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二字。
周旭没想到的是,太子确实十分听话的不用手碰他那个小口子了,他开始用舌头去碰了。
舌尖掠过皮肤,酥麻感让周旭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隐秘的细小疼痛也随着这酥麻的感觉消失,剩下的,只有太子舌尖滑动带来的刺激感。
被太子抱着,周旭仰起脖子,细腻而流畅的颈部线条仿佛雕刻一般,没有一处不完美,太子松开舌尖,可是耸动的喉结说明他在忍耐,而且非常辛苦。
周旭不用看他的喉结也知道太子现在是什么状态,因为顶着周旭的某个硬邦邦的东西,可不会说谎。
“怎么,又想现在就上?”周旭轻笑。
“没,这只是碰到你就会起的反应,”太子松开怀抱,继续说,“我可以忍住。”
周旭哈哈大笑,因为太子的耳垂又红了。
“把伤药涂上,过来。”太子拿出药膏。
冰凉透明的药膏落在皮肤上,又惊出周旭一阵战栗。
不过是给一个小小的伤口擦药,两人竟然擦出了一室暧昧,换周旭给太子擦药的时候,太子那话顶着的地方,已经成了一个壮观的帐篷。
接过太子递来的药膏,周旭嘴角一勾,狭长的眉眼透出几分戏谑,“这药膏顺滑无比,说不定有其他用处。”
太子疑惑地看向周旭,周旭却一把握住太子高耸的某处,隔着裤子来回把玩。
被周旭的动作惊吓,太子一瞬间的反应让周旭更加起了玩心,因为那话突然软了下去,又慢慢再次立起。
最后,两人自然是没有做,不过,借着药膏的作用,周旭让太子泄了一回。
之后周旭问起太子是如何发现白樟的,太子简单解释了一下原因,因为白樟向来行事谨慎小心,可是来了江南,却在不自觉中积极了很多,若是平时,太子可能也不会注意,但自从上次的偷袭事件之后,他就注意到了。
而解药的事情是太子让人跟着陈富民,三人轮班,所以他部署的计划,太子原本就已经知道,不过是将计就计,当然在陈富民和白樟进门之前,他就已经吃了解药,周旭也是。
周旭点点头,太子生在皇家,陈富民这些小伎俩,在他面前其实可怜又可笑。
那之后,周旭回了自己的里间休息,可是那之后的太子却没有休息,而是提着剑就去了大牢。
牢里陈富民萎靡不振地瘫坐在原地,太子让人把牢门打开。
陈富民以为太子是来放他出去的,正要磕头,头就已经落了地。
身首异处,太子看都不看地上的脑袋一眼,转身出门,身后侍卫也大多有些吃惊,身为太子,他素来低调谨慎,他这样直接杀了陈富民,很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成为压迫太子的借口。
可是太子却完全不后悔,敢肖想周旭,就凭这一点,陈富民对他来说,就已经犯了死罪,且罪无可恕。
治疗瘟疫的同时,赈灾事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银子依旧紧张,可是毕竟有了周旭的资助,也算能应付过去。
另外,他们还弄到了陈富民的私库,还有他供出来的那些人的赈灾银,所以百姓终于能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吃上一口热饭了,而当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太子的功劳后,自然而然,太子登基就成了民心所向。
原本没看到陈富民的府邸时,太子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知府能住得这么奢侈,等见到之后,太子只剩下气愤了,这就是他们大左王朝的官吗?
府邸占地面积巨大,各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人工做的流水飞瀑,以及那数不胜数的假山怪石,无不说明其间主人在这院子上费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银钱,而这还只是院子。
再看屋内,又是一番奢华盛景,就连那床幔都是上好的丝绸制成,真应了那个诗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同时,周旭分散在各处的钱庄,也雇了些说书人,开始到处称赞太子的公正英明,当然也会顺带抹黑一下三皇子。
这种事情其实都是不费什么劲,但是收效甚好的,太子不去做,那么就由周旭来做好了。
到此刻,陈州的灾情基本已经控制住了,而陈富民的事情肯定已经惊动了京城的张六全和他的上线,所以他们连夜去了另一个重灾区秦州。
秦州的瘟疫已经被太子送来的药物控制,粮食和银子也已经分发了一部分下去,但是秦州的人口是陈州的三倍,所以在分粮过程中,发生了一小波饥民暴动,虽然暂时压下去了,可毕竟人口太多,秦州知府秦树强总是不能安心。
秦树强已经年过五旬,当官这么多年依旧是两袖清风,从不谄媚不逢迎,也不畏强权,大概就是因为他正直到这种固执的地步,所以五旬的年纪,也只是到了知府的位子,再要往上爬,估计不可能了。
知道太子还未到,于是秦树强也不急于去迎接,一直在处理文件。因为秦州人口众多,而且各地知州知县也有很多是他无法控制的,比如秦州辖区内的凤凰州知州姜琦放就是一个他想管也管不了人。
明知他鱼肉百姓,可是因为救过先皇一命,于是得了一张免死金牌,这免死金牌就成了一道保命符,无论他干什么,都不可能受到惩罚。
没有人来迎接,太子和周旭自己去了衙门,进了衙门后方办公的地方,他们才发现秦树强竟然趴在案桌上,死了。
迅速上前查看一下情况,夜七报告:“死了,尸体还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