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还想跟着芳青一起过去,芳青却婉拒了,小顺只好着欢儿跟去。芳青不喜让人跟着,出了小楼后便打发了欢儿。欢儿之前勤快了一阵子,但本性懒惰,眼下过得舒服,心又散漫了,便乐得躲懒。
芳青马上赶过去初六的住处,见初六跟妙儿都在。只见妙儿的衣服杂物果然都搬过来了,初六和妙儿就在收拾整理。
妙儿见芳青来了,又惊又喜,问道:「小青,好阵子不见你了,你还好吧?」
芳青笑笑答道:「我还不是老样子,哪及妙哥好呢?」
妙儿给这幺一说,马上羞得低了头。
初六笑道:「你知道喇?」
芳青点头道:「我已经听说了。初六哥,妙哥哥,恭喜你们。」
初六笑笑说道:「这小子以后要跟我一起捱穷,住在这破房子了。」
妙儿啐道:「这有什幺不好?房子虽小,但总算可以遮风挡雨,是个温暖的家。眼下我牌子已经撤了,不是是小倌,而是杂耍团的人,不住这里,却要我住哪儿去?」
妙儿跟初六虽然看似在拌嘴,但二人都是眉开眼笑,极高兴的。芳青真心为他们感到欢喜,也非常羡慕,心中不禁想道,不晓得君宇哪时才能为自己赎身。
妙儿见芳青身上穿得名贵,问道:「这是六爷送你的幺?」
芳青不晓得如何回答,只能支吾以对。说着,妙儿又关切的拉了手。这幺一扯,就不经意的扯到了芳青的伤痕,让他忍不住痛叫了起来。
妙儿捲起芳青衣袖一看,见手上多有瘀伤,还有一个个小红印,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
初六惊讶问道:「这是六爷虐的幺?」
芳青羞羞答道:「不是六爷,是那个小王爷。」
初六和妙儿同声问道:「什幺小王爷?」
芳青见他们一脸疑惑,看来出堂差是以六爷的名义点的,没有跟院里的奴僕提起过小王爷,只好顾左右而言他的答道:「是何爷府上的客人,不晓得他是谁。这人却说自己是什幺小王爷的,嚣张得很。」
妙儿问道:「对了,这阵子你到哪里去了?大家都不晓得你在哪儿,只听说暂时收起你牌子了。」
芳青答道:「因为我身上有伤,所以他们让我在院外的小楼歇着。」芳青想起春儿说过,那小楼是闲人免进的,不可随便透露,只能含糊答道。
三人又谈到小儿病故心事,初六跟妙儿都不信那是真病故,但芳青只能唯唯诺诺的。再谈了一会儿,芳青就告辞了。一来是因为要隐瞒的事太多,感觉不吐不快,勉强郁起来便有点不自在;二来,见他俩恩恩爱爱,自己受了百般屈辱,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君宇,虽然替他们高兴,芳青也不愿承认,但心底总难免有点郁闷的感觉。
芳青独个儿在西院信步而行,经过一间简陋的小木房,想来是摆放杂物的地方,却听见当中传来呻吟喘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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