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笑,和平时端坐正走的他全然不同,若是星瑶没有见到原星瑶的那段回忆,她绝不敢相信北堂牧原是这样的人,那日追逐流星和马背上的欢爱都只觉得他不过是个意气风发的男子。可如今星瑶已然是不禁冷笑,狐狸露出尾巴,且看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北堂牧见星瑶态度有些强硬和抗拒,佯装作委屈的样子道:“陛下怎么突然这样冷淡?”星瑶莞尔一笑道:“你这样冒失地出来吓了孤一跳,太子这怕不是破坏了驱灾的阵法?”北堂牧噗嗤笑出声,一只手轻轻抚过星瑶的脸,在她耳边小声道:“陛下原来当真相信臣信口胡说的‘巫师去灾’么?”“太子这是何意?”星瑶的下巴被北堂牧抬起,他的手沿着她下颚直至胸口的曲线一路抚摸下去,星瑶身子僵直了一下,却只听得他说道:“这个阵法虽是个幌子,可臣却是真为陛下驱了一个大灾。”北堂牧的手一路向下停留在星瑶的小腹上,星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胡乱放肆:“太子是想要孤喊人来么?云梭国的颜面可不是轻易可以玩笑的。”“臣帮了陛下那么大的一个忙,陛下居然这样威胁臣真是叫人心寒啊。”“你究竟有何意图?”星瑶的背部紧贴着北堂牧的身子,炽热的气息从后面袭来,北堂牧巧妙地将手腕一转,一只手如蛇般灵活地钻进星瑶的裙底,不待她咬唇闷哼一声,他具有极致诱惑力的声音响起:“陛下以为是谁将红枫岭发生的事散播在大周民间的?”
第70章
朝堂变-指尖上的指奸(h)
星瑶原以为那件事会是柯让做的,没想到竟然是北堂牧,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她和慕岐玥的争斗无论谁赢谁输都与他无干何必要卷入其中,可如果他只是想要趁机搅浑水的话又何必告诉自己呢?
北堂牧察觉到星瑶的犹豫和困惑,趁虚而入道:“陛下如今最大灾不正是‘摄政王’吗?”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滑进亵裤内,摩挲过那微热的杂丛,星瑶不由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两道秀眉横起怒目圆睁道:“大周的内政岂由得你外族人来掺和!还有你、你的手往哪里放!拿出去!”北堂牧不容星瑶抗拒,他低头在她的耳畔轻吻慢啄,奇异的酥麻让星瑶打了一个冷颤,她双腿夹紧避免被侵入,北堂牧并不着急,而是用指腹在她的大腿根处轻柔抚摸,只听得他用气声道:“陛下此言差矣,云梭国作为大周的属国,两国之间关系是唇亡齿寒,大周自先帝驾崩后就内乱不断,乌延族虎视眈眈,东北边界冲突频发,陛下想想这样的内耗是不是该尽早结束了?”星瑶不得不承认北堂牧所言不假,大周一直依靠着从前的稳固基业才能支持到现在,她被架空的这些年在慕岐玥的统治下大周虽然也还是很繁荣,但他所实施的一些政策过于苛刻严厉导致百姓颇有怨言,所以常常发生暴动,而每次暴动都被以极其血腥的方式镇压,所以才急需巩固民心,慕岐玥迟迟不敢轻易逼宫也有这层方面的考虑。
所以这场战自然是速战速决得好,再拖下去两派的斗争恐怕会引起连锁的反应,东北的乌延族近几年发展得十分快速,他们早就对大周边陲的肥沃土地垂涎三尺,虽然云梭国也很危险,但其经济命脉依然掌握在大周手里不会轻举妄动,也许真的可以考虑和北堂牧合作?
北堂牧趁着星瑶一时沉思松懈,一只手从领口探入捏住了滑嫩的白兔,裙底的那只手则挤入了星瑶的双腿间,微凉的中指往上一翘正划过两瓣鲍肉内的ròu_hé。
星瑶小腹不禁缩起,背部后弓,按着北堂牧的手瞪着大眼,呵斥道:“你!”“嘘……”北堂牧含住星瑶的耳垂,舌尖抵着柔软的耳垂左右舔弄,星瑶不由地“嗯”了声后腰际一软往他怀里倒去,北堂牧边吮吸边含糊不清道,“陛下这是答应与云梭合作了?”风轻轻晃动白色纱帘,外面传来的鼓点开始急促起来。
“孤、孤可没说要答应!呃!”星瑶紧咬下唇,想要挣扎可架不住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都落入了北堂牧的手里。他一手揉捏的着星瑶的乳峰,两只手指夹住rǔ_tóu搓动,那rǔ_jiān上的肉豆立即充血硬挺了起来,他的手掌上覆有一层薄茧,那粗糙的触感摩擦过乳晕和周围的娇嫩的肌肤,引起星瑶一阵颤栗,她这具被充分开发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酥麻的身体开始软成一滩融化的雪水。裙下的那只手则按住了那点凸起的yīn_dì缓缓揉动,每一下都点在了那根敏感的神经线上,似乎在跟随着鼓点似的。
星瑶的鼻息越发浓重,夹紧腿摇头道:“不、不要再弄了!”北堂牧目光幽暗,他的唇向下掠夺至星瑶的肩颈处,软肉微湿的触感让所至之处燃起了酥痒的火苗,他呢喃着:“灾还没驱完呢,陛下。”星瑶是跪坐在席上,此时她的身子以后往倾靠在北堂牧的胸前,衣襟已经是松松垮垮地敞开,衣袍的下摆也被撩起露出隐约可见的白皙膝盖,她一只往后绕柱了北堂牧的脖子,一只手抓着他在自己胸前肆意妄为的手,腰肢软陷却情不自禁跟着他下面捣动的手指轻晃起来。
北堂牧的中指指腹按压着yīn_dì前后摩擦,食指往后伸入刮过缝隙挤开肥硕的yīn_chún在四周满布红血丝的敏感地带若有若无地扫动。
“呃嗯……”星瑶不禁发出一声吟哦,mì_xué里渗出了许多ài_yè,粘湿的液体在狭缝间流动,北堂牧的手指触到一片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