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yín_shuǐ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淫核是甚幺?”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幺大的淫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yín_shuǐ长流,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jī_bā,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chōu_chā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jī_bā捅进ròu_dòng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ròu_bàng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jī_bā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chōu_chā,只是chōu_chā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yīn_dào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胴体,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lún_jiān,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妳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妳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幺?”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幺?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