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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红毛同学是个不怎么合群的人。一个把头发搞得一团红,每天表情狰狞拒人千里的混混似的人物,光是想想就挺吓人,多少人不是提到“莫关山”三个字就绕道走?
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自带煞气的莫关山周围渐渐有了点儿柔软的氛围。有时候还有女孩子主动和他说话,虽然也就是是些稀疏平常的打招呼之类,但大家好像渐渐不怎么怕他了。
众所周知,贺天是个王子。长得帅上了天,成绩好体育棒,又温柔,无论男女同学都会情不自禁地聚在他周围。
但最近,贺天王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不在焉,有时候表情还有点邪邪的甚至冷冷的,仿佛是谁惹了他不开心,心里计较着什么,或者计划着什么。女孩们围上去的时候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但心思全不在她们身上。
有些事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
比如笑眯眯的大众情人贺天是个醋王,而且心理还有那么点黑暗。
说实话,贺天就喜欢那个人独来独往,就喜欢谁都不理睬他他也不理睬别人,就喜欢那个人的周围只有他一个,能接触到的也只有他一个。
他就喜欢那人好的不好的,都只有他知道。
但这些天贺醋王发现有什么不一样了。
有一天放学他去隔壁教室抓人,竟发现有两名女孩子靠在旁边的桌子上跟他家的红毛猴子说话,女孩子们笑嘿嘿的,莫关山虽然没笑,但气氛还算融洽。
那一瞬间,贺天的心底升上来一些黑气,缭绕在他身上,他周身的气息陡然变沉,贺天王子犹如堕入魔道,变成了贺天大魔王。
虽然也只是一瞬间,谁都没发现。
但是那天晚上贺天没放莫关山回家。
莫关山被贺天操哭了,最后爽晕在了贺天怀里。
第二天起床红毛同学就掀了贺天的家,还差点踩断了贺天的命根子。
算一算两人偷偷摸摸地搞到一起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不过除了极个别的人知道他俩勾搭成了奸,其他人都以为他们俩不过是关系好。
不过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莫关山也不是特别清楚。
贺天没说过喜欢,莫关山也没说过喜欢,反正莫关山隔三差五的被贺天抓回家里按在沙发或者床上或者哪里办一办。
少数的时候他们不会滚床单,就是莫关山做个饭,然后两人一起吃,吃完了莫关山收拾收拾走人,或者被贺天强行留下来过夜。
大概,也就是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的关系。
这天早上红毛同学是真的气坏了,因为他今天有体育测试,贺天明明知道。他被他操得路都快走不稳,还测试个屁?!
好不容易他才下定决心不退学而好好念书,这个混蛋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他的脚往他腿中间碾上去的时候,被人顺势拉住,重新按回了床上。
贺天压在他身上,衣服都还没穿,才运动过几个小时又精神奕奕的某处位置刚好地插进他的腿间,隔着他的内裤顶着他,吓得莫关山哑着嗓子大骂:“靠靠靠,你他妈放开我!”
一边骂一边板动,像一条身不由己落入魔掌的鱼。
“别动了。”贺天一只手箍着莫关山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腿,把他死死压住。
不动等挨操啊?!而且他叫他不动他就不动,那也太给他面子。所以那一头鲜红反而在贺天眼皮底下挣扎得更厉害。
“我叫你别动——”
两只滚烫的手按上了莫关山的屁股,贺天往前一耸,他的东西硬得厉害,正正抵在不该抵的位置上,仿佛身下的人再动一下他就要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操进去。
“……”
身下的红毛猴子这下终于气呼呼的停止了挣扎。
“你、你到底有什么毛病你。”昨天晚上就很不正常,一到他家就开干,什么话都不说,满身低气压,惯常的喜欢调戏他完全没有,还在玄关莫关山就被扒了裤子。
要不是因为要找套子和润滑液,他估计自己在玄关就被他捅烂了屁股。
贺天伏在莫关山身上,虚着眼睛盯着脸涨得通红的人:“你……
“最近很受欢迎啊?”
“??”莫关山莫名其妙地眨了一下眼睛。
“昨天那两个——你喜欢哪一个?”贺天的头一低,唇中呼出的热气吐在莫关山的唇瓣上。他们的嘴若即若离地贴在了一起,就像是一道最危险的距离,莫关山并不确定会从那灼热的呼吸里滋生出什么来,他的头忍不住地往被子里退,但他无路可退。
“你、你在说什么鬼……”一开口嘴唇就碾在贺天的唇上,但他们并没有亲吻。热流从贺天的呼吸里淌出来,直接呼进莫关山的嘴里,和他的气息交织,光是这样就让他有点晕了,脸红得更加厉害。
明明,明明该是他问罪贺天,怎么现在像是反了过来?
“放学的时候,找你的那两个。”贺天换了个角度,说着话,嘴唇不轻不重地咬住了莫关山的薄唇。
“哦,她——唔——你他、唔——”烦死了还让不让他说话啊!根本回答不出任何问题,该死的贺日天就已经把他吻了个结结实实。
“唔、唔……”
腿被人拉开,贺天霸道地在莫关山嘴里翻搅,手插进莫关山的内裤,揉几把之后便把它蛮横地往下扯。莫关山被亲得蹭得又爽又怒,贺天熟悉他的身体,根本不需费劲就能让他意乱情迷,但他的腰现在还在痛呢!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