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了手,他也放开了,然后我退后了一步,在我做出任何非常愚蠢的举动以前就幻影移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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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毁了,内裤*,完蛋了的那样毁了,彻底地——”
【n取其谐音作为昵称。】
“冷静下来。”她肯定地道,把一马克杯装的咖啡塞到我手里并打断了我的碎碎念。我看起来一定十足地像鬼一样,因为现在是一个周日的早上九点,而她却没有在因为我把她叫醒或是因为我叫她内裤而对我大吼大叫。
收紧她家居服上的腰带,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饮料然后坐到了我身边来。“那么我就当你是要告诉我最近都是怎么回事了?”
我点头。“我想我不得不说。”
“已经告诉了大家你病了,你知道么。”她说,伸手去拿在我们两人之间餐盘上的一个牛角面包。“吃。”
我拿了一个蓝莓松饼,焦躁地把它捏成一点一点的。“我一直都在……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她的眼睛瞪大了。她基本上正在为□消息的前景而流着口水。这点之所以安然地没有被称之为八卦不过是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跟任何人说起的话我一定会杀了她的这份事实而已。“谁啊?”
“一个不是很适当的人。”我嘀咕。
“他们很穷吗?是麻瓜种?革命者吗?”她问,接着她倒抽一口气。“是个男人,对不对?”
我点头。
“你知道greengrass家准备要在下星期给你和安排一个时间见面吗?”她认真地问。
我白了脸。“那个会面?下星期?噢,该死的。”
“是的,噢该死的。”她严峻地道,我把手心按在脸上,手肘抵在桌上。现在什么礼节的就管它去死吧,我就要休克了。“而如果你一直在和什么男人闲晃而丢弃了你的责任的话——”
“her。”
“her?”她尖声叫道,我不禁一个皱眉。天,有时候她真刺耳。“你一直都在和her上床?”
“不!”我坚持道。“好吧,没错,是他,但我们只是一起玩,在一起打发时间。不是本质上的上床——”
“什么?”突然间她不再尖着嗓门叫,看起来也更加疑心重重的样子,而我不确定是为什么。我和他上床肯定会比我只是和他在一起打发时间要更值得尖叫的吧?
“我们并没有……做任何我们不应该做的事。”我说,我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只是时常和对方通信,还有去逛街,还有去喝上一杯——”
“所以让我整理整理……预言家上的那份报导并不只是如你所说的只是一个仅此一次的作秀?”她问,语速缓慢。
“不,那是我们第一次碰上,但自从那时我就经常见他……干嘛?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她正盯着我看,咬着嘴唇。“draco,你喜欢他。”
噢。那就是为什么她那么看我了。那群人是根据□、金钱和政治而行事的,我提醒自己。天禁止我们只是单纯地喜欢一个人,我是说,那得是多大的一个丑闻啊?
混球们,他们都是。
我抬手擦了把脸。“没错,我喜欢他。所以才完了个蛋了。”
“而你竟然甚至都没有恶意地否认这一点,或大吼大叫,或生闷气。”她惊奇地道。“哇。”
“我知道。”我沮丧极了。“而且我那天在没有辱骂grr的情况下和她交谈了,然后f和我握了手——”
“你曾经和他的朋友们一起?”
“就那么一次。”我连忙说道。
“绝对要尿裤子了。”她说,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去阻止那些咯咯坏笑。
“y!”我厉声道,都懒得告诉他我到底在想什么。
“抱歉,抱歉。”她道,拿起她的牛角面包咬了一口,拂去了那些面包屑。“好吧,如果你都在忍受tter相当着迷,但你却理应要和结婚的。”
“我知道。”我静静地道。“我选不了。就算我对这些都很垃圾,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放弃这一切……但我想要一直和er聚在一起——”
“如果你神魂颠倒地爱上他了的话,这就不只是聚在一起而已。”y告诉我。“如果他发现你爱他爱到死去活来的话,你怎么办?”
我咬住嘴唇。“好吧,他已经告诉了大家他喜欢我。”
“他真的?”她热切地问道。“噢,draco——”
“不,别什么噢draco——”我厉声道。“我不能和er在一起——如果这件事再有任何深入的话,你们一群人就会把我丢出去。我不会在任何地方被欢迎,我会失去我的工作——”
“你闭嘴然后听我说。”她也厉声回道,而我立刻就噤声了。和y的十五年交情已经教会了我不要去和那个语气做争论。“你恋爱了。”她在每个字上都加重语气,用一根手指戳着我的手臂。“这种事不是该死的每一天都发生的,且在你的情况来说是绝对不会发生在你身上的。你讨厌这一整个社交圈的生活方式,我知道你讨厌的,而且就因为你讨厌被在大致上忽视和遗忘,你对被这个社会遗忘而闷闷不乐的举动也是很一件很可悲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