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骚浪,不过也难怪,被沈钧日日肏弄夜夜玩弄,身体和心理难免发生变化。
他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主人,但听人说只有yín_jiàn的肉便器才能得到主人的宠爱,于是老哑巴就释放自我,各种骚浪贱,渴望赢得主人的欢心。
果然,主人很喜欢风骚yín_dàng的自己,于是他感谢了瞠目结舌的老管家,继续撅着大屁股伺候主人。
沈钧本来就硬着,被这老东西温软的手掌摸着,不一会就硬成铁棍。
浴室老哑巴学着老管家给他的书里的内容,啊啊啊地làng_jiào,奈何老哑巴声线实在难听,听得沈钧皱起眉头,一巴掌就拍在他大脑袋上。
“叫个屁叫,叫得老子都萎了!”
老哑巴呆滞地啊一声,立刻垂下头,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老哑巴撸了很久,用他柔软的手心,用灵活的手指,抚摸着主人的大屌,从粗硬得有鹅蛋那么大的guī_tóu,到下面青筋暴凸的肉柱,顺着那些剧烈跳动的肉筋往下,茂密毛丛中是两颗硕大无比的gāo_wán。
老哑巴摸着摸着,烫得手心发麻,撸得浑身发热,他害羞地弯下腰,探头用舌头舔主人的guī_tóu。
“啊……”羞涩的呻吟从喉咙深处发出,听得沈钧脊背收紧。
妈的,这个骚婊子!
“骚嘴含深点!”沈钧粗声命令道。
老哑巴乖巧地含深guī_tóu,尽管羞得眼角绯红,但还是强撑着呜呜吮吸。
男人将他抬起来,让他脑袋向下含着大屌,上面撕掉他的裤子,对着那对肥白的美臀就是一阵乱咬。
“啊……”老哑巴羞得尖叫一声,可男人一压,他的嘴巴又塞入jī_bā,发不出声音,此时,这主奴两人居然用69的姿势互相舔咬。
沈钧架起老哑巴的大腿,下流地啃咬他的屁股,把那对白臀咬得全是牙印。老哑巴被咬得又疼又痒,嘴里还必须裹着大jī_bā,难受地呜呜直叫,男人抱住他的腰,用反向坐莲式,啪啪地捅他的骚嘴。
才不一会,老哑巴就倒吊地头晕脑胀,满脸通红,逆流的唾液将整根大屌全部浸湿。男人下面噗嗤噗嗤地肏他的嘴,上面就猛咬屁股,从那对肥臀咬到外翻充血的肉穴,将骚肉都咬出一排排牙印,老哑巴真要被他玩死了,呜呜地哭个不停,身子不住挣扎。男人也怕把这老东西玩坏了,狠咬了几口,就抱着他的腰将他放下。
老哑巴无力地歪在后座,嘴角全是唾液,眼睛红红的,样子煽情又可怜。
沈钧玩了半天,大屌还是没射,他不满地晃了晃jī_bā,没好气地说,“没用的废物。”
老哑巴一听主人骂他,羞愧地低下头,不一会又落下泪珠。
这时,车身一阵晃动,沈钧皱着眉头,打开通话器说,“怎么回事!”
司机小王磕磕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沈少……前面出车祸了。”
沈钧打开路径视频,前面果然发生了车祸,三车相撞,整条路堵得很厉害,所有车都动弹不得。
沈钧看了看腕表,说,“派公司的车接我。”
小王立刻打电话,谁知他刚拿起话筒,就听砰得一声枪响,他的脑浆瞬间溅满方向盘。
沈钧听到枪声,抱着老哑巴滚在地上,果然砰砰两声闷响,沙发多了两个冒烟的弹孔。
老哑巴都吓懵了,浑身哆嗦地缩在主人怀里。
沈钧脸色铁青,他将老哑巴压在身下,急声道,“躺好,不许出声。”
老哑巴连忙点头,却在下一刻惊恐地瞪大眼睛。
特殊材质的车门被锯开个口子,一只乌黑的枪口正对准他们。
“沈少爷,您命可真大,悬浮车里的炸弹似乎没让您上天。”
沈钧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把行程告诉别人?”
那人阴冷地笑笑说,“我不想跟您耍嘴皮,我今天的任务就是送你上西天……”话音刚落,杀手便按动扳机,火药瞬间从枪口喷出。
老哑巴惊叫一声,啊得翻身挡在主人身前,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紧接着因为后座力砰得撞进主人的怀里。
此时是一种疼痛到极致的麻木,以前老哑巴受过,他的脚趾少了一根,就是被前主人用铁钳生生剪断,那时的剧痛跟现在很像,只是这一次,他的意识都变得模糊。
迷迷糊糊中是主人失控的怒吼,杀手沮丧地大骂,以及乱哄哄的警笛声。
他不知道自己被击中哪里,只觉得整个胸口都灼痛难忍。他全身都在发抖,无意识地发抖,一种身体受到重创的自我保护,只是这种保护在这种致命伤面前薄弱而无力。
老哑巴努力地睁开眼,在他涣散的泪眼中,是主人惊恐狰狞的脸。
第一次看到主人这种神情,他有些害怕,突然又想笑,明明自己都快死了,还会害怕主人……
“你不能死!听到了吗!!”
老哑巴艰难地点点头,刚想啊啊几声,嘴里就吐出大量的血液,似乎已经伤及内脏。
沈钧发狂地抱住他,因为害怕触及他伤口又不敢用力,他一直在吼,警察撬开车门,他双目猩红地让他们叫救护车。
警察一脸无辜,急忙打电话,救援很迅速,不到三分钟,救护车就到了,沈钧浑身颤抖地抱起老哑巴将他轻轻地放在救护床上。
此时的老哑巴依旧强撑着意识,他痴痴地看着主人,刚想说话,嘴角又溢出更多的鲜血。
沈钧的心都快裂开,他强忍着暴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