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放到一边,严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上来。”
于是严问端上前两步,分开腿坐在父亲腿上。
严成摸了摸他的大腿,又把双手挪到他身后去捏他的屁股。
严问端的屁股练得又紧又翘,捏在手中手感非常好。严成揉够了在他的臀部啪啪拍了两下,伸手从杯中拿了块冰,抵到严问端的臀缝中。
严问端被冰得浑身一紧,双手扶在父亲的肩膀上。冰虽已化得没有棱角了,但尺寸仍旧可观。严问端感到冰块顶在gāng_mén,父亲仍在施力。他咬咬牙,放松身体,严成顺势将冰推了进去。
冰凉的冰块滑到身体里,被冻过的gāng_mén麻木之后有些火辣。严问端长喘两声,一滴汗自额头滴落,坠在他的睫毛上,眨了两次眼才掉落下来。严成又接连挤了两块冰进去,杯中还有一块,严成拿来放到他嘴里,叫他含着。
严问端闭上嘴,屁股也夹紧了冰。严成伸了两根手指到他身后捣,化了的水顺着指缝流出来,严成用手去勾里面的冰,叫它们相互碰撞着在内壁上滚压。很快冰化成小圆块,严问端身下已经湿了一片,水混着肠液,非常滑。
见他屁股松得差不多了,严成执着他的胯,将自己的yīn_jīng往里捅。严问端也配合着努力挤开自己的身体,guī_tóu挤进去后最初的阻力消失,严问端看着父亲缓缓地向下坐。
严问端体内很凉,父亲的进入像是有一根粗大的火棍插了进来。严成在他体内捣了几下,最后的一点冰也都化掉,肠道内急速升温。
配合着父亲挺腰的动作,严问端抬起屁股再坐下,严成觉得这样也挺舒服,干脆叫他自己动,腾出手来去玩他的rǔ_tóu。
严问端的rǔ_tóu很小,并不敏感,严成又捏又掐只是叫它红了一小片,又很快褪下去了。严成从手边放雪茄的布带上拆下来一对带锯齿的小夹子,分别夹在儿子的shuāng_rǔ上,这他才闷哼了一声,gāng_mén夹紧,身下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严成托住他的胸肌下侧,又是捏又是揉,胸前的金色小夹子炫目地随之摆动,将他的rǔ_tóu夹得火辣辣的。
适应了一下,严问端又继续用屁股吞吐父亲的yīn_jīng。
“被操pì_yǎn儿舒服吗?”严成问他。
严问端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只要是您。”
“奶头被这样玩呢?”严成提起夹子,rǔ_tóu被抻得老长。
严问端又出了一头汗,还有汗顺着他胸肌中的缝隙流下来,他说:“您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您对我做什么都能让我兴奋。”
严成觉得父子之间这样直白坦诚不是挺好吗,干嘛以前非要整那些弯弯心思,这孩子也是真够能忍能演,演个优秀完美的孝子,叫他信了二十多年。
“那么爱我?”严成问他。
以为他会发表什么长篇大论,结果严问端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继续身下的动作。
见一只rǔ_tóu已经沁血,严成将两只夹子取下,低头舔了下去。
严问端双手攥紧椅子扶手,肠道也随之绞紧。
严成舔掉血水,用舌头将rǔ_tóu整个包进去,卷到嘴里,时轻时重地吸吮起来。
严问端的yīn_jīng前方已经开始不断地往外滴水,这时只听小铃铛轻轻响起,严成放开他,说:“上钩了。”
严成拍拍儿子的屁股叫他从自己身上起来,拿起鱼竿收线。严问端站在一边等着,屁股后面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脚跟。
上钩的是条不知名的大鱼,咬着勾活蹦乱跳,半天才拉起来甩到甲板上。严成把它放在桶里摘了鱼钩,又重新给鱼钩上了饵投到海里,架好鱼竿。
严成指了指放东西的矮桌,严问端走过去躬下上身,双手撑着桌子,抬起屁股,微分开腿。
严成走到他身后插了进去,点了根烟,严问端觉得背后一凉,是严成放了烟灰缸上来。严成吸了两口,抓着他的腰操弄起来。
听着儿子的喘息,看他肌肉伏动,阳光打到他的侧腰,汗不断地往下滴,严成非常兴奋,抽完烟就拿开了烟灰缸,按着他的头叫他伏趴在桌上,急速地顶弄。严问端体内又紧又韧,还会自主地收缩括约肌讨好他。
海天蓝得似要沁出来,铃铛又响了,但严成无心管它,yīn_jīng在儿子体内进进出出,操了好久才shè_jīng进去。到激烈处矮桌都被他按得震颤。
yīn_jīng抽出后严问端的肛口红肿,已经合不拢了,jīng_yè被带出来。他腿一软跪倒在地,严成踢了他一下叫他翻身过来,严问端坐在地上抬头望着父亲。严成踢掉了拖鞋,拿脚在他yīn_jīng上踩了几下,严问端双手抓住严成的脚踝,挺着胯在他脚下蹭,没几下就射了。
运动过后浑身舒畅,严成叫严问端去拿两瓶冰啤酒,严问端光着屁股就去了。
啤酒拿回来,严成拿手一扳开了两个瓶盖,递给儿子一瓶,突发奇想地拿冰啤酒往他的yīn_jīng上浇了下去。严问端腿一颤,又勃起了。他终于决定有些羞愧,似讨饶又似撒娇,长长地喊了声:“爸。”
严成笑了,拿瓶身往他yīn_jīng上一靠,翘起的兄弟又被冰得软了下去。
三根杆提上来都已经空勾,但今日伙食已有着落,严成收了鱼竿,从桶里捉了鱼,甩到甲板上拍晕,直接开肠破肚。
严问端不爱吃生腥的,严成叫严问端架了个小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