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莫凡：？
因为，我的就是你的呀。
明明顾余晨没有说话，莫凡却读懂了顾余晨眼中的传达的意思。
最后，那件衬衫还是买了下来。
“莫凡。”
站在店门口，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莫凡转头，看到徐杰领着一帮班里的男生走了过来。
“你们也来这里吃饭吗？前面我叫你你怎么都不理我？”
“什么时候？”莫凡疑问。
“就是教室出来，我看你们上了出租车。”
“我没听见。”
“那好吧。”徐杰又问道，“你们来吃饭？”
“嗯，顺便买衣服。”莫凡指了指顾余晨手上提的袋子。
“我靠，有钱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土豪。”徐杰啧啧两声。
这个牌子的衣服，在时尚品牌中属于中高档次，虽然说上班族咬咬牙也就买了，但对于学生而言，能买的面不改色的，都是家境殷实的人家。
平日里两人不管刮风下雨都是一辆单车来回，除了上学第一天顾爸爸开车送了一下，之后两人都是骑单车上下学。
在班级里，两人的零花钱较之一般学生的多，但并不夸张，因此，也没人觉得这两人有哪里特殊的。
莫凡不懂品牌，只笑了笑没说什么，徐杰便也没有再继续，“你们还打算逛？”
“差不多就回去了。”其实两人真的不缺衣服，家里还有好多套新的，只是莫凡觉得这个衣服好看，这才买了下来。
两人平时零花钱不多，但过年双方父母都会给一个大红包，这些年下来，也存了一笔不小的钱。一件衣服，莫凡还是负担的起的。
而且有前几个世界的经历，使得莫凡对钱没什么概念。就算真的缺钱，他也有的是办法。
“别啊，难得出来玩，正好碰到，一起去看个电影怎么样？最近新出了一本枪战片，评分不错，我们正打算去看。”徐杰说的正是一起的几个男生。
对方一共三个人，莫凡询问顾余晨的意见。
“你想去我就陪你去。”
“那就去吧，好久没看电影了。”
“嗯。”
这样的对话，徐杰听过很多次，但都是女生之间，“莫凡，你怎么像个小媳妇一样什么都要问顾余晨，想去就去呗。”
“我这是征求别人意见好不？”却没有反驳“小媳妇”这个词。
“哦”，徐杰应了一声，脸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莫凡也没计较，只听得徐杰继续说道，“那一起去买票吧，我们正好要去，就看到你们了。接下来没多久就有一场，都不用等。”
三个男生领头走在前面，莫凡跟着顾余晨晃悠在后面。
这个年纪的男生，对热血、枪战片持有十分大的热情。在游戏、网游没有普及的时代，看热血电影也是一件奢侈难得的事情。
果然，下一场电影就在二十分钟后，等了没一会，一伙人就进场了。好的位置所剩无多，所以几人并没有坐在同一排。
电影院设施简单陈旧，甚至有些座位上还有着明显的污渍。顾余晨皱了皱眉，跟着莫凡坐下。
电影没开始，屋内打着光，以至莫凡很容易就能看到顾余晨皱起的眉头，“要不我们出去吧？”
“不用。”顾余晨松开眉头。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看。”
这不是莫凡的托词，而是真的这么想的。听到徐杰的建议，本着反正还早，没事的想法，便一起进来了，但一进来，莫凡就后悔了。里面的环境不算特别差，但也说不上好。
顾余晨定定看了莫凡一会，确定莫凡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啊？电影还没看呢，你们要走啊？那多浪费。”
莫凡对坐在前排的徐杰说了一声，徐杰立马道。
“没办法，家里突然让我们回去。”
“好吧，那就没办法了，那你们回去吧。”
“嗯，你们好好看。”
出了昏暗的影院，莫凡觉得空气都好上了一些。看电影免不了吃吃喝喝，里面除了换气口没别的通风口，有味道在所难免。
“那我们现在回去吗？”莫凡问道。
“看你。”
“那就回去吧。”商场除了买东西吃饭，也没别的娱乐，实在没什么意思。
“好。”
到家才下午，双方父母都不在家，两个孩子今天中考，但他们对两人的成绩一直都很放心，也便没有特意做什么。
一到家，莫凡就开了空调。回来路上出一身汗，于是便又拿了衣服进去洗了个澡。洗完出来，正好听到顾余晨来敲门。对方似乎也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啊，好舒服。”进了房间，莫凡仰面倒在床上。
“咔哒”一声锁门的声音，莫凡看向锁门的那人，问道，“锁门干什么？”
“干坏事。”顾余晨走到床边，拉着对方的手压在身侧，贴近的面部，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莫凡咽了咽口水，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什、什么坏事……”
“你说呢？”语气轻柔，甚至悠闲地揉了揉莫凡的头发，“说了回家收拾你。”
“我又没做什么。”莫凡不满，身体一滚，脱离对方的怀抱。
顾余晨顺势坐起身，“哦？”
“本来就没有。”眼神躲闪，明明是心虚的表现。
顾余晨没了动作，莫凡忍不住冲那人看了一眼，对方正看着他，见莫凡看过来，挑眉。
一点点挪过去，莫凡抱住顾余晨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