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得如此可怜,且颤抖不止,他姑且停止了身下的动作,魅惑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心满意足地道:“怎么不挣扎了?再叫大声点儿啊!你不知道你越是挣扎得厉害,我就越兴奋吗?”
苏嘉宝被迫望着他,已顾不得自己现在是有多狼狈。她看到他的唇一张一合的,唇形十分完美,薄薄的唇瓣上还有被她咬破的痕迹。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来……薄唇的男人,向来薄情!
不知为何,她的心忽然难过起来,到了这一步,她索性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就这么望着他,底的酸意越来越浓,她绝望地闭上眼,任由眼泪蔓延出眼眶,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易薄情看到她的泪,心里忽然狠狠地跳了一下。
下一秒,他立刻倾身向前,含住了她的唇,辗转吮-吸,他将她抱得紧紧的,身下的坚硬就这么一冲到底,抵达她的最深处。
苏嘉宝虽然已极力忍受住,却还是轻轻地呜咽出声来。
她已快要痛到麻木,心中的悲哀越来越浓,看不到尽头,这样的结合,不过就是他泄心中那股恨意的一种方式罢了。
所以,他压根不顾虑她的感受,也不管她有多疼!
易薄情咬着牙,在身体的欢愉和心里的仇恨之间反复煎熬,他的确是恨她的……
恨她,为什么一次次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恨她,为什么要一次次的想逃离?
恨她,为什么总是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她反抗的时候,他愤怒得恨不得彻底斩断她尖锐的爪子;她乖巧的时候……他更怒!他要的不是这副像死鱼的样子!
她漠视他?她敢?!
于是,他更加了狠,苏嘉宝以为自己会疼得死去,至少也会承受不住昏厥过去。
可是当他最终释放自己后,她才犹如死过一回,软绵绵地倒在床上。
她侧躺着身子,背对着他,白皙细腻的皮肤几乎要与身下洁白的被单和枕头融为一体,这种时候,她是真的很不想用哭的方式来昭示她的可怜。
可是,眼泪仿佛决了堤,止都止不住。
眼泪从眼角落入根,最后又融入到枕头里……
她都不愿意回头去看那个人一眼,只听到他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然后听到打火机的响声,再然后闻到香烟的味道……
易薄情抽着烟,轻声道:“你给我欢愉,是别的女人给不了的,我怎能放开你。”
第二天,苏嘉宝一觉醒来,已然是上午11点了,她慌忙起床,因为今天她要去郊区看妈妈。妈妈这两天一直念叨着,要做她最爱吃的荷塘小炒、鸭汤给她吃。
她换上简单的t血,牛仔裤,穿上球鞋下了楼,看到管家,欲言又止。但是在临出门的时候,还是问了出来:“易薄情什么时候出门的?”
管家笑着说:“苏小姐,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
苏嘉宝继续问:“他有说,他要去哪里吗?”
管家摇摇头说:“少爷没有说。”
苏嘉宝噢了一声,然后对管家说:“我去我妈妈那里,可能晚上也不回来吃饭了,要是他回家了,你帮我告诉他一声,谢谢了。”
苏嘉宝开着拉风的白色兰博基尼跑车,去百货公司提自己早已经预定好的礼物,直奔妈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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