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咂了个遍。
成老大耸动腰际,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用力吸舔自己的jī_bā。叶琴琴凹陷着脸颊,卖力地晃动着头一前一后地吃着。
后边哑麻子已经插了许久,狠狠肏进子宫口,将一柱柱浓精射了进去。叶琴琴被烫得全身哆嗦痉挛,一股潮液从身下喷了出来。她想尖叫,想呻吟,但是嘴里的物什阻碍了她。
成老大捅着她的嘴,又见叶琴琴吃得满脸潮红,泪流不止,他将自己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一得到自由的小嘴发出无力的咳嗽和呻吟声来。
成老大又将叶琴琴抱起来,两条细长的腿搁在自己的胳膊肘那儿,以站立的姿势狠狠肏弄着身上的女人。叶琴琴不得不攀住成老大的肩膀,又害怕掉下去,花穴收缩地更加厉害。
“呀……慢点啊……”软糯的吟哦声从朱唇里流淌出来,成老大抵着叶琴琴的脑门,低哑着嗓子说道:“肏得你爽不爽?”
叶琴琴咬着牙,红着眼,不好意思回答。成老大又发狠地往上深顶了几下,“不爽?还不及那臭跛子?”
叶琴琴微微一怔,随后呻吟声支离破碎在男人的肏弄中。她伸出粉舌,男人很快将她的舌头吃了进去,用力缠住,与叶琴琴激烈地湿吻着。
“爽……舒服的……”叶琴琴蹭着成老大厚实的肩膀,低声娇吟。
成老大勾起嘴角,然后直直肏进女人的宫口,又狠狠地碾压了周围的一圈媚肉,最后把精水全部射给她。
成老大抱着叶琴琴进屋,另外几个男人已经等候多时。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地把叶琴琴插得神魂颠倒,直到叶琴琴全身无力,她已经被好几个人浇灌过了。小腹鼓起,两个穴里连续不断地淌出浓稠的男精,yín_shuǐ也喷了好几回。
窗外月亮已经升起,四条狗安静地趴伏在地上,聆听着屋内此起彼伏的yín_luàn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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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上)
丫鬟巧摹主子画
事发惨被撵出门
“二小姐,您画得愈发得好了。”红盈执着玉扇,轻轻地帮玉湘扇着风。
玉湘掩嘴一笑:“就属你嘴甜。”
“这兰花,真真就同那院子里开的一模一样,二小姐这真是妙笔生花呢。”
玉湘愈发得意起来,等放下笔之后,心情甚好,从自己的妆匣子里拿出一对紫色玉雕流苏耳环来,放到红盈手中,说道:“拿着吧,你也跟了我有些年月了,看你做事又勤快,小嘴又甜,所有的丫头里和我最亲。想来我也没好好赏你些什么玩意儿,你就暂且收着这个吧。”
红盈惊讶道:“二小姐,这……这怎么行?”一边支支吾吾,一边又僵着身子原地不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玉湘笑道:“左右你也是我身边的人了,你打扮得体面,我脸上也有光。”
红盈怔怔地立着,不知说什么。
玉湘将她的手包住,轻拍道:“拿着。”
红盈只得拿下。
每个月,红盈特定回到家来省亲。
她花枝招展地走进屋里,耳朵上一对紫色玉雕流苏耳环显眼地晃荡着。
穿着一身破衣服的她爹唯唯诺诺地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冷冷地走进屋。
红盈从柜橱里拿出自己珍藏的笔墨纸砚,照着先前的记忆,把玉湘画的好几张图一一描摹了下来。
话说红盈因为聪敏机灵,深得二小姐玉湘的喜爱,玉湘也不计较身份,教她画画。
红盈生在穷人家,被买进了宋府后看到官家奢靡的生活,心中忿忿不平。
想来自己也有几分姿色,何以只因自己生在穷人家便是做丫鬟的命?那二小姐虽待她好一些,不过也是个爱听好听的话的主儿,还是个身份卑微的女人生出来的庶女而已,平日也娇气得很。
那月俸哪里够她挥霍的,光买那好一些的胭脂水粉可就要不少钱,于是聪明的她就想到了一个法子:卖画。
她和一个画行老板签了协议,答应每月给他画五幅画送去,他每个月固定给她钱。而这些画,便是描摹了玉湘的拿去卖了。
好在她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府里也偷偷跟着玉湘识了些字。
左右那玉湘也不过是画来玩玩,如果自己拿去赚了钱,岂不更好?想来玉湘二脚不出宋府大门,这样一小小的画行也惹不起她的注意,红盈就偷偷地干起了这行当来。得来的钱全拿去挥霍了,她每天看着镜子里有着红润脸蛋、娇美身段的自己,心中早就想着哪天一举攀得高枝,做个阔太呢。
这天,玉湘偷偷掩了门,拉了红盈进来,脸上满是红晕,道:“红盈,你瞧瞧这个。一小厮在看这玩意儿,正巧被我撞上了。”
红盈笑道:“那小厮看的什么玩意儿?”
玉湘从枕头底下拿出一话本来,笑道:“喏,这玩意儿。”
红盈打开话本,只看到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羞道:“二小姐,有些字奴婢不识得。”
玉湘恍然大悟,忙拿过话本,笑道:“那我念与你听听。”
玉湘纤指翩翩,翻过一页纸来,轻轻念道:“‘陈郎轻拨爱妻玉门,又见一肥大肉芽硬挺于上,蚌肉翕动,淫蜜点点。陈郎动了情,慢慢入了两根手指进去……’”
红盈听得满脸通红,忙说道:“二小姐快别念了……这等粗鄙秽乱之物,还是丢了罢!”
玉湘轻笑:“少不得以后嫁出去了,要知晓此事,倒还不如早些时候就知道呢!”
红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