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一郎低声说着握住国贵的手。
「我已经成人了。不是什么都不懂,无力扭转你我命运的小孩子。」
「可是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不是吗?」
「这只眼睛是我送给浅野的礼物,借此尽快得到他的信任,同时代表我永远不会背叛他。」
「难道说......这是你......?」
叫人挖眼以示忠诚?的确像浅野会做的事。
「是的。不过,用一只快坏掉的眼睛换取你的安全,实在太值得了。」
「可是......」
「他其实不知道,我的左眼早就受过伤,几乎看不到了。」
听到辽一郎的轻描淡写,国贵满脸惊讶。
「难道是......小时候受的伤?」
「嗯。那时,我的左眼就被断裂的树枝刺伤了。所以我才无法遵守与你的约定。」
辽一郎若无其事地说着。
「如果有一天,我仅剩的一只眼睛也看不到,请你就别管我了。」
「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国贵死命摇头,伸手触摸辽一郎的唇。
「我们不是发誓要一辈子在一起吗?」
一生都不离开他,即使世界末日也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要与你共度。我的过去、现在、未来,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国贵吻上辽一郎的额头,然后怜惜地亲吻他轻闭的左眼。
他让辽一郎坐在床上,解开裤头后埋首于他的下腹部。
他急于跟辽一郎紧紧相系、合为一体,甚至没心思去脱彼此的衣服。
「呼......」
国贵吐出闷在胸口的紧张感,轻轻舔了舔辽一郎的性器前端。
「国贵少爷。」
辽一郎的声音含带斥责,但国贵却出言反驳。
「......我、就是想这么做。」
富含唾液的舌头舔上时,辽一郎的身体微微颤抖。
「辽......」
这男人的一切都是我的。
在此之前,国贵从没这种确实得到一个人的感觉。
他握在手里的东西总像沙子般自指缝流逝,怎么也留不住。所以,他对辽一郎的感情才会演变成强烈的占有欲。
国贵忘情地舔弄他的分身。
体积逐渐变大的性器搔弄着国贵的上颚,他的身体难受地轻震。光是这样含舔男子的勃发,就让他想起辽一郎挺进体内的瞬间,体温陡然升高。
耳边响起湿黏的水声,辽一郎的反应也愈发强烈。
随着泌出的液体味道产生变化,国贵的身心更形亢奋。
「国贵少爷,我......」
辽一郎压抑的嗓音让神情陶醉的国贵抬起头。他的嘴边、手上满是黏腻的唾液。
「什么......?」
「我怕会弄脏你的嘴。」
「没关系......就这样......」
当国贵收拢两颊的肌肉,从根部一路往上吸吮时,辽一郎不禁低声呻吟。那情欲饱满的声音让国贵胸口揪痛不已。
国贵少爷。他低喃私语。
同时,一股热流在国贵口中进发,他如数吞下那黏浊的体液,边缓缓离开辽一郎的腿间。
「对不起,国贵少爷。」
「没关系。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
他用手拭去自嘴边淌下的液体,眼眶微热的辽一郎随即别开视线。
接着他便紧搂住国贵的肩膀,将他压倒在床上。
「辽。」
「现在换我了。」
脱掉全身衣物的辽一郎低喃后,隔着裤子开始抚摸他的分身。
熨贴在自己光裸肌肤上的结实肌肉,让国贵不禁轻喘。
「呃。」
「啊啊......已经变成这样了。」
都是因为帮你口淫嘛,心里这么想的国贵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看到国贵的脸颊羞怯地染红,辽一郎怜爱地泛起微笑,伸手扯下他的底裤与长裤。
他用指尖轻柔触碰国贵的性器。
「嗯、不......啊、唔......!」
还传自父亲的yín_dàngròu_tǐ,在辽一郎的抚弄下敏感反应着。
胸前的突起在辽一郎灵巧的揉捏下,立刻染上殷红色泽挺立。
「膝盖立起来,然后把脚张开。」
国贵摇头抗拒,但在辽一郎安慰似的亲吻额头后,他便乖乖照做。
他看得好清楚--
腿间那渴望淫靡悦乐的器官,以卑猥的姿态不停颤抖着。
「啊、啊......辽......唔。」
光是肉茎被舔,理智就快被淫欲啃食殆尽。
嘴里不停呼出qíng_sè的叹息,双眸因快感而湿润,国贵害羞地以手捣脸,但辽一郎随即伸手拨开他的遮掩。
「不行喔,国贵少爷。请让我多看你一些......」
「辽......可是......呃......」
微微泛红的眼角诉说着国贵的羞怯。
然而这样仿佛还无法满足,辽一郎转而舔弄敏感的窄穴。
「唔!」
国贵几乎无法出声。
「......不......不要、不......」
yín_dàng跃动的舌头执拗地催促那紧闭的花蕾绽放。
咕啾!一阵湿黏的声音响起,如天鹅绒般湿软的物体滑进了国贵体内。
「扼......恩、恩恩--」
早已变得敏感不堪的身体,愉悦地接受辽一郎带来的快乐。
偶尔抚慰似的摸过,饥渴蠢动的肉茎便汩汩流出蜜液,沾湿辽一郎的手指。
「哈......呼......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