红的花儿绽放,花瓣上蜜汁滑滚,不住滴落。
霜月缓缓将自己的双腿往左右敞开,让邪犽清楚看见那鲜红花朵里颤抖的娇嫩花蕊。
邪犽哼了一声,伸手覆盖住霜月的rǔ_fáng,从下方将两边的乳都握了起来。
然后,霜月看着邪犽将怒张的guī_tóu顶上自己久未承欢的花门,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一股锐利如刀的刺痛几乎让霜月误以为自己被邪犽的阳物切成了两半,但随着真阳之气迅速透入体内,那锥心之痛就在一眨眼间,成了令人战栗的极度欢快。
刺眼的白色光芒不断在霜月眼前闪耀,炽热的光束照进她的体内,烤焦了她的血肉,散发出苦涩的欢愉滋味。
而进入霜月的邪犽,亦察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触,好似一条细丝一般,轻轻穿过他的身子,带来微微刺痛。
“你不是凤玉的娘吗?怎麽会是chù_nǚ?”邪犽问道,他的声音让霜月回过神来。
她眨了眨眼睛,发现邪犽厚实的胸膛就在咫尺前方,自己的手和腿都像蜘蛛样的攀附在他发烫的身躯上,腰肢发狂似地往上迎送,几缕血丝从花门里淌下。
“啊……妾身……奴家……”邪犽的阳物在她体内不断地开疆辟土,挖掘出早已被ròu_tǐ遗忘的欢美,霜月几乎无法保持神智清醒,颤声道:“自生下陛下后……已十数年未与男子相交……是以……里头的肉都癒合了……”
“哼,难怪紧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是chù_nǚ呢。”邪犽冷冷道,握着霜月rǔ_fáng的手加重了力道,同时猛力一顶,阳物尽没至根。
随着抽送,邪犽体内微弱的刺痛感逐渐增强,细丝样的触感逐渐汇聚成一条细流,在他的骨髓间轧碾,邪犽的呼吸加快,一股揉合了恐惧与罪恶的情绪占据心头,就像漆黑的焦油一般黏稠难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讽刺的是,邪犽竟因此而感到一种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异样欢快,就像是以极缓慢的速度,渐渐沈入无底深潭一般。
邪犽腰肢一挺,guī_tóu顶入了霜月的胎房之内。
“啊啊!”霜月身子弓起,女阴纠结收缩,ài_yè喷溅,只感那烧烫的硬物闯进了体内最为隐密之处,深深地摇撼她的心神。
一瞬之间,什麽帝门香火,似乎都不再重要了,只要邪犽愿意这样搂着她,霜月便心满意足,再无他求。
“心肝……奴家的心肝啊……”霜月捧着邪犽的脸,想要吻他,却被邪犽别过头去,只好吻在他的颈子上,“奴……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邪犽没有回答,因为空虚难耐的雾凌此时扑了上来,从旁搂住了他,对着他的颈子又吸又咬,鼻中嗷嗷嗷地直哼,宛如一头发情的雌兽。
邪犽空出双手,一边抽干霜月,一边搂住雾凌,将手指探入娇妻火烫的穴里,阳气贯注,以指腹在yīn_dào中前后磨蹭。
“哥……哥……”雾凌眼神呆滞,吐息薰浓,口里不住低喃:“肏我……肏我……”
“再忍会……姊姊……马上就好了……”邪犽喘道,阳根虽在霜月穴中深捣,两眼却望着雾凌,欢快有如波涛般此起彼落。
在妻子身旁和别的女人交淫,竟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霜月边喘,边泣,嘴在邪犽胸口轻吮,只盼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
他的宝器……不知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