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仆人,丁池鱼得到的却只有他们一脸冷漠的神情。
两人只能回到饭厅。
接连发生这种事情,丁池鱼的感觉有些微妙,不知道怎的,丁池鱼总有点担心方默。
今天的早饭,丁池鱼第一次这么没有胃口,两人一鸟,只有二八依旧如常,吃的不亦乐乎。
商炀劝慰丁池鱼看开些,别为了这些事过于影响自己,同时手上舀起一勺粥,撒了些盐水黄豆,悄然送到了丁池鱼的嘴边:“来,阿空最听话了,张嘴,啊——!”
“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丁池鱼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非常麻溜的一口吃掉了:“我还要!”
有商炀哄着,丁池鱼恢复了往日的胃口。
饭后,两人又把公馆各处再次仔细找了一遍,找到另外五人的房间时,他们也算配合,不过,其它的他们就装作没看见过了。
最后,除了那个主人的别院,以及大门紧闭的宗庙般的建筑,两人都找了一遍,仍旧没有一点发现。
丁池鱼远远看着别院,沉吟不语。
商炀顺着丁池鱼的视线看着别院并不高大的外墙,明白了丁池鱼的意思,他倒也并没有特别反对,跟丁池鱼商量着,两人暂时先回到了住处。
可还不等进门,大厅那边就有仆人来请,两人跟去大厅,管家和其余五人早已经就位,正等着两人的到来。
两人落座后,管家也随即开口:“主人的病已经得两位先生确诊,只是名医难为无药之治,所以,今天就请在座的各位一擅身手,去后山帮忙采药。”
“各位先生还请自便,下午我自会来相请。”管家不等回应,言毕自行离开,丁池鱼想要问一声方默的消息都没来得及,追出去就不见人影了。
丁池鱼泄气的回到大厅,发现这里的气氛稍显诡异。
这次倒没有人急着离开,不过,安然无恙的三人组一脸轻松,坐在一侧喝着茶,而跟光头一组的另外两人则眉头紧锁,不时低语两句,嘴巴几乎凑到了另外一人的耳朵里。
虽然并不知道名字,丁池鱼还是给安然无恙三人组用特征做了标记:四眼、粗眉、络腮胡。
当丁池鱼经过四眼身旁时,发现他装作不经意扫了自己的脖子一眼,同时悄然瞥了商炀一下。
这已经不是这个四眼今天第一次这么做了,早上在饭厅时,他也这么来了几次,丁池鱼稍稍思忖,立刻明白了缘由:自己脖子上昨晚留下的指印还没有消失,他一定是看到了,所以狐疑的视线才会不时扫来。
丁池鱼为了确认,故意立刻转身,从四眼的身前又走了几个来回,四眼那不离脖子附近的鬼祟视线让丁池鱼心下一怒,刚要反击,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趁着对方不注意的空隙,他突然凑了上去,在四眼隔壁的椅子上坐下,上身朝着四眼一贴,挑着眉毛故作神秘道:“小哥哥,我们还缺一个伴,要不要一起来加一脚,保证火热的夜晚哦……”
四眼本就意外丁池鱼的靠近,闻言更是立刻退避三舍,躲得太快,差点把自己手里的茶杯给摔个粉碎。
粗眉没搞清楚什么事,一边叫着四眼一边起身跟了出去,稳重的络腮胡瞪了丁池鱼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商炀过来轻拍了丁池鱼的肩膀一下:“阿空,不要闹了。”
“我只是活跃一下气氛嘛。”丁池鱼瞥了三人组的背影一眼,收回视线,发现商炀的手伸在自己的眼前,并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哥,你这是干吗?”丁池鱼一脸不解。
“我都看见了,拿出来吧。”商炀在丁池鱼对面坐下。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丁池鱼只得掏出一张折叠仔细的四方形纸片递给商炀:“我只是想作弄他一下而已,谁知道他身上就只有这个。”
商炀接过纸片。
这是一张再也普通不过的复印纸,折叠的却非常仔细,一点卷边的痕迹都没有;纸张有些潮湿,似乎是被汗水给渗透了,加上上面还未褪尽的温度,看来纸片的主人应该是将它给贴身收藏了。
纸片被商炀打开,巴掌大小的的纸片上,只有四句红色的话:一人长病,两人瞧,三人采药,四人熬。
字迹是手写体,有力却潦草,几乎力透纸背,除此之外,纸上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商炀将纸仔细检查了一下,甚至还照了下阳光,闻了闻味道,试了下厚度,都没有什么额外的发现,这就是一张再也普通不过的复印纸。
丁池鱼凑到商炀的脸旁,将这四句话看在眼里,微一思索,脑中一闪,立刻看向商炀:“哥,难道这……”
商炀没有立刻回应,稍稍沉吟后,才缓缓点了点头:“看来那三个人是有备而来,否则的话,这上面的字,跟咱们的经历,未免也太巧合了点……”
“怪不得他们三个至今安然无恙,要不要现在就对他们动手,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别的线索。”丁池鱼显得劲头十足。
“不用这么着急。”商炀示意下,丁池鱼把耳朵凑了上去,随着商炀的话,他一边点头,一边露出了一丝坏笑。
公馆侧面的走廊里,四眼正在弯腰仔细搜寻着地面,满眼的焦急溢出,口中用含糊的低音不住地嘟囔着:“哪都没有,怎么办,怎么办……”
丁池鱼看得仔细,跟商炀示意后,从拐角处走了过去:“怎么,有东西找不到了?”
四眼一看是丁池鱼,整个人一愣,随即双手摇摆着退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