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长不怕苦”
袁朗听了这个回答,一副我‘受够了’的表情,咬牙‘柔声’问道:“我是说,你们连长还好吧?”
“不好,我们连长破相了,脸被杀伤残片给割了个大口子,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袁朗一脚踩住刹车,许木木差点从挡风玻璃冲出去,吃惊的看着袁朗“怎么了队长?”
袁朗回过神来,一笑:“没事”
陪许三多办完事,袁朗几乎是飞一样的冲回宿舍给高城打电话,小七的声音带点有气无力:“喂,高城!”
“小七,是我”
“袁朗?”掩饰不住的开心,这个家伙。
“小七,我之于你,不是因为你的外型,不是因为你的家境,不是因为你的军衔,不是因为你的任何事,就是因为你是高城,就是因为你是我爱的那个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做什么改变,只要你还是高城,那么我的爱就永远都不会变”袁朗的声音带点沙哑,带点低沉, 但是都是高城喜欢的状态。所以高城没说话,只是无声的笑了,而后,仿佛无所谓的说:“发神经啊,看到别吓到就行了,罗嗦!”
袁朗扑哧笑了,“你这个家伙!”两个人就挂了电话。
高城握着听筒,片刻的失神,袁朗,袁朗一切都不是许三多说的那样,你骗他的...
第十八章求不得
日子,每一天对高城来讲都变成了艰难的战争,无数次的说,不想不想,还是想,吃了无数的,把牙都吃的没感觉的‘大白兔’可是仍感觉不到快乐,仍不能给自己解脱。
袁朗开始忙着给这些成熟的‘南瓜’设计新的训练科目,但是,再忙,每到一个黄昏日暮又怎么会不想起高城呢?这天,去南瓜们的宿舍巡查,走到锄头的宿舍门口,听到里面热闹非凡,除了锄头的高谈阔论,便是大家七嘴八舌的羡慕许三多,齐桓想拍门进去,袁朗却制止了,笑着站在门口听。
只听‘锄头’‘娘们唧唧’的说:“完毕,你真是好命,你出了问题,队长疼你,而且你们连长大老远的把你接去,就是弟弟也不过如此吧”
袁朗都不用看,就能想到木木那灿烂的大白牙。
“你们连长到底给你吃啥药了?怎么哄的你呀,完毕?”
“是啊,当时,我们大家伙儿就差没给你跪下了,都不行”
木木笑的跟朵花儿似的,“我们连长没哄我,把我一顿臭骂,让我‘滚’,还差点踢断自己的大脚指头,说我‘妈的,一个孬兵,闹鬼的毛病’”
一听这个,大家都笑的前仰后合“你们连长真的是名不虚传”
袁朗和齐桓在外面都憋不住乐了出来,大家听到了,把他们两个迎进屋里,大家都拘束起来,袁朗大大咧咧的坐在桌上:“我把刀放宿舍了,今天不削人”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笑起来,气氛一下就活跃起来了,许三多更乐了,“我们连长经常和我们这么坐在一起,说私话,我们随便怎么闹都行”
大家都不禁对这个未曾谋面的高副营长充满了好奇,而袁朗几乎是骄傲的坐在那里听,说的是他的高城,就是这样,刚刚好,尤其是从别人嘴里听到他的名字,好极了!
大家又问在那边都干什么了,许三多笑了都出声了:“撒泼,打滚儿,吹牛,打屁,闹,敞开了闹”大家又都跟着笑起来。
‘锄头’兰花一指:“那完毕同学你会打屁吗?你跟人家吹什么了?”
“我没吹,我说的都是真事儿”木木永远保持他先天下之笑而笑,先天下之哭而哭的良好品质,永远都不正经的懂得啥叫开玩笑,“我就把咱们队长割盲肠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他们就都震住了”
本来袁朗一直笑着听他们闹,但是,许三多说出这话的时候,袁朗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心口一热险些一口血吐出来,待到眼前清楚过来,袁朗轻声说:“完毕,你说这话的时候,都有谁在啊?”
“ 都在啊,我们连长还笑我说‘你在老a呆久了,都会a人了’”许木木笑着说,大家也都笑了起来。
袁朗脸上带着笑,点着头说道:“你们玩,注意休息!”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大家虽然都觉得队长脸色不太好看,但是也都没多想,这个家伙一向如此。
袁朗几乎飞车赶往高城的集结地,战士们显然都休息了,高城正在查哨,嘴里喊着:“晚上风大,盖好被子啊,小帅最爱蹬被子,盖好!”
等高城都查完了,却并没有向自己的帐篷走去,而是仰天吁了一口气,似乎非常的疲惫,肩头压着多大的担子似的,迟疑了一下,向一处阴暗的僻静之所走去,站到那里,掏出烟,刚想点上,袁朗箭步过去,一把抓住高城:“小七”
“啊 ?”高城吓一跳,待看清楚是袁朗,忙上前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说罢,上下打量袁朗,袁朗看到了高城脸上的伤疤,高城瘦了,眼睛都陷了进去,这道疤,让他变的那么让人心疼,高城看袁朗盯着自己的脸,别过脸去:“很难看吗?你觉得?”
“不难看,小七,比从前还要好看”
“就来说这个,一定是许三多儿那木头玩意儿又乱咬了,他家的事情怎么样了?”高城看着袁朗。
袁朗的眼神是复杂的,眉头锁着,高城伸手去抚他的额头:“怎么了,皱成这样?不顺利?”
“小七,许三多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高城的手停在半空,他看着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