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霄要去吃各种逐鹿省的美食。
丹霄把疑惑按下,跟着离开了房间。看他的小鱼已经能活蹦乱跳去吃东西了,对自己学的按摩手法感到很满意。
对于勤劳善良的华国人民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尤其被吃货妖们影响了的凌穆愉,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吃到了好吃的,焦干事就被他抛诸脑后了。
好巧不巧,两人在美食街上遇上了同样出来觅食的国博副馆长和博协李主任一行人。
“丹馆长,小凌。”国博的杨副馆长挥着手打招呼,“今天怎么没在会场看见你们?我还特意找了你们呢。”
丹霄颔首,凌穆愉捧着一个大饼,微笑的说:“杨馆长,抱歉,今天人不太舒服,在酒店休息了一天,忘了和博协的人说了。”
杨副馆长细细打量了一下,“确实脸色不太好。人不舒服那可得好好休息,身体比工作可重要得多。来,我给你介绍,,”他引手示意了一下身旁,“这位是东嘉省博物馆的张馆长,这位是博协的李主任。”
凌穆愉:“张馆长,李主任。”
丹霄颔首算做打招呼。
两人也客气的在杨副馆长的引荐下打了招呼。
杨副馆长接着说:“正巧,让李主任把今天的演讲整理一份,发给你。今天的报告有很多值得你们博物馆学习借鉴的地方。”
“那真是太好了。”凌穆愉笑道,“那就麻烦李主任了,谢谢。”
“不敢当谢,应该的。”今天的演讲本来就要存档,发一份给山海博物院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李主任当即就应下。
凌穆愉可谓是喜笑颜开,他之前打电话给焦干事,一来是说说今天没去开会的事情,二来就是问一下能不能把今天会议的演讲发一份给他。
他本来来参会的计划和目的是——认真开会,吸收好的管理经验,和同行多多交流。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入住的时候看到蜜月套房几个字脑子一发热,想想如今张山白泽、计蒙李九嘉的性福生活,再对比自己,凌穆愉分分钟化身恋爱脑就把计划从“开会”变成“推倒”。
哪知推到不成反被推,憋了万年的处男简直qín_shòu不如,搞得他现在只能假装自己身体不适(本来也很不适)。
其实拿了邀请函的单位交了本次会议的会费食宿费,去不去参加会议算是个人自由,并不是强制规定,交了钱临时有事没来的单位也不是没有。
可那位焦干事脾气也是真的大,凌穆愉还没说出要演讲报告的话,就被他给怼了。
互怼一番后,演讲报告自然无从谈起了。
阴差阳错的,竟然拐了个弯拿到了演讲报告。
事业上,拿到演讲报告;生活上,人生小登科。还差那么一点点就圆满了,凌穆愉很高兴,收好手上的大饼,便说要请大家吃晚饭。
杨副馆长表示却之不恭,一行人找了附近一家餐厅进去吃饭。
李主任吃饭时暗暗观察着山海博物馆的两人。
那位馆长话很少,为人也很孤傲冷淡,只是因为颜太好,让人很难对他起恶感。他很少和旁人说话,说也只是简单几个字而已,却在席间将他的管理员照顾得无微不至,眼里也只有他的管理员。
那位管理员是真年轻,一看就是刚出校园没多久,说话直白,完全是没吃过苦的年轻人的朝气鲁莽。
这样的博物馆究竟什么来头,会让会长指名要送邀请函给他们呢?
李主任走神思忖时,凌穆愉和杨副馆长聊天聊到了庭南博物馆馆长匆匆离开这事儿。
“你说老沈啊。他们博物馆的一件藏品失火了,他急着回去处理这事儿呢。”杨副馆长说。
“失火?”凌穆愉惊讶,博物馆失火可是大事。
“对,烧了他们馆里藏的一副帛画。”杨副馆长皱着眉头,“虽然烧掉的是件仿品,真品好生保管在库里,但这事也太奇怪了,就烧那一件。那可是战国时期的东西啊!当初我们国博想把那帛画从庭南博物馆调来,他们死活不肯,还好真品没烧,哎呀……”
一起来吃饭的东嘉省博物馆的张馆长,说起这事儿也是诧异不已,那火烧得真是太奇怪了。
“说起来,台阳博物馆前几日也有一件藏品失火了,好在那也是件仿品,损失不大。”张馆长说。
李主任回过神来,接着加入了话题,“那件事我也知道,失火的是一件西汉时期的漆器,好在是仿的,那件漆器的真品在国博呢。“
杨副馆长咳咳两声,端起碗喝汤,假装没听到李主任的话。
李主任又接着说:“说来,这半个月,好几家博物馆的文物都失火了,且都是烧的汉朝之前的文物。好在那几件都是仿的,真品都在国博,不然烧了真品可就损失惨重啊!”
杨副馆长继续端着碗喝汤,点头:“好在真品都在我们国博。”
“还不是你们国博硬‘借’走的,”张馆长问:“我们馆的那件错金绿松石剑什么时候还?”
杨副馆长假装没听到。
凌穆愉憋笑,小声和丹霄解释:“国博的很多国宝级藏品都是各博物馆借的。”
丹霄了然:“只借不还。”
杨副馆长持续喝汤,完全不脸红。
张馆长和李主任都笑了。
接着,张馆长继续说:“这几次失火都非常奇怪,哪怕是仿品,各家博物馆都是妥善保管,用玻璃罩给罩起来的,平时咱们最注意的就是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