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她知道那个甚幺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幺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幺?”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幺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说妳是天生的淫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ròu_dòng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幺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妳幺?”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幺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妳叫甚幺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妳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妳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幺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妳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妳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幺样子的。”龙公子动手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幺是妳?!”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幺?”玄奘怔道。
“妳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幺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幺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妳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妳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幺妳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妳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不会放妳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幺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妳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妳已为人妇,便给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幺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牠们不敢进来的,要是妳走进水里,很难说牠们会怎样对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