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外传的房室里,回荡着霜月和雾凌抽泣似的欢喜呻吟。
然后,霜月猛然真泄,同时雾凌身子一僵,腾地一声倒在床上,再不动弹。
二女体内狂乱的阴气,就在这个瞬间倾泄殆尽,同时归于沈寂。
正欲昏厥之时,霜月感到唇上一暖,惊见邪犽正吻着自己,不禁陷入狂喜。
“心肝……心肝……”霜月边吮着邪犽舌尖,边喘道。
“……明天,把雾凌怀孕的法门告诉我。”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然后我才会完成你的愿望。”
霜月点头,邪犽浅浅微笑。
“dàng_fù,你想要我射在哪里?”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一字一句都勾动霜月心弦,令她神魂颠倒。
“射在……射在奴的胎房里……”霜月颤声回答,“奴家想要……心肝的精……”
邪犽轻抚霜月脸庞,一边吻,一边抽送,不一会,便在她子宫深处出精了。
夹带真阳之气的滚烫jīng_yè撞击在霜月的胎房肉壁上,她只感头昏脑胀,好似被人灌下烈酒一般,转眼肌肤通红,浑身飘飘然的不听使唤,只有股间蜜肉死命抽搐,泄得臀都往上弹跳不已,欢喜地骨头都要融了。
此等美妙滋味……秀瑚她竟能夜夜品嚐……妾身……好妒……
邪犽取出阳物,将最后几股精注入霜月口中,她将其全数饮下,热切地吮着发烫的guī_tóu,心中知道,自己已然是他囊中之物了。
吮完,霜月望着邪犽提着给涎浆抹得光亮的阳根,再度回到雾凌身边,一边吮着娇妻香汗淋漓的乳,一边将热腾腾的宝器送入雾凌鲜红如血的穴中,抽送起来。
恍惚之中,霜月的内心泛起涟漪般的轻微妒意,她伸出手,轻抚邪犽的大腿,望着他腰身徐送,阳根陷入雾凌的蜜肉里,一边舌舔柔唇,尝着嘴角残精。
翌日雾凌心情极为不悦,赤裸的脚掌在一尘不染的廊上踩的嘎吱作响。
“姊姊,你还在生气啊?”走在雾凌左侧的邪犽小声问道。
“气?气什麽?”雾凌高声答道,腮帮子红通通的,“昏迷了大半夜,昨晚发生什麽事,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你又把那不要脸的骚婆娘给赶了出去,一夜无事,我有有什麽好气的?”
“可是我看你还是气呼呼的啊。”邪犽苦笑。
“哼!”雾凌别过头去,银发在身后飘逸,再不言语。
这水镜勾月的邪术,不以男阳贯注于施术者女阴,是决计无法破解的,他明明就和霜月那贱人好过了,竟死不承认,真是气死我了!
没一会,两人驻足于一对拉门之前,左右随候的侍女立刻推开拉门。
“姊姊!”门一开,一道高亢清脆的嗓音便喊道。
身着凤纹金袍,体态轻灵的少女,也不顾周围侍女阻挡,三步并作两步,飞也似地扑进雾凌怀里,两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姊姊,你怎麽这麽晚才回来?朕等的好苦喔!”少女神情欢喜之中,又带几分怨怼,嘟着嘴道。
“哪有晚,姊姊这次出去的时间和平常差不多啊。”雾凌一扫先前愠怒神色,笑道,“倒是你,几个月不见,又长高啦?等下次姊姊回来的时候,恐怕你就要和我一般高了。”
少女灿然而笑,从那天真无邪的笑靥里,实难想像三年之前,她曾病倒卧床,命在旦夕。
拜邪犽和雾凌定时授以天地之气之赐,仙帝凤玉的御体已恢复至与正常人无异的地步,只要再将其体内分断的经脉重新接续起来,长达三年的疗治便可大功告成。
凤玉和雾凌寒暄完毕,转过头,见到邪犽就在身旁,她惊愕之余,怯生生地道:“皇兄……你辛苦了。”
“不……不会……”邪犽点了点头,皱眉答道。
三年来,随着凤玉的病情好转,她身上散发的人味也越发浓烈,对雾凌、霜月而言,这若有似无的体味根本不值一提,但对生来极端厌恶人类的邪犽来说,却是一股难以忍耐的异臭,即便成了镜泉国主,统领百万人民,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人体特有的气味。
若是平常,邪犽早已退得远远地,连一步也不愿靠近凤玉。
对凤玉来说,她只道邪犽总是刻意疏远,因此内心深以为这特意从仙界下凡,救治自身顽疾的皇兄,定是发现自己身上有什麽缺陷,才会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以每次见到邪犽,心中总感到羞愧难言。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凤玉体味虽仍令邪犽不喜,他却没有刻意退避。
究其原因,是因邪犽心中生出了一股邪念。
这小鬼身上味道虽然臭……倒还有几分姿色……小小一个,不知弄起来是什麽味道……
邪犽不禁往凤玉股间望去,但她身为仙帝,平时均作男子装束,看不出身段如何。
“英烈王、秀瑚仙子,两位早安。”霜月头冠整齐,穿着一袭高雅紫衣,裙幅在地展开如轮,恭身笑道。
雾凌听见霜月的声音,脸上露骨地显出厌恶之色,冷冷地瞪了霜月一眼,后者却不以为意,依旧一派柔和地对着两人微笑。
“我要传气给陛下,麻烦里头的人都出去。”雾凌眼光在室内扫了一遍,冷冷道。
霜月点点头,接着挥了挥手,将室内随侍宫女全都遣了出去,自己接着也起身离开,并刻意与邪犽保持距离。
但就在踏出廊外时,霜月却回头问道:“烈英王何不与妾身一起至紫薇园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