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头上。
春巧一直很花痴少帅,甚至异想天开地问:“阿颜姐,你说少帅找你去看小猫, 会不会是喜欢你呀?其实感觉少帅那样又帅又有气质的人,只有阿颜姐能配得上!”
霍颜锤了一下春巧的头,“胡说八道什么,谁要跟那种人配上?”
春巧嗅觉灵敏,察觉事情好像并不那么简单,强压抑着心中的八卦之火问:“嗯?怎么,难道少帅有什么不好吗?”
霍颜想了想那日在帅府,似乎听见少帅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尤其是后来两人在书房,他身上的声音更加明显,便冲春巧招招手,示意她凑近,然后神秘兮兮地说:“我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
春巧:“什么秘密?”
霍颜:“少帅身上,好像带了个铃铛。”
春巧一愣,面露不解,“啊?为什么要带铃铛呀?难道他也是给猫准备的?”
霍颜高深莫测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知道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家,很多在床笫之事上,都有特殊爱好么?什么皮鞭啊,滴`蜡啊,捆绑啊,戴个铃铛又算什么?”
春巧的三观彻底崩了,一颗纯洁的小花,就这样掉进了名为“霍颜”的大染缸里,彻底白不回来了。
其实霍颜对自己的猜测也没什么把握,反正那人都对自己做出了那种事了,她抹黑他是个变`态也就毫无心理压力。
不过从那以后,春巧倒是再也不花痴少帅了,反而每当霍家人提到谢少帅,她都是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总之,谢时这笔账,算是在霍颜心里记下了。但生气归生气,霍家班也的确因为进大帅府演皮影而打响了名头。
最近霍家大门口的挎枪大兵就没断过,都是军中各位长官来递拜帖,希望过年霍家班能去府上摆皮影唱堂会。从初一到十五,日子都快排满了。
如意楼二层某个雅间。
霍平文一边给徐金刀看账本一边说:“徐班主,看见没?这才过了多少日子啊,那老霍家竟是眼看着又要起来了!”
徐金刀笑了笑:“老霍家的闺女有点本事,但是又能如何?就凭在那些豪门大院里串串场子,还能再弄出来一个如意楼?”
霍平文咂咂嘴:“哎呦,您可千万别小看那臭丫头!最近听到了风声,那聚合茶庄已经卖出去了,你猜猜这买主是谁?”
徐金刀一愣:“聚合茶庄已经卖出去了吗?不是说邢掌柜急着脱手,各家各户都在观望着压价么?”
霍平文:“别提了!还压价呢!人家老早之前就卖出去了!一直封锁着消息呢!这帮掌柜的都以为自己是人精,其实早就让一小丫头片子当猴耍咯!”
徐金刀:“你说什么?小丫头片子?你是说……聚合茶庄让老霍家的闺女买去了?”
霍平文:“可不是么,连房子带地皮,拢共四千两银子!”
徐金刀:“不对啊……她哪儿有这么多钱?”
霍平文:“向圣元钱庄借的呗!”
徐金刀不可置信:“圣元钱庄的陈掌柜也愿意借给她?”
霍平文撇撇嘴,意有所指道:“谁知道那丫头用了什么手段。反正我听圣元钱庄的小伙计说,霍家丫头去找陈掌柜借钱那天,俩人在内堂里窸窸窣窣好半天没出来呢!谁知道都干什么了!”
徐金刀一挑眉,心领神会,但他倒没有兴趣谈论一个未出阁小丫头的作风问题,只是不紧不慢呷了一口茶,说道:“老霍家那小姑娘心高气傲,总觉得自己能耐着呢。但她却不知道这茶叶生意的水有多深,冒冒失失撑着一口气把茶庄买下来,好像非要做出点成绩给我们徐家看。到头来也不过是得了个死物,自己把自己套牢了。”
腊月二十八这天,帅府的五姨太派人给霍颜送来年礼,大大小小好几个箱子。
霍刘氏受宠若惊,“哎呦,这帅府的姨太太,怎么还给咱家送礼啊!这,这可怎么好!咱也没给人家准备回礼啊!再说了,人家什么都不缺,咱又能送什么?”
霍颜安抚地拍拍霍刘氏的手:“娘,您不用担心,给帅府的年礼我早就备下了。”说着便吩咐春巧和朱河他们去库房搬东西。
霍颜亲自看着来送礼的几个士兵把回礼搬上车,还给每个士兵发了两个银元的红包。
带队的兵长连连推辞:“霍小姐,这怎么好意思,大帅有令,我们谢家军不能拿百姓的钱。”
霍颜笑道:“生意人嘛,逢年过节就是为了讨个好彩头。几位兵爷为我们辛苦一趟,这几个喝茶的钱务必收下。”
兵长笑开,“既然如此,那就多谢霍小姐了。对了,五姨太还吩咐过,让我们再向霍小姐讨两罐辣椒酱,不知霍小姐方便不方便。”
霍颜:“这还用五姨太亲自嘱咐么?早就备下了!现在天气冷,这辣椒酱也不容易坏,我娘索性一口气做了六罐,等把这些吃完了,只管再叫人来取!”
五姨太有意和霍颜结交,叫人送去年礼,却没想到会立刻收到回礼。
那带队的兵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