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呢。”
他们俩人打打闹闹的来到学校。
教室门口,商书言正等着江肆,见到正主出现,商书言冲他招了招手。
江肆收好伞,一起递给西顾。
商书言:“来办公室一趟。”
西顾怕商书言又刺激江肆,也忘了这是在学校,没多想,直接说道……”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江肆止住。“你敢动我,师傅会找你算账的。”
商书言又好气又好笑,他一巴掌拍在江肆的后脑勺上,“小兔崽子,给我过来。”
西顾回到教室,把江肆的伞撑在后面空地上,有人看到她和江肆一起来上学,再加上两人平时看着关系走的很近,便有人开始问道:“西顾,你和江肆在谈恋爱吗?”
西顾反驳,“怎么会!”
几个女生笑了起来,“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大家羡慕你还来不及呢。”
西顾解释他俩只是认识的时间久了些,却没人信。
班长杨平之看几个女生围在一起谈论的热火朝天,便凑了过来,问道:“说什么呢?这么激动。”
其中挑起这个话题的女生白他一眼,“你什么都想知道。”
杨平之耸耸肩,大家没了继续讨论的yù_wàng,也都散了。
等他们都离开后,杨平之和西顾闲聊,“江肆的脾气估计商老师降不住吧。”
“你为什么这么说?”
杨平之继续说道:“江肆的脾气一般人可都惹不起,听说在天健的时候,和教练三天两头的吵架,应该是意见不合。前半年联赛的时候他上场机会那么少,不就是得罪了天健的教练吗。他连天健的教练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商老师呢。”
西顾为商书言抱不平,“商老师很厉害的。”
杨平之笑笑,他知道西顾和江肆关系好,也没再多说。
西顾自江肆加入天健俱乐部的青年队之后,便没机会看他练球。再加上他一向报喜不报忧,每次和西亚平回报的时候,只说他训练中获得了什么突破,进了多少个球,从不说对里的其他人,她也无从得知江肆和教练关系不好的事。
她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有人传的啊。”杨平之说的理所当然,“要不然他从欧洲回来之后,怎么没去天健呢。”
西顾想说那是江肆不想去,但又觉得没必要。
杨平之“啧”了一声,声音中有艳羡也有嫉妒,“不过谁让他球踢的好呢,要我是他,肯定也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西顾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觉得他就像是个笨拙的北极熊一样。
晨读铃声响之前,江肆回来了。
但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方才经历了什么,不过从他高挑的眉毛来看,心情似乎不错。
西顾悄声问他:“你没和商老师打起来吧。”
“我才没那么粗鲁呢。”江肆不仅声音中带着鄙夷连眼神中都带着鄙夷。
似是在讽刺方才商书言那一巴掌很粗鲁。
语文晨读课,老师抽背课文。一听到抽背两个字,教室里响起了接二连三的哀嚎声。语文老师在讲台上说道:“前一天布置的作业,好好背,不会连一个段落都背不下来。凡是背不出来的,课下给我抄五遍,到我面前背过了才算。”
背诵的段落是《荆轲刺秦王》第九段。
罗伊小声对西顾说道:“完了完了,我昨天晚上回去就睡觉了,一个字都没看。你背了吗?”
西顾点点头。
罗伊崇拜的看着她。
在语文老师抽背其他人的时候,剩下的那些人抓紧最后的机会把那些看起来很难组成一句话但确实组成了一个句子的文言文记在脑海中。
又一个学生没背出来之后,语文老师发怒了。然后她环顾教室一圈,视线最终落在江肆脸上。“江肆。”
听到他的名字后,坐在他前面的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
西顾担心江肆背不出来,在老师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做了个小动作。她把她的课本翻到背诵的那一段落,把课本放到桌沿边,以便江肆能看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江肆的身上。
他开口,“太子及宾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上,既祖,取道。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皆垂泪涕泣。又前而为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复为慷慨羽声,士皆瞋目,发尽上指冠。于是荆轲遂就车而去,终已不顾。”
在他背诵的过程中,教室里面鸦雀无声。
语文老师脸上的表情由阴转晴,她满意的看着江肆,然后说道:“大家都是同样的时间,为什么就江肆一个人背出来了?”因着江肆成功背出了这一段,她没再继续抽查,“你们好好反思反思自己。这节课继续背,刚才点名没背出来的人,课后把这段摘抄之后交给语文课代表,这节课下课之前到我面前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