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他的食指从后面进入她身体,听见了她无法忍住的轻吟声。
“五年前,在荷兰,”他缓缓抽动,说话的节奏也调成跟抽·插的节奏一致,“我就知道,跟傻子,在一起,的男人,性·生活,会很不赖。”
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他蹙了眉,加了中指进去,有节奏地动着,“因为,你够紧,连棉条,都塞不进。”
“上一次,我很疑惑,”他屈起埋在她体内的长指,开始给她做扩张,“你为什么,不害怕,跟我做·爱。”
他的话说露骨不露骨,说不露骨又莫名暧昧。
甘却细细碎碎地呻·吟,愉悦与眩晕不断增多,身下忍不住想收缩。
“是否因为,环境不对?”他眯起桃花眼,食指轻刮,真实地感知着她越来越剧烈的收缩与裹围,“还是说,只有手指,不够?”
她低下头,咬住自己的手背,高·潮时哭出声,呜咽的声音像小动物一样。
冷静如张存夜,也被她刺激得头皮发麻。
他抽出手,捏了她浴袍的一角,慢条斯理擦着手,瞥见顺着她细白大腿内侧流下的透明液体,一直流到脚踝处,视觉冲击之下,有点淫·靡。
他没说话,移开视线,伸手到门边的墙壁,关了灯。
这里是内室,没有窗口,关了灯之后,整个更衣室突然陷入彻底的黑暗。
“‘十八岁’?你、你在哪?”甘却刚要直起身,腰再一次被他搂住。
“扶好,别乱动。”
她轻声哼哼,还带了点哭腔,“你干嘛要关灯?你打开好不好?我不哭就是了嘛……”
“笨鸟,”他贴近她,把她的浴袍掀起到腰间,“疼了就哭,我不介意。”
“什么?可是,你把灯打开呀。”她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拉链拉开的细微声响。
“不开。”他说着这句话,扶着她的腰,从后面埋入她身体。
即使刚泄过一次,她还是紧得让他皱眉。
“疼……”她更难受,抓着柜子边沿的手指使劲挠,“你出去……”
“放松,听话。”张存夜内咬唇角,进到一半,缓缓退出。
甘却以为他心疼她,要放弃了,于是她哭声小下去。
可他又突然狠重地进入,她没忍住,叫出声,疼得差点软下去。
“‘十八岁’,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她边哭边断断续续说,手背被自己咬得生疼。
他没回应她的话,但是停了动作,俯在她耳旁低声问:“辛迪是谁?”
“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些画面碎片闪回她脑海,加上眼前的真实感受,甘却选择摇头。
身后的人没再说话,退出去,再猛然进来,来回几次,她被折磨得哭哑了嗓子。
撕裂的疼痛感中夹杂着微小的欢愉,他顶到最深处,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十八岁’,你别动了、求你、别再动了……”
张存夜没理她,轻舔下唇,控制着节奏,在她体内耸动。
分神伸出手,摸到柜子第一层里的平板,亮起屏幕,播放那两段音频。
平板连着立体音响,清晰生动的情·色片声音立刻环绕在两人耳边。
“你怕黑吗?”他问着,把平板锁了屏,更衣室里重新陷入完全的黑。
甘却的注意力全被音响里的声音和他真实的冲撞动作瓜分了,意识混乱成浆糊。
“你见过小黑·屋吗?”
“里面有这些声音吗?”
“你是杀了人,还是杀了熊?”
他问了几句,她哭得更凶,身下收缩,抗拒着他的进入,嗓子沙哑:“我不看,我要吐了……”
张存夜放开她,从她体内退出来,任她蹲下去,蹲在地上捂住耳朵。
她根本不害怕他的任何接触,这个问题他永远都找不到答案。
只要是他做的,不管任何事,都不会引发她的应激障碍,更无法勾起她的那段回忆。
不管是做·爱,还是拿着在她看来是熊爪的玉簪。
但一旦换成其他人做,或者在一个他不在场的地方,她就会失控。
张存夜稍稍整理了衣服,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等着播放到下一个音频,验证他的猜测。
太黑了,实在太黑了。甘却背靠着柜子,听着那些声音,又怕又恶心。
他算着时间,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熊的呼吸声响起时,他看见她顿时惊慌失措跌下去,尔后哭得惊惧而凄厉,双手撑着地面往左边移。
她在找角落。
她找到角落之后,立刻转过身,面向墙角。一定在发抖。
音频里的熊开始低吼,声音生动得如同就在这里。
“不、不……”
张存夜无声靠近她,在她后面单膝蹲下。蹙着眉听着她令人心疼的哭声。
抬起手,准确地找到她的右肋骨下方,突然按压住。
这一下之后,她哭得让他心脏颤抖,尔后绝望地转身,朝他扑过来,掐住他的脖颈。
短暂的一瞬,她放开他,吓得跌坐在地,拼命往后挪。
“辛迪,辛迪……血、我杀了你,我杀了……”
张存夜打横抱起她,往外走,依然没开灯。
意料之中的,怀里人揪着他衣服喊“帕威尔”。
“他为什么要戴面具?他、你们……”
她哭得撕心裂肺,“为什么要一起骗我?你骗我、你把辛迪……还给我……”
☆、第五十七章
应激性障碍可以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