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像是故意的一样,扯开了华丞的衣物,露出了华丞平坦的胸膛。
“江泓之!”感受到江泓之暧昧的目光,华丞拉紧了自己的衣襟,强从江泓之手里扯过腰带,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好,退后几步远离这整日不正经的人。
四年过去了,江泓之的个头像被老天爷往上拔了一拔,现在比他高半个头,还喜欢仗着身高优势,从背后突然抱着他,在他身上到处吃豆腐,把他逗得热火旺盛后,又欠揍地松开了手,一副等着他主动求。欢的模样。
一两次下来华丞可能还会中招,但次数多了,他就免疫了。但江泓之也聪明,下一次就换别的方式,继续吃华丞的豆腐。
而江泓之非但长高了,人也褪去了原来枯瘦蜡黄的形象,变得俊逸非凡,加上这些年管理田庄,手头上有了不少余钱,穿的衣裳也华贵,走出去就跟富家公子一般,气质非凡。
华丞跟他站在一起,都觉得自己被远远比了下去。
四年前,江泓之靠向织云坊售手绘的图纹,赚取了一小笔资金,用于购买新的作物种植。新作物一入土,就有如天助,迅速生长起来,生根发芽结果,顺畅无比,也再未出现过颗粒无收的情况。
有了这底子,江泓之的财富就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每个月获得的银钱比江建德的俸禄还多,但他只把一部分钱给了江建德,剩下的他与其培植的心腹,利用余钱另外做了笔生意,让他们三人过上了好生活。
楚氏的身体在上好药材调养下,好了起来,病根也祛除了,整个人容颜焕发,样貌就像倒回到十数年前,年轻了许多,跟江泓之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是姐弟俩。
而华丞吃穿都有江泓之伺候,每次华丞说要自己做的时候,江泓之却以他照顾自己多年,自己该回馈他为由拒绝了,弄得华丞越来越胖。
这四年间江建德一次都没来看江泓之,有什么事都让管事传达,反而是江泓之为了探望老夫人,经常回侯府一趟。
相比楚氏,老夫人的身体却是一天比一天的坏,多年来操心各事,让她的身体状况急速下降,隔三差五就得看一次大夫,喝上一帖药。江泓之为了照顾老夫人,没少奔波,可是大夫说老夫人是心病,操劳过度,郁结于心,难以痊愈。
江泓之甚是心疼,劝老夫人继续潜心礼佛,撒手别管侯府的事,可是老夫人称现在侯府的子息都不成气候,江建德又是不怎么靠谱的,若是她不撑着,侯府哪天没了都不知道。
不过确实是,侯府表面看似风光,但是在四年前经历过刺杀高官以及江允舞弊之事,已经鲜少有人与侯府来往。尤其是陈氏母家对侯府不满,四处散播不利于江建德的流言,虽然那些流言都被江建德强压下去,但其清誉还是受到了影响,导致其人脉越来越少。
而人脉少的直接后果,就是宋辉成与他往来逐渐减少,对他各种诉求置之不理,若不是有江月荷在,江建德早被宋辉成踢开了。
不过宋辉成对江月荷的新鲜劲也过去了,对她越来越不好,甚至会打骂她。尤其是这些年来江月荷除了一个女儿外,就无所出,在王府内根本抬不起头来。可惜这些事情江建德都不知道,他还当是江月荷日子过得逍遥,忘了老爹呢。
江建德余下的儿女也没几个有出息的,嫡子江竖更别提了,前年科举前一夜出外喝酒,酩酊大醉,第二日睡过了头,错过了科举时间。去年的时候,被江建德硬拽着过去考试了,结果在考试期间又睡着了,直接交的白卷,把江建德气得鼻孔冒烟。
今年江竖将迎来第三次科举,而江泓之也到了可以参加科举的年纪。
“诶?”华丞整了整衣衫,好奇问道,“江建德没找你回去参加科举么?”
“有。”平日江建德都不管江泓之的事情,只要江泓之按期给他交田庄的收入便可,但今日一大早,江建德的人却亲自来请江泓之回去,商量科举之事。江泓之拉着华丞出门去,边走边道,“今日我们便是回去侯府小住几日的。”
“这么突然?”华丞一愣,“你不是不打算参加科举的么?”
江泓之脚步一顿,笑道:“所以我们才要回去,把那里搅得天翻地覆。四年了,我们也是时候收网了。”
华丞怔然,蓦然低下了头,苦笑道:“说得也是……”天罗地网一收,他也是时候回去了吧。
他深深抬头看着江泓之的背影,心里漫上苦涩,系统还给他四年的时间,陪伴在江泓之身边,已经足够了。剩下的时间,该交回江丞了。
只是,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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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泓之根本不知道华丞心底的纠结,他带着华丞回到了侯府。
距离上次回来,已经有半年了,这半年来他忙着收网,没什么时间回来看,只让人送了点补品来给老夫人。
这一回来,老夫人开心得不行,早早听闻他要回来,便搀扶着徐妈妈的手出来迎接了。
“祖母,你怎么来了?”见到老夫人,江泓之忙上前扶住她,半年不见,老夫人又仿佛老了几岁,眉目间都是沧桑,发全白了,江泓之心上一抽,心疼地道,“祖母,您身体不好,还是多歇息歇息。”
“难得你回来一次,歇息什么?”老夫人拍了拍江泓之的手,意味深长地道,“过几日你就得参加科举了,老身怎么说也得出来替你鼓气才是。”
江泓之抿唇一笑,对此不置可否。跟着老夫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