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距离观看，但是人同文物之间依旧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当他们走进实验室后，看着眼前只隔一层玻璃的书信，程老忽然意味深长的说：“……和洛氏有关的这些文物身上的谜题我恐怕是一辈子也无法解开了。”他的话说带着几丝遗憾。
“程老为什么这样说？”厉琸清说道，“您已经破解了不少历史中的谜题。”
程老再次摇头说：“实际上这些文物周围的空气、土壤等等等等状态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它们究竟是怎样在这千年中保存如此完好的……”说着说着，程老的声音愈发低，到了后来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
析喻和厉琸清并没有说话打扰他，程老握紧了手中的拐杖慢慢的转过了身子。他对眼前的两人说：“虽然我主要研究的时代是昇朝，而这个时代的一些文学作品也以志怪而著名。但是俗话讲的好‘术业有专攻’，我虽然看过那些文章，可是却不敢说自己有什么研究。甚至……”程老顿了一下继续说，“或许还比不上网上许多对此有兴趣的年轻人。”
隔着那片玻璃，程老慢慢的虚摸了一下里头的书信，他继续说：“不过自从发现了洛丞相之子的身份之后，我就开始重读那些书籍。”
实际上煜兮和厉琸清虽然都有耳闻，但是却也都没有怎么看过凡间那些描写修士的书籍。一来是修士们从来没有这个习惯，二来他们也对自己的故事没有好奇。故而话说回来，今天听程老说那些记载中的事情，还是两人少有的如此具体的了解这些作品。稍有些令人吃惊的是，虽然那些书中记载的事情并不多，但是真实度却一点也不低。
……
在讲完那几个记录之后，程老忽然感叹道：“等到了解才知，有关于这两位修士的故事竟然比我想象的更加精彩。只可惜我现在年龄大了，要是早上一二十年有这个发现的话，我绝对会用之后的人生来好好的研究这个文化。”
无论是对于众多向往着大道的修士们，还是对于程老这样的研究者，“朝闻道”都是三个无比美好的字眼。
在听完程老的话后，厉琸清忽然问道：“程老您觉得记载中的这两位修士是什么样的人？”
自从修真文化火起来之后，网上人们早已经对“九天教少主”还有“煜兮仙尊”这两个人人物做出了不知道多少的分析。但是厉琸清此时却也非常想听一下，这个a国著名的研究者究竟是如何看待记载中的自己和煜兮的。
听到厉琸清的问题之后，程老颇有兴致的答道，“厉先生这个问题我很少听到。”
“为什么？”煜兮疑惑的问。
“厉先生刚才问我‘这两个修士是什么样的人’，这便说明在他的心里这两位首先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然后才是传说中无所不能的神仙。受到一些文艺作品的影响，我的许多学生都不由得抛开了他们作为普通人的一面，直接当成‘神仙’来看了。”因为身体不适的原因，程老的语速并不快，甚至声音也不甚清晰，但是煜兮和厉琸清两个人却听的无比认真。
只听程老继续说：“实际上我曾经也常那么以为，但是现在大家都看到了这些书信，知道了作为‘洛知煜’的煜兮的故事。所以……实际上他们的形象早已经不是万能的神话形象，而只是个历史洪流之下的普通人……普通的宗教行业从业者。”
在说完这句话后，程老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明明知道他只是无意的行为，但是两人却生出了一种差点被识破的紧张感来。
第122章指南第122页
煜兮和厉琸清在国立大学的行程安排非常的简单。
在实验室里呆了一会之后,程老便带着两人去了a大的一座食堂里。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名牌大学,a大这个并不能算作广阔的老校区单单是食堂就有五六个之多。因为煜兮和厉琸清两人身份特殊的原因，程老直接带两人去了内部食堂的教工区。
不过这里虽然是一般学生无法进入的内部区域，可是没有s博账号的程老却不知道，早上在看到那些小孩和自己身边两人的合影之后,整个a大暂时无事的学生都按捺不住想要在学校里面偶遇一下煜兮和厉琸清的心给埋伏到路上了。
实际上带煜兮和厉琸清去学校食堂吃饭这并不是程老自己忽然想出来的主意,它可以说是整个a国国立大学的优良传统。
国立大学百年的建校史可谓是辉煌无比,直至今日恐怕已经没有人能统计得出这座大学到底曾招待过多少尊贵的客人。这其中不但有来像商氏这样商业大族的成员，也有a国甚至于世界其他国家的领袖和政治人物。
据说在很多年之前,有一个毕业于a国国立大学的校友,他同时也是当时a国的一位领导人。在这一位校友回校进行参观的时候,他便要求取消了原定的招待而改换在学校的食堂里面吃饭。自打那一次之后，又有不少的校友都提出了如此的要求。久而久之，这便成了国立大学的一个优良传统。
所以对熟知这个传统的学生们来说,一会程老将会和煜兮还有厉琸清一道去学校食堂吃中午饭这件事情，已经是不用猜就知道的事实了。
a大老校区的学生数量其实并不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每天研究和学术任务繁重的研究生以及博士生。他们虽然有心想要见见这两位风云人物，但实际上真正行动的人也只有一些而已……并且为了不打扰到厉琸清和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