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灯放下,盘坐在刚铺的防水布上。我试图稍作反抗地动一动,却被马森紧紧地缠住,强迫我保持安静。
@@我只好静止不动。传来衣服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喃喃低语声。我看到那修长、苍白的下肢缓缓移近那盏火光炽热的油灯。要干涉已来不及了,马森妨碍了我所有的行动。
@@我看见双唇慢慢擦过小腹和大腿。双腿朝两侧分开,摆出欢迎的姿势,那男人的头就搁在腿中间。我看见一个向上挺举的腰肢,丰满凸起的臀部,以销魂蚀骨般的依恋不舍爱抚着,亲吻着,tiǎn_shǔn着。一只rǔ_fáng好似熟透的果子在两个身体间揉压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声在夜晚听起来是如此的清亮。
@@油灯投下了奇特的yin影。锯齿状的树叶经历暴风雨的袭击後全部撕扯开了,经灯光照投射的暗影,落在那两具缠绕、交织在一起,蠕动着的身体上面,形成了游动的云雾状。充满激情的喃喃低语潺潺流淌着,好似欧洲夜莺的鸣声。喘息伴着短暂、轻微的喉声,接着又传出好似犯罪般轻微、低柔的啜泣声,然後是xìng_jiāo过後愉悦、舒坦的满足声音。
@@马森将我一直紧紧搂在他紧绷的身体上。我能感觉到那紧挨着我勃起的性器。热乎乎的汗液在shuāng_rǔ间流动着。他的鼻息扑到了我肌肤上。我感到俩人的心都在扑通、扑通直跳。
@@在我们前面那两位全裸的人彼此面对面跪着,当那个男人弓身亲吻情人仰起的面孔时,身体竟呈一条曲线。他小心地吻着,嘴唇轻擦过她的双颊、下颔,跳过了她的嘴唇。
@@他俩呢喃低语了一会儿,接着便穿上了衣服。那男人捡起防水布,仔细地抖了抖,折叠好,便牵着那个女孩的手朝营地走回去。
@@我禁不住全身打起哆嗦,马森将我僵硬的身体拨过来,紧拥入怀中,一只手在我後脖的领口下。我的头发总是乱糟糟的,大部分时候都塞在帽子里面。
@@他的手指爱抚着敏感的颈项,双唇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你是怎麽想,西德尼?」每一个字眼的吐出都使得他靠在我肌肤上的双唇发出了乾燥的沙沙声。
@@「你是个有窥yin狂症的杂种。」我的声音也颤抖着。「你这个性变态。你,你是偷窥狂马森。」
@@他的身体因无声的乾笑抖动着,根本没有要松开我的举动。另只手迅速浅触我的臀部。「难道这还不能令你说真话吗?西德尼,坦诚一些。你不荡吗?」
@@我极力想挣脱出来却无计可施。我俩的鼻子撞在了一起。「你是个摄影师。你真不该背着个尼康相机沿途拍摄,这太糟糕了,你参与勒索了吗?」
@@他开始对我采取新的手段,双手掐进我的上臂。现在他真的发怒了。「看,」他嘘声道。
@@我放眼望去,重重黑暗,极恐怖地陷入了令人头晕目眩的漆黑之中。那迅速堆积的黑暗似乎要将我吞噬,吸进它的最深处。
@@我尽量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现在再看。」他拧亮手电筒。只见有成千个红宝石色小点正瞪视着。随即又消逝了。
@@马森关闭手电筒。「每样东西都在监视着,一切,」他说话的气息喷进我的发中。「这就是游戏的名字。罗瑞把你也给干了冯?」
@@我又对抗地挣动了一下。一阵麻痹使我动弹不得,看来我是无法从这个该死的男人手中获释了。热带丛林吓坏了我,落入这种原始的地方,真要把我吓死了。
@@「那个男人正对我们的女赞助人耍yin谋。现在很清楚,他就像添份小菜似的干了她的女儿。那就是真实,雇员,该清醒了。」
@@「卡拉并非玛莎的亲生女儿,」我反驳道。「她们根本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
@@「假如你认为那是关键,那你比我想像的还要笨。」
@@我逐渐恢复了理智。抛却那种心智失去平衡的意志上的麻木。猛地甩开马森的控制,潜入黑暗中正视着他。当我开口说话时,声音平静,抑扬顿挫。「你错了,摄影师。罗瑞同玛莎在一起,是因为她要求这样的,否则他便不能同行。她也许是位极佳的性伴。假如他为了找乐子和卡拉在一起,那应由他本人负责,不相干的事。至於我本人,作为性伙伴的男人在遇到我之前不一定非得独身。我喜欢一个男人悬垂着硕大的阳物,凭藉健壮的体魄和智慧对自身的成套设备运用自如,其馀的一概不管。你看我对你了解过吗?我利用男人仅仅出於牲欲。当我想交朋友时,我会去找人。朋友和性伴不一定要一致,正如男人这个字不见得总指「人」,你必须明白,不仅仅是「人」。」我吐出最後一个字。
@@在这些言辞的猛烈攻击下,马森宽容得令人惊讶。「无足轻重的家伙。非常好,你还不是我想得那麽无知。所以当罗瑞勾勾手指头,你就会将自己作为他的填充物填补进去。」
@@「你就无法办到,不是吗?你这该死的自夸自大的家伙。xìng_jiāo对我来说就像食欲,我比较喜欢美味的食物。罗瑞无论从外貌还是动作都那麽可爱、熟练。其馀便什麽也不存在。什麽事都没有过。」
@@他温柔地大笑着。「赶快,蛙女,」他说,「我们回营地吧。」
@@我转过身,想跨到他前面,主张独立的小姐,保持那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