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阿礼。”
任礼听到后,身下一顿,而后邪肆一笑,“小?”继而狠狠挺动了一下身下巨物,咬着牙说道:“小?你说我小?”
阿绿被这深插给弄得全身发颤,还没回过神来,任礼便大刀阔斧地肏弄起来。每一次都将圆钝的前端顶入她的花心,打开她的宫腔,再狠狠地拔至穴口,把她娇嫩的花穴给弄得泥泞不堪,有如被暴雨摧残的花朵一样。
任礼不甘心地将她的细腿放到肩膀上,将她的臀带离床榻,自上而下用力地chā_tā,穴里含不住的水液笔直地从穴口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胸乳上,整个上身黏腻湿滑得像抹了一层水一样。
阿绿摇晃着脑袋,承受着这不一样的剧烈快感,从心底油然而生的舒服和畅快让她不禁流下了口涎,一双迷蒙的眼睛里淌下了欢快的泪水,樱唇里发出娇娇的低吟声,有如小蚊虫,叮在他心上,起了一个红包。
任礼将她的腿压到胸口,嘴上发狠:“小淫蛇,干死你。”
阿绿不知为何,听到他这番话,她竟不自觉地就收缩了一下穴肉,挤压得他呼吸不能。
任礼低笑,“阿绿喜欢听这种话么?我在军营里可是耳濡目染了不少。”
阿绿迟疑地摇了摇头,语不成句地说道:“没……没有……我不是……”
任礼身下依旧耸动着,但是嘴上轻飘飘地吐着一些污秽肮脏的话语:“阿绿,知道什么是小屄屄么?就是你现在吃着我的大鸡儿的那处。”
“阿绿的xiǎo_xué穴,才真真是销魂窟窿洞。”
“我想这般干你,想了好久好久,如今终于如愿了。”
阿绿摇晃着脑袋,嘴里嘟囔:“你别……别说了呀……”
任礼又将她的腿放下,圈在自己腰肢上,俯身啃食了一下她的小嘴,在她耳畔呼着热气说:“阿绿,唤我相公。”
阿绿嘟着嘴,“为何又换了一个!”
任礼腰际一个发力,guī_tóu卡在里面深处的那小嘴处,咬着牙说:“这是夫妻之间的称呼,唤!”
说罢又是一阵猛烈的进攻,阿绿无法,嘤嘤娇呼:“相……相公……”
任礼满意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又说:“说‘相公肏我’,快点!”
阿绿学舌一样地回道:“相公……肏我啊呜呜呜……阿礼变坏了!变坏了!”
任礼轻笑出声,“早变坏了。”
语毕,任礼掐着她的腰,狠狠耸动自己精壮的腰身,把之前在军营里学的百般武艺给拿出来,不停地研磨着她体内凹凸不平的穴肉。
又见她的俏乳上下晃动,闪出一片白花花的光影幅度,他抓握住一个奶子捏来捏去,就像捏面团一样。
赤红大棒烫得阿绿甬道烧灼一般,只觉那冲破脑门飞升为仙的快感又涌上来,而且是比上一次更强烈、更沸腾的感受。
“咕叽咕叽”的搅动声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声充盈了整个房间。任礼被她吸得头皮发麻,逐渐有了射意。而阿绿早已经在他猛烈的chōu_chā中攀至极乐,一双藕臂发颤着攀上他精壮的手臂。
最后在她剧烈的收缩里,任礼精关一松,马眼处一柱柱强有力的滚烫jīng_yè直接灌入她体内深处。阿绿尖叫着,两眼翻白,承受着他的浇灌。
又多又浓稠的精水和她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将她的xiǎo_xué给撑得满满当当,直至最后她平坦的小腹微鼓,任礼才咬着牙将自己拔了出来。
硬物刚出去,一股股浓精带着被稀释的处子血和粘稠的yín_shuǐ从花穴口涌了出来。任礼红着两眼,看着不停收缩吐精的xiǎo_xué,蛊惑一样地用手指抠挖了一会儿,最后惹得满shǒu_yín腥气。
阿绿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任他摆布。
任礼见状,起身着衣,走至门外,唤来小厮和丫鬟,吩咐备置一桶凉水。
等他们准备完毕,任礼横抱起阿绿,走到浴房。
阿绿喜凉水,而自己从很久以前也适应了洗冷水澡,于是任礼在将阿绿放置进去后,自己也跨步进了去,同阿绿一起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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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0字
阿绿
终
(h)
阿绿一坐进满是凉水的浴桶里,靠在任礼宽厚的胸膛前,便舒服地吁了一口气。
任礼帮她把水浇在她嫩滑的皮肤上,光洁如锦缎。他越过她的肩膀,看到阿绿的乳儿一半隐匿于水下,一半浮在水面上。小奶头时不时升至水面,上面挂着圆圆的水珠子,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他将她的沾湿了的发丝一齐拨至右侧肩颈处,留出左边那块玉肌。嘴巴不受控制地就舔舐其上,嘬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红印子来。
阿绿撇过头,说道:“小狗!”
任礼轻笑,粗手悄悄爬上她的小奶子,用了微重的力道揉捏了一把,阿绿惊得直跳起来,任礼一个眼疾手快,把她按回自己身上,恰好撞上了自己那又不知不觉直挺起来的硬物。
任礼乜斜着眼睛,恨恨说道:“再来一次。”
随即便急匆匆地找到了入口,扶着硬物狠狠地冲了进去。
阿绿双手扶住桶壁,咬牙低吟:“水!水进来了啊!”
“乖,带点水进去,芳骨散就不会残留在体内了。”
阿绿扭过头,努着嘴问:“真的吗?”
任礼吸住她的樱唇,与她交换口液,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他一只手圈住她的腰,一只手环住她的肩,身下发着狠力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