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茶杯,气得手直抖,瞪着陈醉涵。
陈醉涵倒悠哉,又喝了一口茶:“这茶真不怎么地。”
柳紫凡恨不得掐死他!
还是观理打破了僵局,道:“丁小姐,在下观理,是柳公子的随从,今个是随柳公子来谈谈这治水之事。不知,丁老爷是否愿意随我家少爷进里屋谈?”
幸亏,柳紫凡来之前和观理说过这治水之事,不然,这僵局还不知如何收场。
丁老爷也是个识趣的人,人家给他台阶下,他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请。”
观理和柳紫凡随丁老爷进了里间。
陈醉涵也要跟去,观理把他推出门,道:“丁小姐在外面,你找她闹去。”说着,便关上了门。
丁小姐经过刚刚一事,对眼前这人还是有所了解了。如今,这柳大哥也不在,她也就大方了很多,刚刚这小子让自己难看了,这回绝不能轻饶。
丁娇(丁小姐)嫣然一笑,迈着碎步子来到陈醉涵面前,此时,陈醉涵正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呢。
“你干嘛?”陈醉涵见这小姐笑眯眯的来到自己面前,又不吱声,
丁娇笑道:“早就听说,柳公子身边的人都是能人贤士,个个都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想必陈公子你也不差吧?”见他刚刚的表现就知道他没什么教养,更别谈学识了,不拿这茬活活挤兑死他!
陈醉涵吐了一颗嘴里的瓜子壳:“嗯,是。”
丁娇轻笑:没那个能耐还打肿脸充胖子!这次可有你好看的!
“嵌儿,拿笔纸来。”
此刻,陈醉涵面前躺着首诗。
“干嘛?!”陈醉涵吐了颗瓜子壳。
“小女子不才,还请陈公子赐教。”丁娇笑的胸有成竹。
陈醉涵愣了一会,问道:“你是让我给你改诗?”
丁娇点头。
陈醉涵沉默了会,道:“重写一首可否?”
“公子随意。”
陈醉涵咬着笔杆,想了一会,刷刷刷,开始在纸上写起来。
不一会儿,便写好了。
丁娇接过来一看,脸都白了!
之上赫然写着:醉涵无意开罪人,如今落得受挤兑。混蛋报复用作诗,奈何醉涵没有货。混蛋始终不依饶,醉涵只得心难受。要问混蛋今在哪,丁家小姐是这货。
陈醉涵接着嗑瓜子,丁娇气得立马撕了这诗,气得连话都说不清;“你!。。。你。。。”
陈醉涵暗自好笑:怎么?还想整我?美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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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丁娇看着陈醉涵一脸得意,更是气得跺脚!
但是介于自己乃大家闺秀,名门出身,自是修养有佳,不和这没教养的小子计较。
暗自咬了咬牙,忍下了这口气:算了,他也算是柳大哥的朋友,不便得罪,就看在柳大哥的面子上,饶他一回,也算买个人情。
陈醉涵看见丁家小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风景真好啊!
他正得意的嗑着瓜子欣赏这一番好风景呢!
突然!喉咙一甜,一股血腥味瞬间充满鼻腔!陈醉涵来不及将手中的瓜子放在桌上,捂住嘴,手忙脚乱的冲出了大堂。
丁娇还在为刚刚的那首“诗”生气,侧着身背对着陈醉涵,可哪知道后面的人不知怎么了,突然撒了一地瓜子壳,冲出了门!
“真是没教养!”丁娇看着没关上的门喃喃道。
陈醉涵发了疯似的跑到院子里的一棵树下“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
怎么回事?!
陈醉涵抚着剧烈疼痛的胸口,满头汗珠,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晕。
难道是那个黑衣人一掌把自己打成这样的?或者是。。。
陈醉涵不敢想。。。
擦了擦嘴边的血,迈着步子,坐到了一旁的亭子里。
此时,柳紫凡和观理结束了与丁老爷的谈话,此次谈话可谓是十分满意,柳紫凡不得不承认观理的确是一个难得的能人贤士,在这次谈话中,丁老爷又多次对柳紫凡的建议产生了不解怀疑,但是观理总能以退为进,步步为营,来引导丁老爷听从他们的建议。
回到来到大堂,只见丁娇一个人在堂内坐着,也不见丫头在一旁侍候。但是,即便是如此,那人也是仪态万方,静美怡人。柳紫凡不禁动容。
“丁小姐。”柳紫凡上前俯了俯身,观理也跟着俯身。
“柳公子,与我爹谈的如何?”丁娇关心道。
柳紫凡笑道:“甚好。”
丁娇抬了抬眼,看见柳紫凡那不输于女子的样貌,心里扑通跳个不停。
这时,丁老爷从里间出来,笑道:“方才,我忘记问柳公子一件事。”
“丁老爷但说无妨。”
“不知柳公子是否要去鸿州?”丁老爷面色稍敛。
柳紫凡一惊,道:“这。。。是。”
观理在一旁微微皱眉。
丁小姐脸上瞬间堆满笑意。
爹还好没忘记这茬。
“老夫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丁老爷暗自高兴,便面上却十分平静。
“何事?”柳紫凡眉头微皱,有不好的预感。
“我家娇儿近来对琴棋书画颇有兴趣,正打算到鸿州找老夫年轻时结识的意友人,学习琴艺,老夫那友人精通琴棋书画,老夫早就想让他来教娇儿,只是碍于路途遥远,老夫又忙于商事,没功夫送娇儿去,如今,柳公子也要去那鸿州,老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